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亦言没听她说完,掐灭烟头起身,一步步走到她旁边,打横抱起她,陶哓哓没反应过来,一紧张,牢牢攀住他的脖颈。
他是坐了多久,那么冰冷,她收紧手,想把热气传给他一样,偏头靠近他。
祁亦言唇角悄悄上扬,眼里一闪而过欣喜,很快就收起。一步步走着,他关上门,也隔绝了夜的寒气。他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味,围绕她身边,融融月光洒落,脑海里,竟想起无数次梦里两人的缠绵。
陶哓哓突然脸红,身体温热,传递到他身上,热量又透过他躯体传到她身上,驱赶周遭的寒气。沉稳的心跳声传入她的耳边,与她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两人太亲密了,脸上越发红了,
我,我能自己走。陶哓哓轻推搡了下?
祁亦言走得很慢,在卧室门口停下脚步,低头,小声斥责道:不穿鞋,不穿外套就跑出来,真想明天去医院吗?那呵责中,又带着些宠溺。
陶哓哓哑口无言,看到他满脸的担心,彻底沦陷了。
祁亦言见她低头不说话,乖巧的缩在他怀中,很满意。他走进卧室,把她抱到床边,抽过一旁的纸,捧起她的脚。陶哓哓刚要缩回,被他抓住脚腕,拉回去。他用纸轻轻擦去灰尘,又握住,干燥温暖的手掌握住她的双脚,热量传递开来。
陶哓哓痴痴的盯着他的模样,细碎的发丝柔顺的贴着他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没拉窗帘的窗户,月光洒落在他半蹲的身上。身后是无尽的月光,和点点星火,这一刻,时间就此停驻,之前不愉快的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微仰头,眼底的深情,入了她的眼,凝望着,穿越多少个日夜,过往的甜蜜,他带给她的回忆,和那浓烈的情感,再也锁不住,充满心头。
陶哓哓心跳越发强烈,她现在脑海里只涌现出一个念头,扑倒他!
可祁亦言蹲在她身前,握着她双脚,面不改色,等她双脚热了起来后,起身,靠近他,一手托着她的背,轻轻放下。
他一手撑着床,伸出另一手时,陶哓哓吞口水,娇羞的赶忙闭上眼,杵着床单身子稍微往后倾,越来越近,可,心念的吻却没有落下。
祁亦言拉过一旁的被子,温柔的盖在她身上。陶哓哓睁着双眸,痴傻的愣住,有那么一丝尴尬,还有,心中的一股莫名的欲望竟然在蠢蠢欲动。
祁亦言像没事人一样,坐回床边,温柔的把她早已经滚烫的脸颊捧在手心,轻声问:哓哓,在你看来,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今天在想,究竟是我做了什么,还让你如此的不信任,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以至于让你第一时间想不到我。
呵,如果,那时候没来得及,可怎么办?我怎么舍得?
陶哓哓被突然的表白弄蒙了。
恩?陶哓哓眨巴眼,不解。
他垂眸,听见一声轻叹,睡吧,我去客房,明早送你回去。
或许是这样的祁亦言让人万分不舍,陶哓哓赶忙拉过他的手,他掌心里热热的,暖暖的,修长的手指好看极了。
他侧着身子,陶哓哓看不清他的表情,细碎的发丝遮住眼眸,只等他回望她时,又变得温柔如水。
陶哓哓人生第一次,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起身抱住他,笨拙的亲了上去。
虽只是蜻蜓点水一般,但是对于陶哓哓是鼓足勇气,她亲完,有一丝得意还有点激动,咬唇说:不是你说男女朋友吗?我害怕,你留下陪我好不好?
水漉漉,清澈的眼眸望着他,祁亦言心脏剧烈的跳动,克制不住的,黑眸变了色,嗓音里,多了一丝沙哑,略带着一丝兴奋:确定,我留下?
夜微凉,三更天,皎洁的月光如水,穿过浓浓的夜色,缕缕悄然落进卧室。屋内粗喘声与呻吟声交织,为清冷的夜,添了些奢淫,绮丽。
啊呃啊太涨了呜陶哓哓被掐着腰,紧致的穴口吞吐着粗壮的欲望。
光滑细致的皮肤起了一层薄汗,透着粉粉的红,光洁的额头缠着一层绷带,她双手扶着身下的胸肌,凭着身体的感觉扭动着腰肢。
只是,这种体位太过于刺激,每一下,他都重重地,尽根没入,一点不漏缝隙。他欲望根部的卷毛,反而刺激着肿得充血的肉芽,快意的感觉,蔓延至全身每一根神经。
陶哓哓被这快感冲击得近乎呜咽,明明是她主宰着这场性事,反而却是她最先缴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