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逢十二、十三
十二、
方大夫知晓秦钰走后,并无多少意外,叹息着宽慰她,道他自见秦钰第一面起,就知他生而不凡,注定不会留在这一方狭小之地。
她与他本是云泥之别,因他一时落魄才能有这一段姻缘,然也仅止于此了,只当做幽梦一场罢。
阿逢神伤几日,原本已经释然了,起身想将秦钰的东西归置归置,收放起来免得惹她见了伤心。可等阿逢收拾完屋子,她出离的愤怒了。
阿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秦钰竟然将家里的银两和银票都卷走了!只给她留下几串可怜巴巴的铜钱。
他不是荣华富贵去了吗???那点钱也能入他的眼?
阿逢心如刀绞,捶胸顿足。
他走便罢了,为什么不将玉佩还给她呢?他明知那是她最宝贝的东西。若他真是什么殿下,皇宫什么稀世珍宝没有,为什么非要贪她的那块寻常玉佩呢。
阿逢痛哭过后,决定只当自己青年丧夫,怀着一腔怨愤去棺材铺替秦钰定制了一块灵位,放在堂屋之中一天三炷香的供奉,还拾捡了几件他从前的衣裳做了衣冠冢,碑就立在镇门口的必经之路上。
如此一来,心里才算好受些。
三月,草长莺飞。阿逢背着药篓从镇外回来,见一身着青袍,身材颀长的男子立在镇门口,正低头研究她给秦钰立的那块墓碑。
他是少有生面孔,一看便不是本地人。阿逢吭哧吭哧地走过去,态度随意的与他搭话,“有事吗?外乡人。”
男人指着墓碑道:“不知这块碑下埋的人是……”
“是我早逝的相公,怎么了?”
男人一顿,目光转向她,由头至尾细细打量了一番,弯唇微笑,“抱歉,冒昧问一句您相公因何而死?”
阿逢摸摸鼻子,“哦,就普通肺痨。”
男人唇角笑意愈深。
阿逢突然发现他长得蛮英俊的,上一回有此男子生的真标致这种念头,还是把秦钰从山崖下捡回来给他抹干净脸的时候。
(不要嫌短,短才写的快呀,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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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