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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挺熟，别叫他了吧。”楚端玉压低声音悄咪咪的说。

表示同意，二人下车，将苏念一人留在了车上。

东开天主教堂。

庄严的建筑，苍苍的白，站在它的脚下，觉得自己似乎伸手就能触摸到上帝，然而敬畏之心又不允许你那样做。

“你想结婚啊看的这么入神？”楚端玉提醒着正在出神的卲谦，“快进去吧。”

楚端玉对着门卫亮了亮警官证。

教堂前的花园不算大，一眼可以从这头看到那头的，楚端玉注意到在花园的一处，有一位身着修生黑袍的人。

“我就说神父起的早。”楚端玉一路小跑来到神父身边，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证，“警察，办案。”

第5章1。5天主和基督

对方是位上了年纪的外国人，皱了皱眉头仿佛没有听懂楚端玉在说什么。

呃…楚端玉一愣，看了看卲谦，“他好像听不懂。”

“那你看我干啥？说英语啊！”

楚端玉回想起来被四六级考试支配的噩梦，还好手机上有英文词典。

“Hi，priest，wearethepolice，andweneedyoutocooperatewiththecase。”

完完全全照着念。

卲谦抬手蹭了蹭鼻尖，耳不忍闻。

“Ofcourse。”神父戴上了眼镜，“Actually，IcantspeakChinesebecauseIhavejustarrivedinChina，myfriendsmotherisillandhesbeenbacktoEnglandforaweek。”

“一个星期之前就回英国了。”楚端玉给卲谦翻译，“看来不是这个。”

“还是再问问吧。”卲谦找出手机里存的被害人面部还原之后的图片，放在神父面前，“So，youdontknowthisgirl。”

这可比楚端玉那口蹩脚的英文流利多了。

神父推推眼镜，仔细回想，摇摇头，“No，Idontknowthislady。”

“OK，thanks，youvereallybeenabighelp。Imsorrytobotheryou。”

卲谦挥了挥手转身往外走，

这是楚端玉第一次听见卲谦说英语，还是这么流利的英语。

“行啊队长，有两把刷子。”楚端玉拍他肩

“我觉得自己被净化了。”卲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仿佛被教堂的圣洁洗礼了一样，“去下一个。”

苏念在车上睡得不是很安稳，皱着眉头，眼球快速的滚动证明他做了一个不是很美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