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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漆黑的眸就那样静静看着，让一群人都有些紧张。

许久，顾修开口：“她拥有和我同样的权利，包括对你们的支配权。”

妩欢拍案，原本强行压下的不甘又汹涌了起来，直接怒道：“修！你被灌了迷魂药吗！”

顾修眼底一凛，身上阴暗的气息突然出现，众人气息一滞，甚至一向不受影响的沐寒和妩欢都有些难受。

“是你们要留下，我给了你们离开的机会，带着记忆离开。”

顾修的指尖一下又一下，就那样轻轻敲在桌面上，清脆规则的声音，让他们有些心底犯杵，耳底生麻。

“既然不走，那么就记住，在我这里，你们只需要执行我的命令。”

“修！你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你的全部！你凭什么让我们对她信服，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东……”

“噗――”

话没说完，妩欢的身体就飞了出去，刚好了的手臂重新染上了黑雾，身体颤抖到了极点，脸上全是痛苦。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妩欢好笑，不顾踏歌的阻止，极度自嘲的说：“你就因为一个宠物，现在是要杀了我吗？”

顾修轻轻勾唇，看着妩欢不甘动怒的眼，邪肆一笑，凉薄极了：“准确的说，你才是宠物。”

妩欢的脸瞬间抽离了血色，身体摇摇欲坠，嘴角颤动，不敢相信的僵硬开口：“修……”

“我养过很多宠物，你知道不是吗？还好那些人都被你处理掉了，做得很好，不然的话，小九现在一定会生气呢……她一定不会喜欢和别人分享我的宠爱……”

顾修的指尖划过苏九的脸侧，指尖勾缠着她的发丝，圈圈绕绕，眼底满是对她的占有欲望。

妩欢紧紧攥着拳头，逼迫着自己冷静。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她做了什么，你才会这样对我！你明明那么喜欢我的！”

“喜欢？那是什么？你可没有想让我吃下去的欲望。”

三七脑子有些发麻……

吃下去……

配上他舔着唇瓣渴望的样子，它怎么都觉得他说的吃是食欲上的吃。

三七忍不住在大脑中脑补，身体不禁一颤，神经病的世界果然难以想象。

妩欢大脑有些发蒙，闷声道：“我……我可以改变，我可以做被吃，被……”

顾修眼底猛然阴沉下来，踏歌习惯性向前一步，将他护住。

看到他本能的动作，顾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踏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