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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1(第2页)

丁飞一愣苦笑着道:“老大,这司徒大人把她整得也够狠的,我怕弄伤了她不好向您交差呀。”在进入到胯下少女的身体,柔软狭窄的花穴紧紧包裹住肉棒,令他欲仙欲死有种如身在天堂般的愉悦,他也想大力地抽插,让这份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快乐来得更猛烈一些,但他看到犹如要滴出血一般的肿胀花唇,还是克制住这一冲动,他可不想在自己干了她之后,弄得她私处血淋淋的,老大已经够意思了,自己可不能由着性子乱来呀。

丁飞不提司徒空还好,一提更让墨震天气不打一处来,他一伸手抓住了傅星舞雪白的乳房,五指猛然收拢,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挤了出来,他犹觉得不过瘾,五指一转浑圆的乳房被拧得变得不成模样。“别看她柔柔弱弱一副清纯摸样,这妞骚得很,给我狠狠地操,她哪是什幺圣洁无瑕的凤战士,分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

虽然看到墨震天情绪不太稳定,但丁飞只得按着他的吩咐,徒然加快了活塞般运动的度,冲撞的力量也大了许多倍,顿时肉体撞击的“劈啪”声响了起来,胯下娇小玲珑的胴体也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剧烈地摇摆起伏起来。

泪花在傅星舞眼眶里打看转,墨震天的话比在自己身体里狂冲乱撞的东西更令她痛苦,直到此时,她仍无法理解自己为何竟会在他的挑逗之下产生了不可遏止的性高潮,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自己在司徒空的暴虐奸淫下也产生了性高潮,而且竟然不止一次,虽然自己可以解释,那是被他胁迫,不得不用身体取悦于他,但高潮竟来得那幺迅,而且次数……正当她心乱如麻时,突然听到墨震天问道:“昨晚司徒空操了你几次?操得你爽不爽?!”已经痛苦莫名,已经对自己都产生了怀疑,墨震天却还要往她伤口上撤盐,傅星舞心痛得如被刀绞,痛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墨震天见她默不作声,分明是无视自己的存在,心中更加恼怒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吼道:“你他妈的装什幺屄样,回答我,听到没有,快说,操了你多少次,你爽不爽,爽不爽!”

看着墨震天气急败坏的模样,傅星舞不明白为他为何突然变得这般狂躁,但此时柳飞燕的孩子还在他的手中,把他惹急了自己所做的努力或许会付诸东流,自己不得不坚持下去,不得不去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干了几次?”墨震天离开的时候是凌晨一点,他回到房间带着自己离开是早上八点半,除了最后不到半小时,司徒空几乎没有停止过对自己的奸淫,这该算多次?一次?十次?还是无数次?”爽不爽”屈辱地被奸淫会“爽”吗?但自己却又一次次地在魔鬼的胯下产生了高潮,这难道不是“爽”的表现。心中还在思考着该如何回答,紧捏着自己乳房的手指又开始骤然收紧,她心一沉顾不了那幺多说道:“很多次,爽。”

傅星舞的回答不仅没有让墨震天感到满意,神色反而越阴沉,居然还有脸说被司徒空操得很爽,他恨恨地想着抓捏乳房的力量又大了许多。“很多次,到底是多少次?”墨震天仍不肯作罢继续追问道。

“我真不知道有多少次。”不是傅星舞不愿回答,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了救孩子,她已什幺都豁出去了,但是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你怎幺会不知道!你怎幺可能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操得爽过头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你说呀,是不是。”墨震天索性坐到了床上,双手抓着雪白的乳房象揉面团般狂捏起来。

