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会听你解释吗?老牌干部先生!”
他的声音猛然提高,像炸弹在鹦鹉的耳边和脑子里炸开。鹦鹉疯狂地像捂上耳朵,努力使自己不去想那个恐怖的结局,即使这个结局自己曾经看过好几次,鹦鹉也不敢相信它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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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的不可能吗?
组长真的会念旧情吗?
还没等他捋清楚前后关系,思路就又被陆河粗暴的动作打断。陆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蹲下身子抓住鹦鹉的头发,竟然就这么把他的头提了起来。
“你最好希望我们成功,不然你会怎么样,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怎么办?该你做选择了?”
“等等,让我……”
“快选!”
“让我想……”
“选啊!”
鹦鹉长大了嘴,无助地看着陆河愤怒得无与伦比的脸色。他平时所谓的冷静和城府全部被刚刚遭遇的一切击碎,像个孩子一样被自己的父母逼着做出选择。
“我……我……”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牙齿不住地打战,涨红着脸,眼前闪过一此前人生中的一幅幅画面,宛如死前的走马灯。
“我……”
……
清脆的咔嚓声一闪而过,鹦鹉推开了安觉新办公室的大门,身后的陆河、徐生紧跟着走了进去,何强留在楼梯口等待。
……
“安觉新是干部,他和其他组员不一样,是个文职人员,所以它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平时就在里面批各种文件。我在组里面除了补充物品,还管理着每个办公室的钥匙。虽然每个干部办公室的钥匙使用都需要得到审批,但我有办法直接拿到安觉新办公室的钥匙。呵,这算我为数不多的特权了吧。
安觉新有个习惯,下午两点的时候他会准时下楼去买一罐啤酒,在楼下喝完然后上楼,除了这个时间段,安觉新整天都泡在办公室里。所以下午两点,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明天早上我会把他办公室的钥匙拿出来,然后在下午他不在的那个时间段找一个借口进入他的办公室,我们必须在那个时候从他的办公室里找到那支笔。”
……
声音在他的脑海里飘过,鹦鹉闭上眼睛,想把脑子里的屈辱感甩出去。
真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说的话。
这么想着,徐生和陆河已经开始搜索安觉新的办公室了。安觉新的办公室里摆着一张大木桌,上面堆满了纸质文件,旁边放着一只笔尖还没收回的圆珠笔,椅子正对的方向上放着一叠全是手写的账目。陆河只是一看就觉得头晕目眩,不敢想象自己身处的组织居然有这么多的资金项目。
除了书桌,墙边还竖立着一个不高的书架,里面摆着的不是什么闲书,而是和桌上一样的账目。
“快点啊,安觉新要是来了之后和组长确认我就逃不掉了。”一边的鹦鹉焦急地对专心翻找的二人说道。
“闭嘴。”陆河一边打开抽屉一边回敬道,“有这功夫多帮我找找。”
有翻找了大概三四分钟,徐生紧皱着眉头一张张清点书架里的最后一叠文件,依然一无所获,都是几年前的旧账。他转头看向陆河,得到的只有一张同样无奈的脸。
这时他们二人同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徐生抬头发现是何强在门外有节奏地敲击,示意他们安觉新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