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亦言合上双眸,慵懒的说:昨天刚做好解剖,剩下的事,陆衎会处理,今天我请假了。
陆警官对你可真好,竟然还请假给你。说话语气带着有些讽刺,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自己的行踪是谁暴露给他的,那天怎么就偏偏出现在那。
祁亦言笑了笑,心情甚好,如果我早知道你认识陆衎,就直接问他,哓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陶哓哓斜睨了他一眼,他是在撒娇吗?随即他睁开冷眸,陶哓哓立马又缩了回去。祁亦言轻笑,安静的拥着她,听着她的呼吸,感受着温热着的身体,什么都不在意了。
只是,陶哓哓这时肚子煞风景的响了起来,陶哓哓推搡他,毫不掩饰的说:我饿了。
没吃饱?
不是那种饿!
陶哓哓实在搞不懂这男人的脑子什么构造,做的时候什么都不说,事后骚话连天。
想吃什么?祁亦言睁开双眸,黑幽幽的眸子紧盯着她,眼角的泪痣,似乎泛着妖艳的光。
陶哓哓回望着他,一瞬间深陷他的目光中,这到底谁诱惑谁啊?
陶哓哓赶忙把视线转移到他身后有些泛黄的墙,说:但是我家里只有泡面。
祁亦言嘴角噙着浅笑,利索起身,坐在床头,地上是散落的衣服,陶哓哓立马拉过薄被盖住自己。
祁亦言摸了摸下巴,打量着她,眼神透露着,又不是没看过的。
他坐了许久,不见动静,陶哓哓实在饿得不行,掀开被子,忍不住大声说:你睡都睡了,做餐饭怎么了?
祁亦言忍不住笑出声,黑碎的发丝垂顺贴在额头,好看的眼眸微弯,夕阳西下,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该死的,陶哓哓不由盯着又犯花痴了。
祁亦言笑够了,俯过身子去,撑在床头,露出苦恼的样子,说:可是,我没衣服穿。
陶哓哓拉紧被子,眼神示意下地上,沙发上的衣服,你就不能将就下?
不要。他直接拒绝道。
陶哓哓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露出一只胳膊,指着衣柜说:里面有一件我的睡衣,你先套上。
你帮我穿。
祁亦言!
恩?
我疼。陶哓哓嗲着声音说,祁亦言果然受用,把她连被子带人,一起打横抱起,来到衣柜前。
陶哓哓无语,也装不下去,拉着他胳膊落地,一手夹着被子,一手从衣柜里拿出两件衣服,自己快速套上其中一件。
一秒穿衣,那速度,让祁亦言看得愣了下,他抱手在一旁,陶哓哓抖开另一件衣服。是长款的T恤睡衣,上面的有只大大的叮当猫。
她递给他,你就将就一下嘛。
祁亦言一脸嫌弃,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条短裤,坐在床边。陶哓哓走过去,站着刚好与他一般高。陶哓哓拿着衣服,顺着边卷起,踮脚把衣服套在他头上,他也意外的配合,刚穿上,祁亦言一把搂住她,一口咬在她胸口的小豆子上。
陶哓哓没穿内衣,祁亦言隔着衣服用牙齿啃咬,昨天的性事激烈,乳尖被磨破了皮,这会一刺激立马硬了起来。他又用舌头挑逗着,另一只手制止住了她要挣扎的双手。
一阵阵酥麻,伴随着刺痛,传递开来,陶哓哓惊讶的发现自己竟就有了反应,一股热流从下面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