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除了床就是柜子,她现在都搬不动。
“你,你还没说过去哪儿呢!”周丽鹃扯着被子后移。
“阎王殿。”男人冷笑道。
话毕,直直地朝她扑了过来。
第一刀插空了。
周丽鹃连滚带爬的移至门边儿,刚拧开锁扣,头发便被扯了去。
她真的后悔,那时没让程正生给她剪了去。
现在,她痛的连救命都喊不出来了。
——
蓝丁在经历了刚才的一幕,觉得外面实在是太过危险了,还是待在房里安全。
A给他安排到了周丽鹃的隔壁,说是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等周丽鹃醒来给她送点吃的东西过去。
可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醒来,只得将准备好东西放在一旁,补着那落下的几集伦理剧。
可也不敢太过投入感情地去看,生怕错过了周丽鹃醒来的时间。
这会儿,听见隔壁的动静,他端着托盘便兴冲冲地跑出去了。
可能真的太兴奋了,他两脚这么一打缠,直直地向门栽了去。
那句‘姐,你醒了’刚落地儿,那贵重的托盘便准确无误地飞向了男人的后脑勺。
而后哐当落地儿,旋转几圈后便收了音。
男人重嘶了一口,抽手去捂那被砸之处。
周丽鹃抓住机会又手脚并用的爬到了门边儿。
蓝丁反应过来,待看清那转过来的一张脸后,颤着音儿道:“别,别乱来啊。”
说罢将周丽鹃护至身后。
在惹程正生还是惹蒋媚之间,他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毕竟,前者生气了只要一根儿棒棒糖就好,后者可是会丢他进去陪狗狗玩儿的。
“别他妈的多管闲事儿。”男人恶狠狠道。
如此有磁性的声音又吸引了几人过来,
ABC端着高脚杯,愣在了门口。
都不敢相信如此浑厚不失起伏的声音竟是从眼前具冰冷的机械里发出来的。
“原来龟公的声音这么好听啊!”C感慨道,以往每回听他讲故事都遗憾没有丝毫的起伏,本是好故事也失了原有的味道,还得他自己来加工韵色。
B晃着杯子,凑在嘴边抿了一口:“嗯,是不错。磁性而不失一丝干脆,浑厚又不乏些许高亢。总而言之,愤怒的情绪表达地淋漓尽致。”
A上前拍一巴掌蓝丁的脑袋:“怎么回事儿。”
蓝丁哭丧着脸:“他要杀人。”语罢还指了指身后的周丽鹃。
ABC闻言大惊失色,这才认出那披头散发的女子就是迷的程正生不要不要的周丽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