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弟是你想要算计我,不要怪我把你送给王八斤,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楚安海等我处理完赵盼弟,下一个就是你。
“八斤兄弟,三日后王金宝和张红霞结婚,是个好机会。
到时你如此这般,定然能为民除害,心想事成!”
王八斤越听眼睛越亮,连连点头。
“好!好!我记住了!”
沈迟和楚安然看着王八斤离开的背影,慢慢地往回走。
“安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这次是王金宝通风报信,可是下次你呢?
还是要想个办法,把楚安海赶走,若是他总是留在向阳屯,时不时的就会跳出来害你。”
“阿迟,等我们解决完赵盼弟的事,就将楚安海赶出向阳屯。”
楚安然的目光中冰雪犹如实质,他很厌恶楚安海。
就像一块狗皮膏药,时不时就跳出来陷害他,尤其是他看顾清欢的眼神,让他十分厌恶。
他喜欢的东西,都会被楚安海抢过去,他抢过去却从不爱惜,当着他的面毁掉……
赵盼弟靠在一棵大树上晒太阳,她眯着眼睛在心中思索,怎样把手中药丸让楚安然服下。
她眼睛猛地闪亮,眼前就一个绝佳的机会,三日以后是王金宝和张红霞结婚的日子。
全村的人都会去喝喜酒,若是小心一点操作得当。
把药丸放在酒中,让楚安然喝下,那到时还不是任她为所欲为。
她的脑海浮现出,楚安然无力反抗的模样,然后顾清欢放声痛哭痛不欲生……
赵盼弟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仿佛已经看到顾清欢,生不如死的模样,楚安然厌恶又无能为力的神情,那一定很有意思。
她指尖兴奋地发抖,她沉浸在自己的想象当中,突然感觉鼻尖一热,
不知什么东西从树上掉下来,落在她的鼻尖上。
一股难以描述的味道,笼罩在她的鼻尖,熏的她头昏眼花。
她急忙伸手在鼻尖上一抹,目光落在手上,那黑黑白白的粘稠物,让她的眼睛猛地瞪大。
“啊!该死的傻鸟,你怎么随地拉屎?”
她看明白手上是一坨鸟屎,惨叫出声,闻着散发着无法形容味道的鸟屎。
一阵阵恶心袭上心头,她连忙向着河边跑。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赵盼弟的鼻尖怎么会有一坨鸟屎?”
“我也看到了,人啊!果然不能做坏事,鸟都看不过,赏她一坨鸟屎!”
有个小孩子仰着头看向树上,看见一只小鸟扇动着翅膀。
“小鸟,刚刚是不是你把屎,拉在了赵盼弟的鼻尖上?真是一只厉害的小鸟!
谢谢你为我报仇,赵盼弟她总是偷抢我的糖。
她还掐我的脸,威胁我,不要告诉爸爸妈妈。”
小鸟小眼睛乌溜溜,扇扇翅膀飞走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赵盼弟鼻子上顶着一坨鸟屎……”
许落雪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溢出眼角。
顾清欢也笑得灿烂,“这是什么样的运气,天降鸟屎砸到赵盼弟的鼻尖!
可见她平时坏事做的太多,小鸟都看不过眼,专门惩罚她。”
周笙已经笑得说不出话,目光追随着冲向河边的赵盼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