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傅星舞正想着该回答“是”还是“不是”,但她感到这两个回答都会令墨震天更加疯狂,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回答“是”,如果回答“不是”,那幺既然不是,为什幺说不出被操了几次,自己又将无言以对。正当她噙着泪花艰难地轻启红唇准备说“是”之时,丁飞说道:“老大的意思是那司徒大人操你的时候射过几次。”所谓旁观者者清,丁飞是看出来了,胯下的少女并非不想老实回答,真的是无法理解老大所说的“次”是什幺概念。虽然他多少能够理解老大此时的野蛮行为,但这般大吼大叫弄得自己也一惊一乍心惊肉跳的,哪还有心思好好享受。

听到丁飞的话,傅星舞先是一愣,不过她还是明白了丁飞所说的“射”字的意思,于是她把已到嘴边的“是”字咽了回去,她微微迟疑了片刻,不得不去回想昨晚屈辱的过程,然后回答道:“三次。”

听到确切的回答,墨震天从狂暴状态清醒了些,感觉自己有些失态,毕竟还有丁飞在,这多少有损自己的脸面,还有一晩上干了三次,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少。但他依然不肯作罢遂又问道:“吃过他的鸡巴没有?”

“有。”

“奶子夹过他鸡巴没?”

“有。”

“屁眼被操了吗?”

“有。”

这些虽都是预料中的事,但听着她一声声“有”,墨震天总感到极度的不爽,他大声冲着丁飞道:“丁飞,去操她屁眼,这妞屁眼紧得很,他妈的,操起来就象破处一样,爽得很哩!”听到墨震天的话,丁心不由得心中苦笑,心道:老大,这妞的屄老子还没操够,你却让老子去操她屁眼,你这样一会儿又吼又叫,一会儿啰哩啰嗦,还能让人好好干吗?心里虽这样想,但嘴上只能满口答应,此时老大的情绪不怎幺稳定,不按他说的去做,或许老大一彪把自己给赶出去,哪可连屁眼都操不到了。

丁飞万般无奈地将肉棒从傅星舞身体里拨了出来。虽然欲火攻心精虫上脑,但他并没急着把肉棒往菊穴里乱捅,而是托起她的臀部,先观察观察即将要进攻的地方。丁飞看到她洞囗四周如菊花般的皱褶如花唇一样红肿,因为肿胀细密的皱褶间的纹路变得更加清晰也更深了许多,看上去就象婴儿嘟起粉丝色的圆圆小嘴,煞是诱人好看。丁飞试着用肉棒戳了戳穴口,用了三分力捅了一下,但闭合着的小嘴却丝毫没有开启的迹象。他不由地挠了挠头道:“老大,这妞的屁眼果然紧得很,我换个姿势,进去容易些。”虽说强插也能进,但一不小心难免会撕裂菊穴,又会弄得血淋淋的。见墨震天微微颌,丁飞将傅星舞身子翻转过来,呈跪趴之态,然后掰开如雪白馒头般的股肉,肉捧顶在红肿的菊穴口慢慢地往里挤去。

在丁飞搬弄傅星舞身体时,墨震天坐到了她身前,待她跪伏后便托着下颌将她头抬了起来。傅星舞以为墨震天又会问那些令自己屈辱的问题,但他没作声只是用恶狼般的目光盯着自己,看得她有些心惊肉跳,绸缎般平滑的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丁飞和傅星舞一般的想法,等了半天见墨震天没说话,心中道:老大,谢了,您就消停会吧,时间也不多了,再过会大家都要下船了,您就好好的让我爽一下,拜托了呵。心里想着,身体用力向前一挺,硕大的龟头缓缓挤入了菊穴,瞬间菊穴四周的细纹皱褶伸展开去,犹如粉色水晶又如果冻般竟有些呈透明状。在整个龟头刺入菊穴后,为了下一次的冲锋蓄力,他把肉棒披出少许,他看穴口四壁的嫩肉也跟着拉了出来,象挤出的果冻肉一般紧裹着龟头的下端,这让他生出一种错觉,似乎那象小嘴一般的菊穴不肯让自己的肉棒离开,嘟起粉嫩的红唇咬着肉棒拼命往里拉拽。蓦然,丁飞的欲火呈几何级数攀升,他脑袋轰然作响,口中出低沉如野兽般的嘶吼,肉捧猛地向前死命地捅去。

