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哇!!!疼呜呜呜呜呜不打了”冉叶初语无伦次地哭喊着,硬是生理反应,疼的死去活来也是生理反应。两者不冲突。
往日在家里作威作福的小崽子顶着个肿屁股哭的撕心裂肺的,
应索气消了半截,不然能拿他怎么办呢?
啪!啪!
“还说蠢话么?”应索落下两掌,漫不经心地拉扯着小孩的内裤边,有弹性的布料在男生肿得像个桃子的小屁股上发出脆响。
挺着个细腰肥屁股在人大腿上蹭半天也勾引不到还结结实实挨了顿揍的小孩又委屈又失落,哼哼唧唧地耍赖“呜…我没有说,蠢话呜呜呜”
“打也挨了,裤子也脱了,玩够没”应索实在是见不得冉叶初垂头丧气那个劲,在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两巴掌问道。
“你…你玩…我,我没…呜呜”冉叶初边哭边抽,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男生的眼泪在沙发上晕开了深色的痕迹,哭的满脸狼藉,乱七八糟不知道是泪水汗水还是鼻涕的液体糊了一脸,小肿屁股撑的内裤鼓鼓囊囊,均匀的血色漫着整个臀面,所有do都能看出来应索就是打了个皮外伤,但所有do对着那副哭的皱皱巴巴的小脸也隐约生出了一点欺负小孩的错觉。
“够没够!回话!”应索皱着眉,狠着心又扇了一巴掌。
冉叶初伸着脖子哀嚎一声,哆嗦着小屁股说“呜呜呜呜…够了呜呜呜我,我……不打…狗狗了好不好……主…主人”
最后两个音节几乎是气声。
然而周围离得近的几乎都听懂了这在这个场合格外熟悉的词语,刚刚还略有温度的周围,鸦雀无声,冰冷的让所有sub都放轻了呼吸。
数秒的沉寂之后。
“你叫我什么?”应索说。
语调沉稳,平淡,无波无澜。
厉树暗道一声糟糕,恨铁不成钢地轻轻啧了一声,这小狗崽子真的是要上天。
本来还算轻松看戏的do们淡了神色,叫出这两个字对圈里各位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却让这小狗崽如此不懂规矩的轻易挂在嘴边。
就凭他现在这种,do还没开口允许,称呼就已经叫上的行为,即使是而后被收了,也会拥有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应索从来,从来没有用自己身为do的气场和态度与冉叶初相处,即使是这顿责罚,也多是出于哥哥教训弟弟的训诫,而非涉及至性的调教。
而在此刻,不论冉叶初究竟是不是他的狗。当一个嚷嚷着要当他小狗的sub,未经过他的允许,擅自用上“主人”的称呼的时候,都可以被轻易原谅,那应索也就不用混了。
毕竟主人都叫上了,还一句对弟弟的态度来疼着宠着,未免有点对不起小孩的胆大包天不是么。
应索冷着脸,掌心向上对着厉树伸出手,四指朝自己方向勾了勾。
厉树意味深长的挑眉,从善如流地拎起刚刚的鞭子放在应索手上,没有丝毫的犹豫。
冉叶初敏感地觉察到什么,情不自禁地发着抖,即使是现在应索没有再说一句话,小孩还是吓得毛都要炸起来。小动物一般的警觉心歇斯底里地发着警报,在背后一层一层泛起寒意。
应索握着鞭子轻巧地搭在男生臀腿交界的嫩肉处,没有再问话,而是毫无征兆的随着风声狠狠地抽下去。
这才是应索平日里抽狗的力度。
前三秒冉叶初没有一点声音,所有的尖叫与痛感仿佛被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所屏蔽,在神经系统缓慢的反射下才反馈到肌肤与喉头。小孩一瞬间目光都有些发散,定格之后才疯狂地哭喊挣扎起来。
“啊啊!!!!!”
身后的仿佛被火舌舔过一般迅速地经历发白发红,而后成为一条深红深红的血印,淤血困在吹弹可破的表皮层里,在无人可以触碰到的表层内部炸开一朵朵血花。
厉树对应索伸手的意思几乎不需要犹豫,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也就在小孩疯狂尖叫挣扎的瞬间单手压制住了男生这一晚上像踩了风火轮一般的脚腕,笑眯眯地轻声道“嘘”
“太不乖了。”
而应索自然也不会让冉叶初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一个初出茅庐还没断奶的小狗,被两个顶级do压制着,就好像身上压了两座山。小孩只能在一边在允许的范围内歇斯底里的扭动着,一边嚎啕大哭。
应索面不改色,似乎刚才被叛逆小孩气的肝疼的男人是他的双胞胎兄弟一样。他拎着鞭子,再度贴上男生的臀腿,问道“冉冉,你应该叫我什么”凉薄又冷漠。
男生怕极了,本能地发出幼崽一般的抽泣与喘息,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会哭哭啼啼地试图蹬腿逃走。
鞭子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臀面,冉叶初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眼中满是惊慌与惧意。
“不…!不不…不要!!!哥!!哥哥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哥哥不打呜呜呜呜呜我害怕呜呜,我疼,我害怕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小狗潜意识的求生意识觉醒,哭叫着喊出了标准答案。
应索的执鞭手一顿,指尖几乎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