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碎,她的容忍。
难道是她们发生什么事了吗?
「浚翔学长,不如你跟我们来吧?」长发学妹眼神发亮地问。
「抱歉,我现在有事,我可以明天自己去看看她,可以给我医院的地址吗?」我微扬起嘴角问。
方子灝凝视了我一眼,頷首,拿出手机,我拍下地址,幸好离这里颇近。
「掰掰。」他们道。
我挥了挥手。
把帽子盖着头顶,低下头,看着那地址。
明天,该什么时候去看她呢?
为什么我会对这个学姊存有为她担心之感呢?
我走进了冷气凉爽的义大利麵餐厅,与羽薇和阿姨共进了一餐。
回到住处后,我待在房间,不想打扰她们的聊天,只是静静地聆听。
就寝时,不时传来羽薇的咳嗽声,而且越咳越兇。
好几次我想要走出去当她拿点药,但是有一种感觉抑制了我的衝动。
直到半夜,我仍可以听见断断续续的声响。
我执起身子,决定去拿感冒药给她。
我倒了杯热开水,拿了颗胶囊。敲着她的房门,「姊。」我低喊。
「进??咳咳??来吧??咳。」
我看着躺在床上披头散发的她,心口传来一阵悸动。
「你还好吗?吃个药吧?哪里不舒服?」她挣扎地坐了起来。
我把药递到她冰冷的手上,然后倏地握住她苍白的手。
「你是不是发烧了?」我的语气低沉,却充斥着担忧。
我拨开她额前的头发,将手贴上她滚烫的额。
「浚翔,我觉得好昏喔。」她孱弱地道。
「你先吃完这颗药,我去拿退烧药。」我扶住她颤抖的肩,看着她吞下药丸,才去拿退烧药。
「来。」我把药放在她手心。
她嚥下药后,叹了一口气。
「我好冷喔。」她道,眼眸闭紧,「浚翔,你可以躺在我旁边吗?」她乞求道。
我怔然,还记得小时候她也曾这样要求过我。
我看着她,心里很矛盾。
她对我是完全没有防备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