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要我再去洽谈吗?这个项目如果我们两家合作会有很可观的收益。”
周喜抱着文件低头询问。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说不定这只是傅司礼故意想加大砝码的手段。
这种拿乔的手段,生意场上并不少见。
闻言,祁正?抬手弹弹西服衬衫上不存在的灰尘。
“周喜,我之前说的很清楚,傅司礼不是为了利益可以牺牲亲人的人。”
周喜抱着文件的手一紧,“是,祁总,我错了。”
“小周,你错什么了?说来我听听。”
一道和蔼可亲的嗓音自不远处响起。
祁正?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身面对那道声音传来的方向。
他微微低头,恭敬道:“阿嫲。”
声音落下,一名身着墨绿色丝绒盘扣旗袍的老人走到他面前。
“阿?,小周说的不错,如果两家合作有可观的收益没有人会拒绝。你说的那个傅司礼不见得有你说得那么重视亲情。”
老人这话有责怪之意。
祁正?抬头。
老人满脸皱痕,一头白发整齐的盘在脑后用一根桃木簪固定。
“阿嫲,你说得对,是我着相了。”
祁正?抬手扶着老人在沙发上坐下,“周喜,按老夫人的意思再去洽谈。”
“是。”
周喜得令正要下去,老人忽然叫住他:“小周,阿?最近有没有遇到相中的女人啊?”
周喜:“。。。。。。。。”
有。
不过,他不敢说。
所以,周喜把头又低了几分,态度十分恭敬:“回老夫人,没有。”
“唉。。。。。。。”
老人叹气,随后缓缓抬手轻挥:“行了,你下去吧。”
“是。”
等周喜下去,老人看向祁正?:“阿?呐,我今年已经八十九岁了,我要求不高,你能让我在死之前见见我那素未谋面的孙媳妇吗?”
“阿嫲,你说什么胡话,你可是要长命两百岁的。”
祁正?把剥好的橘子递给老人,然后拿过纸巾擦了擦手。
老人接过,她定定看着举止非凡,气质温润矜贵的自家孙子。
“真是白瞎了你这副好皮囊,一个孙媳妇都带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