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答应,你奈我何?”“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也不介意耍些手段,逼你答应。”说着,中年男人的目光看向院墙,他身后其中一位黑衣人更是抬脚想翻墙把隔壁那个小哥儿找来。“你敢!”木西注意到那个黑衣人的动作,话音未落,猛地冲过去把手中瞬间催生出的荆棘条甩向已经到达墙边的黑衣人。黑衣人没想到他的动作如此之快,拔剑去挡甩在面前的鞭子,另一位站在中年男人身边的黑衣人则赶忙把人护在身后,他们都没有想到木西会突然暴起,甚至敢直接和手上沾血的黑衣人对上。木西虽然不会武功,但他在末世摸爬滚打多年,杀过的丧尸没有三万也有一万,杀人这件事比黑衣人更熟练,手中的荆棘条耍得又快又狠,伴随着尖利的破空声招招朝黑衣人面门上和脖子上袭。黑衣人被他打得节节败退,脚跟突然绊到一个东西,身体踉跄着往后倒,被对方趁机用荆棘条捆住脖子和身体。木西将黑衣人手中的剑踢开,卸了黑衣人的手腕和肩膀,看向中年男子和另一位黑衣人。“虽然你们的主子位高权重,但想必也不愿意让上面那位知道他迫不及待想坐上那个位置的心思吧?你们要是敢把主意打到我未婚夫郎身上,想拿他要挟我,我不介意和你们鱼死网破,转投你们主子的敌对方。”排除宫中那几位,他们主子的身份也不难猜,无非是皇子或侯爷一类的人。“你!”中年男人脸色巨变,没想到一个乡野汉子能够轻易猜出自己主子的身份。“想谈合作就要有谈合作的样子,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我对你们今天的行为很不满意,下次换个人来谈合作。想要和我谈合作,咱们便在白天找个机会坐下来谈,不要在半夜随随便便闯进别人家里,我手里的筹码可是比你们想象中的还要多。”说完,木西收回荆棘条转身回房关上门。中年男人沉着脸,今天他们白来一趟,还把人惹怒了,回去主子不知道要怎么罚他们。“走!”中年男人甩袖转身离开,身后保护他的黑衣人随即跟上去,翻墙离开木家。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忍受着身上的瘙痒刺痛,从地上爬起来,跟上前面的两人。等到三人离开,木西翻墙进了温乔家,看到温乔安然无恙地睡在房间里,确定门窗已经关好后才放心回家睡觉。第二天,风平浪静,除了有五个人悄悄出现在自己家附近盯梢,木西没有理会,等着中年男人口中说的主子亲自上门。第三天,依旧风平浪静。第四天清晨,木西睡得正香,忽然听到有重物撞门窗的声音,木西猛然睁开眼以为是中年男人的主子上门了,推开窗却看到本应该躺在温乔家的芋头正扒着他的窗户。芋头看到另外一个主人终于露面了,尾巴摇得飞快,扯着主人的衣服让他出来。木西看到芋头一直扯他的衣服,猜到是温乔那里出了事情,关上窗户快速穿好衣服和鞋子打开堂屋的房门,连下三天大雪,昨天刚扫干净的院子如今又堆了厚厚的积雪,白茫茫一片。木西打开院门走到温乔家门口,发现大门从里面反锁,又回到自家院子里翻墙进了温乔家,芋头随之四蹄蹬墙跳进院子。温乔家的院子白茫茫一片,雪地里只有芋头的爪子留下的痕迹,想来温乔还没有起床。木西走到房檐下,温乔住的房间与堂屋相连,如今堂屋的房门从里面反锁不能进入,而温乔房间的窗户却敞开着,木西透过窗户看到温乔正躺在床上睡觉。温乔习惯早起,以往这个时间,他早已经起床做饭收拾屋子,木西看着敞开的窗户担心温乔昨天晚上没关紧门窗,吹了一夜的冷风得了风寒。翻窗进入温乔的房间,温乔满脸通红地闭眼躺在床上,木西抬手去试温乔的脑袋,温度烫得惊人,急忙出门去隔壁刘家村找老郎中给温乔看病。木西跑到刘家村,老郎中的家人却告诉他老郎中昨天夜里便被人请去给家里人看病,至今未归,请人那家所在的村子在山里,老郎中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老郎中的家人得知他家里人发了高烧,便催着他赶紧带人去镇上医馆看病,高烧拖得时间久了可就不得了了,前年便有一户人家的儿子发高烧,生生烧成了傻子。木西告别老郎中的家人,跑回木家村找大伯家借牛车,却被大伯娘告知大伯一大早驾着牛车给镇上酒楼送家禽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大伯娘让他去村里另一户姓孙的人家借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