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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是真的烦人。终于熬到午休时间，江秋立马带着钥匙下楼，找到保时捷，一路油门去了口腔医院，找到熟悉的医生挂上号之后正好看到段腾。“童潇潇呢？”江秋问道，她跟段腾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瘆人般的紧张。“他去停车了，先上楼吧，我们赶时间。”段腾道。“嗯，”江秋上楼之前还忍不住往外边看了一眼，童潇潇还没跟上来。段腾这个人雷厉风行，走路也是大步子迈开，江秋得小跑跟着，到了真实，他简单跟医生交代了下之后，便让江秋上了躺椅。医生找到江秋一颗蛀牙，正好钻开。“咦，江秋，你这颗蛀牙好大啊！”童潇潇那欠揍的声音突然出现，江秋从未觉得如此亲切过。想把这玩意搞成绿色的江秋的牙被钻开之后，医生简单修补了一下，随后又把段腾提供的比小黄米粒大一点点的设备放入了江秋的那颗坏牙中，再一点点修补。童潇潇趁机给江秋拍了好几张丑照，站在段腾旁边一边恶意p图做成表情包，一边笑到身子发抖。等江秋终于补完牙齿坐起来，医生让她咬咬牙适应一下，江秋咬了一下觉得可以适应，便翻下来去找童潇潇打闹，段腾去走廊上测试一下效果，还不错。段腾跟医生签了保密协议，又给江秋在手机上下了个软件，教会控制使用。三人在医院门口分别，童潇潇开玩笑道：“一定要时刻谨记，只有在需要录音的时候才打开哦，不然让我们听到些不好东西……可不大好！”他说完就一溜烟先跑去开车了，江秋想打都打不着。剩下段腾陪着江秋站在门口，江秋冲他摆摆手，“今天谢谢了，改天请你们吃饭。”段腾只“嗯”了一声，便又目不斜视，向着童潇潇离开的方向，继续等待。江秋回到顾氏，意外发现顾东野不在办公室，隔着玻璃门她的心情放松了许多，将办公椅的高度调低了一些，半躺上去，摆弄着新安装的那个软件。段腾说打开之后，她这边所有的声音都会被备份到他那边搭建的后台，考虑到她的安全，还附加了一个实时定位功能。不用考虑电量问题，设备表层涂了一层益生菌，这些微生物产生的微电流足以支撑设备运行。江秋拖了一个文件夹，把指南针、提示等这些平时不常用的全都拖了进去，最后才把软件藏进去。顾东野快下班的时候才黑着脸回来了，走到她玻璃门前敲了两下，随后勾手。江秋心里觉得有些不妙，推开门走到他办公桌前，“怎么了？”顾东野把手机甩都桌子上，江秋拿起来一看页面，[私生女江秋医院约男人，这是又有啥情况了？]超猛的标题吓了她自己一大跳。要不是她的名字出现在标题里，她压根就不知道这说的是她的事儿。再一看配图，是她跟段腾在口腔医院门口的照片……可恶！“解释解释吧，”顾东野把脚搭在办公桌上，双手的手指交叉着放在腹部，“怎么就又一顶绿帽落我头上了？”“那、那个……”江秋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他解释段腾跟童潇潇的关系，“就是我有蛀牙去医院补牙，然后童潇潇也在那，当时拍这张照片的时候童潇潇开车去了……”顾东野点头，一副你继续讲，我听着呢的表情。江秋的手点了一下这个链接，“这就是不实报道，”话音刚落，手机里的页面瞬间变成了404。她不信邪，又打开一次试试，还是打不开。“喏，”江秋把手机递给他，“你看，页面消失了，他们发现是不实报道之后，删除了。”顾东野把脚放下去，坐直了身体，接过手机一看，果然页面消失了。“啧，还挺厉害的，”顾东野又找了几个网页，甚至关键词都搜不到了，“看不出来啊，这么多人帮你。”江秋真不知道他这是在夸她还是贬她，“这真是个误会。”顾东野的眉头皱着，摆摆手，“回去工作吧。”江秋穿过玻璃门回到自己办公桌前，用电脑上的微信给童潇潇发微信：【绯闻是你家那位大佬亲自动手删的？】。【童潇潇：不然呢？大佬气炸了，直接把那几个媒体的官网都给黑了】。【江秋：啧啧，牛，太牛了！怪不得是能把你电脑摄像头黑了让你天天现场直播的技术啊！哈哈哈哈哈哈】。童潇潇给江秋发了一个敲打的表情，然后没再搭理她。江秋自己上网搜索了一下，发现她跟医院的所有词条都已经搜索不到了，其他关于她的负面词条都还在，啧啧，段大佬果然是有原则，只删除跟他自己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