“对不起,我不该说这样的话,我只是害怕……”
“害怕你会离开我。”
沈安宁感受着燕洵的颤抖,抬手扶了扶他额前的碎发。
“今天坐了一天的马车,小侯爷肯定是累了。
我让他们烧水,你沐浴更衣,早些睡吧。”
燕洵固执地不肯放手,直接倾身含上了她的唇。
他吻得小心翼翼,又有些强取豪夺的味道。
他一只手扶住沈安宁的腰,将她整个人压自己的怀里。
那让人着迷的海棠花香,被他尽收囊中。
他没法想象,这满手的温柔要是落在他人的怀里,他该是怎样的气急败坏。
沈安宁伸手想要推开他。
这疯狂的占有欲却把这动作,当作是欲拒还迎得勾人戏码。更加强势地侵占着她的每一寸香甜。
“燕洵,够了!”
不够,他想要是更多。
燕洵的呼吸越发粗重,他将人整个埋入沈安宁的脖颈。
“安宁,哪怕只是利用我,也无所谓。你只要留在我身边就好。”
他爱的如此卑微,就像窃取了别人宝贝的小偷。
害怕地将沈安宁抱在怀里,不肯撒手。
沈安宁感觉燕洵身体某处开始变得滚烫,硬邦邦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有些害怕,脸一路红到了耳垂。
她像是安慰受伤的孩子般,在燕洵的背上轻轻拍了拍,“既答应要与你好好过日子,我就不会离开你。”
但是,她说这话,自己都不相信。
明明那夜,她抱着燕临哭得那样伤心。
她知道,自己的心里根本没有放下他。
但凡他对自己招招手,那自己肯定会溃不成军向他奔去。
但是这对燕洵来说,真的太过残忍。
她对他心存愧疚,大过于喜欢。
窗外雨水打在芭蕉叶上,沉寂了一个冬天的桃花在枝头悄然绽放。
雨势渐大,丝丝缕缕的雨水拍打在窗户上。
而此时的燕洵像哥又急又饿的毛头小子,不管不顾地抱着沈安宁,仿佛要把她就地正法。
虽然他们已经是正式夫妻,但是在这种荒郊野岭,而且旁边还有小姑子和家仆,她实在不敢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