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涵狠狠地给了他一下,疼得他嗷嗷叫,说得她好像是在色诱别人一样,况且刘备的夫人长得的确很漂亮啊。
吕蒙揉着被她掐得青紫的皮肤:“你谋杀义兄啊?别以为现在有了几万手下就可以对我指三道四吆五喝六横挑鼻子竖挑眼了,大哥,你得主持公道啊!”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小孩子家的,一路上斗了多少次嘴了?别忘了重要的事!”
“这位姑娘是?”刘备夫人疑道。
“小女子叶澜叶紫涵。”
“这是我义妹。”吕蒙有点幸灾乐祸地说。
“姑娘刚才说笑了,其实以姑娘之容貌,已经堪称当世绝色,我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是吗——”吕蒙故意拉长音。
叶紫涵顿时无语,女人都以貌美为容,怎么似乎这条定理在刘备夫人这儿不适用啊?
“闲话休提,正事要紧。”关羽话最少,却句句在理。
叶紫涵三人才回过神来,告了辞转身要走,自己却和一个匆匆走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谁?”她心情十分不好地怪叫了一声,却被来人的容貌吸引上了,只见对方人高马大且仪表堂堂,手持银枪一身戎装,弄得她心里起疑:这谁啊?没听说刘备手下还有其他猛将啊!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声音:“玄德贤弟,别来无恙乎?”
刘备立即面露喜色,大步走出门去:“伯珪兄,什么风吧你给吹来了?”|
伯珪?谁啊?跟刘备好像还挺熟的。
哦!伯珪是公孙瓒的表字,只是他怎么在这儿?
“多日不见贤弟,十分想念啊!”公孙瓒手提长槊大笑着进来,果然一脸剽悍,容貌甚伟。
刘备赶紧迎上去:“正要前往渤海有求于兄长,不意今日竟在平原得见!”
“有何难事,但讲无妨。”
“欲借兄长数千人马,赴徐州解陶府君之围。”
听刘备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公孙瓒的口气缓了下来:“我与贤弟自幼同窗数载,有事相求本当应允,然而玄德自来与曹君无仇,今即赴之,胜则结怨,败则空自损兵折将,而于贤弟无益,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