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鸿山十四岁之前经常会这样,被予以重望的期待让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抗压的能力也变强,除了偏头疼还伴随着他,这种焦虑到无法正常地生活的症状几乎没有了。
姜平也不是文鸿山肚子里地蛔虫,他下意识地以为文鸿山是被系统里经历的疼痛吓到了,翻身坐上床,顺着文鸿山的脊背轻轻地顺下来。
“不疼了不疼了,不疼了啊。”
文鸿山毕竟也不是年幼时候的自己了,理智重新回笼,连上身体之后,身体的颤抖慢慢地停下来,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文鸿山的眼睛里依旧平静无波。
文鸿山掀开被子,把脱了外套只剩件单薄睡衣的姜平平也拉进被窝里。
被窝里都是文鸿山的体温,姜平贴着文鸿山滚烫的胸膛,男人呼出的炙热气息就在他耳边。
“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嗯……好……好啊。”姜平突然就蔫了,任由自己软趴趴地压在文鸿山身上,哪也不想去,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随便了,又微不可闻地补充了一句:“再有下次我就真的生气了。”
“你要告诉我。”文鸿山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大手揉着姜平柔软的头发。
姜平的头发有种动物幼崽的皮毛的手感,是让他自己很不满意的柔软发质,稍微正式点的场合,总是要打很多发胶才能稍微硬挺起来,文鸿山嘴上没说什么,暗地里不知道偷偷揉了多少次。
“告诉你什么?”
“什么都告诉我。不高兴的时候,生气的时候,害怕的时候,想让我回来的时候。”
“那恐怕你得被我烦死。”姜平低声笑了笑。
“嗯?”
“那我不是得一天24小时都和你一直说话?”
“为什么?”文鸿山困惑。
姜平实在是服了文鸿山了,只好哭笑不得地把上半句话补全:“因为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啊。”
文鸿山的沦陷只需要一瞬间,清醒也只需要一瞬间。
文鸿山戳破姜平的谎言:“小骗子,你画图的时候根本不会想起我,我让你去吃饭睡觉你都不理我。”
“画图例外?”姜平开始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