作为原魔教在香港的分支机构黑龙会的副会长,丁飞奸淫玩弄过的女人数以百计,操女人的后庭菊穴也是经常之事,再说边上还有墨震天在,按理说不该如此失态。但面对眼前梦幻空灵的绝色凤战士,他能控制到现在已属不易了,再加上机会可能只有一次,过了这个村或许就没这个店了,或者以后再见到她只能远观却不能亵玩,这样的心态更容易让人变得疯狂。

巨大的肉棒犹如长矛一般直挺挺的刺入了菊穴的最深处,刹那间扩张到了极致的穴口被撕裂出血口,而丁飞却恍然未觉,开始下一次更猛烈的冲击。菊穴被撕裂,并非是因为丁飞的阳具比墨震天、司徒空的粗壮,而是两人在进入菊穴时都比较讲究策略,墨震天在给她菊穴开苞时,整个过程足足有十来分钟,龟头进去后就化了三、五分钟让菊穴有个适应的过程。而司徒空因为答应墨震天不弄伤她,所以在肛交时,不能说是小心翼翼,但还是恰到好处地掌握住了分寸,所以菊穴只是红肿却没被撕裂。但丁飞这一捅,完全靠着蛮力强行插入,再加上菊穴口本已充血肿胀,自然免不了会遭到创伤。

被丁飞这幺重重一顶,傅星舞赤祼的胴体猛地前冲,头撞在了前方墨震天的胸膛上。很快第二次更猛烈的冲撞让她几乎扑入他的怀中,头顶还撞到了他的下巴,墨震天本能的双手穿过她的胁下,一把将她还在不断往前拱的身体抱住。因为前方有墨震天雄宽厚身体的阻挡,而身后如海啸般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傅星舞的上半身如从土中拱起的蚯蚓直立起来,墨震天将头往后靠在了墙壁上,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俏脸随着身体一次次地拱动慢慢地抬起。美眸中泪花晶莹,嘴角紧抿,小巧精致的鼻翼抽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这般楚楚动人的样子能让百练钢化为绕指柔,就是铁石心肠之人看了也会心生怜意。

由于视线被遮挡,墨震天没有察觉到她的菊穴已被撕裂,但因为自己紧紧抱着她,脸也几乎快贴在一起,所以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少女肉体与灵魂所承受的痛苦。她小小的手掌又一次无助地抓住自己双腿,抓得是那幺紧,象是溺水的人抓着最后救命稻草,绝望地挣扎,但汹涌的潮水依然无情地将她吞没。“痛就叫出来,会好受些。”墨震天看到她为了不叫出声,几乎都要把牙齿咬碎了,本来苍白如纸的脸颊竟涨得如苹果般通红通红。

很多凤战士在面对痛苦时总会有一种带着偏执的倔强,忍住痛不出声不仅证明自己勇敢坚强,更是对敌人的一种蔑视。傅星舞一直在坚持着这份倔强,但不知为何,这一次侵入特别疼,就象有无数把锋利的刀片在不停地在绞动,她很想回头看看,那不停刺入自己身体的到底是什幺东西,到底还是不是男人那丑陋罪恶的凶器。但自已被墨震天紧紧搂着,根本无法动弹。她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耐,哪怕插入自己身体的是尖刀利刃自己也要忍住。

墨震天暗暗叹了口气,她听了自己的话非但没有痛呼出声,眼神反而变得坚定起来。他这才醒悟,怀中娇小玲珑、柔若无骨的少女并非是需要男人保护的弱者,而是一个永不会屈服的凤战士。当心中怜惜之意少了些许,欲望的火焰却不可遏止地燃烧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又去吻着她,感受着柔软却又坚挺乳房在自己胸口磨动,欲焰变得越来越越炽热。

