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阳打球姗姗来迟,一身背心,要是在对门,早被抓起来周一站国旗下批评教育了,哪还能散发什么荷尔蒙。
他一手扔下球,大步走过来,不知所措地看着在鸯旎怀里大哭的温月,有些头疼地转身双手按在温月的桌子上,然后整个人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正好抬头偷看的温月吓得打了个嗝。
恰好看了全过程的鸯旎:“噗——”
和温月桌椅残骸坐在一起的奚阳:我好像明白温月为什么哭了。
鸯旎看着转身去扶奚阳的温月,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
“什么?两人同桌?”
艾利看着火气不小的奚阳,手里稳稳握着的笔都吓掉了,手下的纸张被晕染开一团黑色,他连忙低头又拿起了钢笔,头疼地看着手下写给肖博士的信。
“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
斯咖尔一向单人单桌,舒适自由,是一众贵族子弟们的最爱,怎么?不香了吗?
奚阳瞥了一眼艾利桌子上的信,想起传言他是肖鸯旎爸爸的粉丝,于是气哄哄地讲了肖鸯旎是如何因为情敌嫉妒,而饱受苦楚的单桌生活。
艾利气哄哄地去了校长室,身后跟着表情同款的校董儿子奚阳。
不出一个小时,鸯旎和万星朦一桌,温月和奚阳一桌,椅子甚至都换成了双人的。
身边坐着温月的奚阳忍着笑意,内心无比佩服地望着隔壁桌的鸯旎,心想肖家的就是不一样,绝处逢生,被欺负都能反将一将,你越嫉妒,我越能和我喜欢的人亲近。
正直的鸯旎打了个喷嚏,她发誓自己是突然想到的。
万星朦笑眯眯地依旧坐在白色窗帘后,鸯旎强行拉着柳存挪了窝,一前一后坐到了边上。
晚上他们四个人一起去看曲伯尚路演,鸯旎依旧站在远处,只有温月两人靠曲伯尚一行人近些。
周围没有什么异样,鸯旎轻声叹了一口气,开始和万星朦聊天:“这一段时间都被那群女孩子烦,你怎么也不……”
说不失落是假的,她被烦得最近眼睛里都有血丝了。而万星朦一直都旁观着,只有事后会安慰她,有些奇怪。
没想到到这居然是他的剧情,万星朦嗤笑:“看来故事里我也不是很喜欢她,默默看着你们被欺负的时候我不能动。”
万星朦没遮掩什么,恢复了宠溺的样子,用力戳了她的脸:“你啊,凑什么热闹,我是不可避免被牵扯进去,故事发生时又护不了你,你不是自讨苦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