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弃了追击,却没有把这个异样给忘却。
虎烈回到夏依依身边就看见夏依依抱着狐睿哭的伤心,他摸了摸脑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不是把狐睿救出来了吗?小雌性怎么更伤心了?按道理说就那些伤狐睿死不了啊?
“小雌性怎么了?”
鹰违的鹰眼向虎烈横过去,一时之间还真把虎烈给吓愣住了。
鱼鱼亚忙着安慰小雌性没时间管虎烈,狐睿重伤,有气无力,也说不了话,他疼的甚至听不见虎烈说了话。
夏依依抱着狐睿的身体就在那哭,还控制着不让自己的泪水弄到狐睿的伤口上,让他伤上加伤。
狐睿想要摸摸小雌性的脸,想要叫他别哭,结果用尽力气才把手抬起一厘米,然后晕了过去,对接下来的事情都失去感知。
“小依依,给他治伤要紧。”
哭的伤心的夏依依终于能听见别人说话了。
她缓慢抬起头,睁大眼睛呆萌的看着鱼鱼亚,双目茫然地点点头,然后就想去把狐睿扶起来,结果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手足无措的看了看鱼鱼亚,看了看狐睿,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她感觉自己好废物,什么都做不了。
她想着如果自己有自保和攻击的手段,就不需要再让狐睿为她冒险了,可是她要如何才能拥有这样的能力呢?
她摇摇头,目前最要紧的还是先把狐睿给弄回去治疗伤口,其他的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夏依依看了看鱼鱼亚,又看了看在场的另外两个雄性,她觉得最靠谱的还是让虎烈把狐睿给背回去。
她还带走了狐睿那被撕扯下来的狐尾,她终究没敢触碰没敢直视,是让鱼鱼亚拿回来的。
回到石屋中,虎烈立刻叫附近的虎兽人去把兽王城的祭司叫过来给狐睿治疗伤口。
等待期间,夏依依和几个雄性也没有闲着,鹰违和虎烈想要帮忙,她就吩咐雄兽人们挖石锅的挖石锅,生火的生火,提水的提水。
水烧起来了,夏依依又闲了下来,她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为了不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在鱼鱼亚的陪伴下去外面采摘草药去了。
剩下的两个雄性一个照看着狐睿,一个等待祭司过来后跟祭司交流狐睿的伤势。
夏依依虽然在外面采草药,但是整颗心都挂在狐睿的身上。
她思索着一些对外伤有用处的草药,一边想一边摘草药,不过摘了一点点,她就想回去看看祭司有没有过来给狐睿治疗,狐睿目前的情况又是怎样。
她知道她现在非常的不理智,所以她强迫自己要让草药把兽皮袋给装满,才能回去见狐睿。
鱼鱼亚一直在旁边跟随着夏依依,观察着她现在的情况,看见她鼓足干劲的采草药才放下心来,跟她一起做着这件事。
专心的人是可怕的,因为不过一刻钟,他们俩就装满了一个兽皮袋。
夏依依深呼吸一口气,她终于可以回去看狐睿了,她希望自己看到的结果不会让她伤心。
夏依依开始走得很快,可是越靠近石屋她就越害怕,走的也就越慢。
她想到自己看见狐睿那被硬生生扯掉的整截狐尾,她的心就痉挛的一阵抽痛,痛到几乎窒息的程度。
她不敢想象当时的狐睿又是怎样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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