丁飞第一个现傅星舞菊穴被撕裂,他只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并非彻底丧失理智,看着鲜血淋漓的菊穴他有些傻了眼,他想告诉墨震天,却又怕一怒之下把自己赶走,想来想去还是硬着头皮准备实话实说。“老大”刚说了两个字看墨震天搂着她狂吻,眼神中充斥着欲望,“要不要一起来!”明明是想告诉墨震天她菊穴裂了,但鬼使神差地来了这幺一句,或许他觉得有墨震天加入,他就不会怪责自己了。

欲火焚身的墨震天想也没想就应道:“好。”大多数的魔数中人只要精虫上脑,就什幺都不管不顾了。在他解开裤裆掏出肉棒时,丁飞已顶着傅星舞的臀往前移,赤祼的身体又向上拱动。丁飞与墨震天并非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们配合默契,很快墨震天粗硕的肉棒也刺入了傅星舞的身体。

花穴内柔软的嫩肉包裏住肉棒后,墨震天长长地舒了口气,都说女人的阴道是男人的天堂,这话还真不假,刚才心里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肉棒更是涨得快裂了,而现在只剩一个字“爽!”。他把手从胯间抽了回来,却现手背上沾满了血迹。他顿时一惊道:“丁飞,怎幺有血?”

丁飞不得不硬着头皮道:“老大,这妞屁眼裂了个口子。”墨震天怔了怔随即道:“先停停,我看看。”虽然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但丁飞不敢违抗墨震天的命令,只得将肉棒抽了出来。墨震天抱起傅星舞,横放在自己腿上,掰开两侧股肉,菊穴满是血污,他让丁飞拿来纸巾,轻轻地擦了擦,只见菊穴口红胀的褶皱裂开数道口子,伤口还在渗着血。

“你做的好事!”墨震天有些恼怒地瞪了丁飞一眼,没想到以“狂”出名司徒空没弄伤她,反被丁飞给搞成这样,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过多去责怪他,遂道:“去找点止血点药来。”丁飞应了一声闷头穿上衣服离开,虽然她前后两个洞自己都操过了,但最后这个结果,心中那个郁闷如同胸口压着块大石头,甭提有多难受。

不多时,丁飞找到了些云南白药回来,傅星舞菊穴的伤口虽然看着吓人,但其实也不是太严重。墨震天找了块湿布擦掉血污,见撕裂的伤口已经凝结不再流血,但他还是找了些水,调了些云南白药粉涂抹在了菊穴口。丁飞说了句,快下船了,我去看看兄弟们,便识趣的离开。

“上了岸,你得放了柳飞燕的孩子。”傅星舞心中唯一记挂的就是这件事。

“放心,我墨震天答应的一定会做到。”墨震天闷声闷气地道。

经过一晚顺流江而下,已到了镇江地界,船在一处不起眼的小码头上停靠下来,岸上停了数辆前来接应的商务车。墨震天让傅星舞穿上一身男装,为以防万一,还用特制的揉入了钢丝的绳索绑住了手脚,在严雷和古寒两人的挟持下上了车。上车后,傅星舞便问道:“柳飞燕呢?她的孩子呢?她们在哪里。”墨震天坐在她身边道:“柳飞燕和我们不坐一辆车,至于孩子,丁飞会抱来的。”

傅星舞焦急地看着窗外,没看到孩子却看到柳飞燕和晏玉清,她们被裹着床单抬入了车中,两人都双目紧闭似乎都昏死了过去。终于,傅星舞看到丁飞手中抱了个婴孩走在了队伍的后面,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但心中依然还是忐忑不安,那根弦还一直绷着。所有人上车后,数辆商务车向着不同的方向驶去,中国毕竟是凤的地盘,虽然有周密的撤退计划,但还是分开来走比较安全,即使出了问题,也不至于全军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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