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男生说了个“就是”。
叶长安盯着耳钉男几秒,随后扭头再次迈步要走。
学校里有关她的留言很多,其中最核心的一条就是她被有钱人包养,她从不解释,和盛惟景的事,没必要和别人解释,她一贯不在乎别人看法,更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耳钉男却有些不依不饶的架势,声音拔高:“盛总的未婚妻回来了你知道吗?”
叶长安脚步被生生绊住,她回头看耳钉男,“他们的婚约早就解除了。”
她一时竟没顾上问耳钉男怎么会知道盛惟景,又怎么会清楚盛惟景曾经有个未婚妻。
耳钉男看她表情愠怒,笑得欢畅,“当年要不是那个未婚妻跑路,盛总大概早就结婚,这两年会拿你做消遣?你不过是他资助的一个学生,运气好爬了他的床而已,还真当自己是个角儿了,有什么好傲的,以为自己是天仙吗?你该不会以为盛总会娶你这种没家世背景的女人吧?劝你早点找下家,免得到时候——”
耳钉男话没说完,叶长安直接折回来,二话没说,扬起手就是一个巴掌。
耳钉男直接被打懵,看叶长安打完人就转身走才想起要反击,伸出手要抓她。
刚刚对叶长安表白的小学弟截在两人中间,“梁少,别打……唉,学姐你快走!”
耳钉男和学弟缠作一团,旁边几个男生赶紧往开来拉,冲学弟嚷嚷,“有病吧,梁少这也是帮你说话!”
然后就听见有人叫:“操,那女的真跑了!”
楼下还有几个稀稀拉拉看热闹的人,叶长安也没管小学弟的死活,打完人就不厚道地走了,头也不回,脚下生风。
她又不傻,还留着是等着挨打吗?
回家路上她思考了一下耳钉男的话,发现还真没法反驳。
如果不是盛惟景前未婚妻跑路,或许他真的已经结婚,她也没机会,她只是他资助的学生,论背景家世他与她简直云泥之别。
盛惟景是她死缠烂打缠来的,缠了足有两年,从大一到大二,最后他对她的接受,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妥协。
她会对他告白,就连我爱你这种话也不吝啬说,但她从没从他口中听到过一句喜欢。
……
叶长安回家路上心情恶劣,但在玄关换鞋时看到了男人的鞋,心跳又变快。
保姆张嫂下楼来,同她打招呼,顺带说声:“盛先生回来了。”
“我知道。”叶长安换了拖鞋就上楼,唇角压不下去,她好像个恋物癖,就连盛惟景出门穿哪双鞋子都记得清楚。
一路行至盛惟景房间门外,她轻轻推门进去,听见浴室里水声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