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鹃许是觉得这床太硬,睡着不大舒服,扭身想滑下去。
但刚歪了一下,就被程正生给捞正了回去。
一连好几下,她也就不动了。
硬就硬点儿吧,反正这门板床她也不是没有睡过。
见怀里的人不动了,程正生这才有空来理理这两天的意外收获。
为什么是意外呢,因为他的本意只是顺着王土鳖这条线来扯出花场拐卖的这一根儿丝,MUSE虽是其中最大的买家,但是这后头的资金来源,却是远在沅陵的Lan。
所以啊,要扯丝,他就得亲自来一趟喽!
不然依那扣门死老头的尿性,他这游戏何年何月才能玩儿完哦!
好巧哦,刚来了两天,就听了个好故事。
至于故事的真假嘛,查查不就知道喽!
他倒希望是前者。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今年刚好是她那丈夫死去的第十九个年头了,再加上一桩命案,那真是可喜可贺啊!
这样一来,他也能玩得更刺激一点儿不是。
周丽鹃好似也感受到了他的刺激,不再安于现状了,手脚并用,梦游般地往旁边爬。
程正生啧了声,伸手将人又捞了回来,一个挺身坐立。
周丽鹃啊了声儿,醒了。
睁开眼,就对上了那双盛满笑意的黑色眸子。
“既然小黄鹂这么想,那我们不妨继续。”听着倒像是询问,只那动作却总是先行一步。
周丽鹃刚想摇头,却已经来不及了。
她想起以前和田秋芝在花场听她们聊到如果男人不知节制的话,那么你就哭,使劲儿的哭,有多大声就嚎多大声。
其中有人却不赞同,一副经验老道的语气道这可不行,你越是哭他就得越来劲儿。这种时候,能跑则跑,脱不了身就给我使劲儿的扭,给他那玩意儿扭断了就一了百了了。
引得众人一阵哄笑,说那可不得行,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买卖做不得,做不得。
她俩面子都薄,听了一耳朵就红着脸跑了。
跑。
她现在就算有那个胆儿也没那个力。
扭。
好像也不成,就算她有那个力也没那个胆儿了。
她抬眸瞧了程正生一眼,羞得立马又低下了头。那双眼里,全是她不着寸缕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