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滚滚朱砂红充血的一颗。
唐棠仰头大叫,左躲右闪,如泣如诉地求情:老公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杨念森拧过她的脸,捧起来吞下她的柔唇:嗯,我接受。
事后唐棠顶顶后悔,怎么搞来搞去变成她来道歉了?
第二天她还没醒,被身边稀稀碎碎的声音给搅和了美梦。
杨念森罕见地赖在床上,系着孔雀蓝的缎面睡衣,悠闲地端着咖啡杯,手里把玩着什么东西。
唐探嗅到咖啡香,把脑袋往那边凑,男人便捧着她的后脑勺喂了一口。
几点了?揉揉眼睛,这才看到丈夫手里的物件。
杨念森不答,反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唐棠踢被子要去抢,控诉:你翻我的包!你侵犯我的隐私!
杨念森捏住她的嘴:小孩子能有什么隐私?叫你说就说。
唐棠那屁股对住他,杨财阀帮她安排学校又给了她充分的自由,她不是不感激,想要回报也没资本。
他什么没有?
在那枚嵌刻着鸦隐两字的白鹤玉佩给出去后,福至心灵,不如也给他来一个。
这只的原玉是让郑有才去购置的蒙古玉,水泽一流价格不菲,花了她不少银子,肉疼得几天都没睡着。
此玉环没有花哨装帧,完满的圆形下单一个杨的纂刻。
鸦隐的标识也没落,怕穿帮。
玉环斜侧方摔出一道轻微的裂痕,唐棠闷声道:东西都坏了,不要也罢。
我看还行。杨念森却是把东西收起来。
唐棠脖子上凉了一片,龇牙咧嘴地坐起来,往下一看,差点亮瞎双眼。
镶嵌着红绿宝石的极品项链,中间是一颗硕大的菱形钻石,奢华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异常璀璨。
杨念森审视了一番,翻身压上来,将身戴价值千万珠宝的裸女妻子对折起来:很美。
对着哆嗦的小肉洞顶进去: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给宝贝的新年礼物。
反正说什么都不妨碍插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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