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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第2页)

她脖子生疼;下半身重量都压在屈着的腿上,本是不重的,只是陈怀先又压着她,所以腿也生疼;腿生疼,脚背被翻过来压着,也是生疼。

她浑身哪儿都疼。

心里的疼就淡了点。

陈怀先也疼,却还是用力地贯穿她。陶沉璧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她似乎是终于泌出滑液,或许也只是他失守,射给她的,可总之他是一刻不停,完全未歇。

陶沉璧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

她在一片白茫茫里,听到陈怀先断断续续地说,孩子不是他的,初桃是陈老爷养在他那儿的小妾。他迟迟不敢跟陶沉璧解释,也是因为他确实做过错事,初桃的第一个孩子,确实是他的。

等到陶沉璧眼前不白了,她就看到了陈怀先。陈怀先背对着她躺着,气息绵长安稳。

她动了动,只觉得疲惫入侵四肢百骸,头疼比之前更烈了。

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陶沉璧撑着胳膊,想要绕过陈怀先,下床喝口茶水。哪想到陈怀先睡得极轻,她才刚动动,陈怀先就抓住她,问她去哪儿。

“喝,喝水。”“你不许动,我去给你拿。”陈怀先也是刚从长睡里醒过来,刚下床时候路都走不直,摇摇晃晃地给陶沉璧倒了水,端着杯子过来递给她。

“慢点喝,别呛着。”陶沉璧渴坏了,急急地喝下去,“还有没有?”陈怀先又去倒,门外的光透进来,打得他腰是腰颈是颈,十分流畅曼妙。

陶沉璧看着,心里一动。

他又回来,递给陶沉璧,陶沉璧这次有点喝够了,擦了擦嘴,打了个嗝儿。

陈怀先送回杯子,往杯子里一钻,“睡觉睡觉,我也折腾一天了。”他还是背对着陶沉璧。

陶沉璧悄悄凑过去抱他,在他后背上揉了揉自己前胸。

“你不要生气了吧?”陶沉璧可怜巴巴地求他,“别不理我呀。”陈怀先轻哼一声,“被人一挑唆就走了,不要也罢。”陶沉璧摸上陈怀先细溜溜的好腰,摇晃摇晃他,哽哽唧唧地像个小猪,“你理理我嘛,理理我,别晾着我嘛。那,你不说,我哪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呀。”“倒是来问我啊,就这么信不过我。”“别生姐姐的气啦,姐姐错了。”陈怀先一下子就炸毛了,“不许提“我本来就比你大呀,半个月也是大。”陈怀先抖着肩膀把陶沉璧抖开,“谁是你弟弟你找谁去,我没生日。”“那,当时也不知道是谁说,咱们就当姐姐弟弟相处。我是没见哪个姐姐弟弟,相处到床上的。”陈怀先嫌她好聒噪,转过身就亲住了陶沉璧。

陶沉璧缓过气来,舔舔嘴,轻笑道:“弟弟。”陈怀先摸到床边挂着的衣服,翻到里面,取了个香囊出来。他单手取出香囊里里揣着的一块二寸来长,一寸见宽的羊脂玉,他捏着玉贴到陶沉璧后腰,陶沉璧被凉得一抖。

陈怀先说,“你再说一遍。”陶沉璧铁了心要调戏陈怀先,于是靠在他耳边说,“再说一遍,我也是还你姐姐,你是我弟弟。”第二十二章凉玉陈怀先眉头一皱,手沿着陶沉璧滑滑的皮肤就顺了下去。他摸到芜草丛杂处,熟稔地寻到小口,反手就将那玉塞了进去。

玉石沾了些陶沉璧的体温,要不是她太急着拆台,玉石还能在她腰间再温一会儿。如今倒好,这苦果只能自己去食。玉石沁着她最热的一地,吸着温度,而陈怀先慢慢地推这玉石,直到没了。陶沉璧全程不敢动也不敢吱声,只是瞪着陈怀先。

陈怀先并不急着抽出手,他问,“你刚说什么来着?”陶沉璧用脑瓜顶儿蹭他鼻间,“放了我吧二叔,你怎么这么较真呀。”陈怀先像是没听见,食指和中指向上移移,捏住花核重重地点点。

陶沉璧惊叫出声,陈怀先说你倒是答呀,刚才不是挺硬气的。

“别,别碰,碍…”陈怀先有规律地揉弄起来,陶沉璧抵着陈怀先胸口,声音都虚了,“你几岁呀陈怀先!啊!你别!你!你是不是一天不听我认错就活不下去啊!别弄了……别弄了……”陶沉璧变得湿润起来,滑得陈怀先有些捏不住已经膨胀了些的肉核,他伸手去捉,陶沉璧就紧紧夹着他手,想要阻他,但无奈她腿上并没什么肉,自然也没什么力气,只能受着。

陶沉璧本已是空中的危樯,只差一阵风吹。他轻轻一触,陶沉璧就剧烈地开合起来。

“都是你勾的。”陶沉璧喘过气来,压着陈怀先的手不让他走,“你放的什么啊?给我拿出来。”陈怀先摇头,“要是某位再不自觉,非说是我姐姐可怎么办?”陶沉璧嗔道,“二叔。”她颤着尾音,一下就颤进了陈怀先的心坎儿里。他心小到只有一条缝,此时被这句“二叔”填得严丝合缝,一点儿也透不进其他东西来。

陈怀先伸着长指去探那块打磨光滑的葫芦形玉坠,他刚触到,陶沉璧就已经抓紧了他的胳膊。

“你这,到底是要不要我拿?”陶沉璧点点头,把头埋得更深。

陈怀先试探着摸过去,只觉得位置似乎是比自己刚才放的时候更深了些。他卡住葫芦肚子上的一道横纹,屈着指头向外拖拽。陶沉璧嘤嘤地低吟,皱着眉头十分难耐。

他故意放慢了度,“不好拿。”“二叔——”“别叫啦,”陈怀先哄她,“你再叫我都没劲儿了。”陶沉璧于是只能化成一滩水,咬着陈怀先前襟儿的衣裳,不敢再出声。

陈怀先终于顺出了玉佩。他攥着陶沉璧的衣角擦了擦,又放回了那香囊中。

陈怀先低头看自己胸前,已是湿哒哒的一片。她还咬着那块布料不放。

他伸手扥扥,“松嘴。”“嗯嗯嗯。”陶沉璧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儿,陈怀先去摸,摸到她肩颈处一片灼热。

有人折花,有人折杨柳。

陶沉璧黄昏时候站在绿藤后,冲着他陈怀先笑了又笑。

含笑问檀郞,花强妾貌强?

檀郞故相恼,须道花枝好。

一面娇嗔,碎挼花打人。

陈怀先很少记得古文歌赋,脑子里账比诗多。只是他忽然想起这句来,脸上的笑就再也收不祝只是沈郎易瘦,潘鬓先愁,好事从来不自由。

带着她回了家,回家,如何面对父亲,如何面对初桃和她的孩子——他们是没做错事的人。

只是生在错的环境中,对倒是错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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