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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1页）

&ldo;两万法郎，怎么样?&rdo;

&ldo;是不是让我叫人来?&rdo;大夫说，&ldo;把您扔出去呢?&rdo;

西蒙&iddot;迪奥多基斯笑了，他沉着地，一个数字一停顿地说：

&ldo;三万如何?……四万?……五万?……噢!噢!再多些!这像一笔大赌注……一个整数……可是您知道这得什么都包括在内。不只是货真价实的护照，而且您还要保证我能离开法国，就像我的朋友穆斯格拉南夫人一样，还可以再优惠些!好吧，我不再还价了，我需要您。那么说定了，大夫?十万?&rdo;

热拉德大夫看了他很久，然后迅速地把门关上，又回来坐到书桌前。他只说了一句：

&ldo;我们谈谈吧。&rdo;

&ldo;我没有别的要求，我们都是老实人。我首先再重复一遍我的意见：我们协议，十万法郎，怎样?&rdo;

&ldo;可以……&rdo;大夫说，&ldo;除非您的情况不像您所说的那样。&rdo;

&ldo;您说什么?&rdo;

&ldo;我是说，十万是讨论问题的基础，就这样。&rdo;

西蒙&iddot;迪奥多基斯犹豫了一下，站起身来，看起来这人胃口很大。不过他又坐了下来。大夫马上又说：

&ldo;请问您的真名实姓?&rdo;

&ldo;不能告诉您。我再说一遍，由于个人原因……&rdo;

&ldo;那么，要二十万。&rdo;

&ldo;怎么?&rdo;西蒙跳起来说，&ldo;见鬼!您的手也太狠了，这么大的数目!&rdo;

热拉德回答得很冷静：

&ldo;谁逼您了!我们只是在讨论，您是自由的。&rdo;

&ldo;您既然同意为我造一张假护照，我的真名与您有什么关系呢?&rdo;

&ldo;关系可大了。帮助一个人逃跑，这确实是逃跑。帮助一个间谍逃跑，比帮助一个普通人逃跑，所担的风险要大得多。&rdo;

&ldo;我不是间谍。&rdo;

&ldo;我怎么知道呢?您到我这里来，要我干不光彩的事。您隐瞒了姓名、身份，想急急忙忙地溜走，为此您准备付十万法郎。尽管这样，您还想装成正人君子一样地走。您想想看，这是荒唐的!一个诚实的人是不会干小偷或杀人狂的勾当的。&rdo;

西蒙老头沉住气，他用手绢擦干脸上的汗珠。他在揣度，很显然，热拉德是一个善斗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告诉他。可是不管怎样，协议是有条件的，而且这个谈判就要失败。

&ldo;噢!噢!&rdo;他极力地笑了笑说，&ldo;您这样说话!&rdo;

&ldo;这是实话，&rdo;大夫说，&ldo;我没加任何假设，我只是讲讲情况，申述一下我的意见。&rdo;

&ldo;您说得完全对。&rdo;

&ldo;因此我答复您的问题：我们达成协议了，是吗?&rdo;

&ldo;我们达成协议了。也许，这是我最后的一点要求‐‐您是否可以比对我的朋友穆斯格拉南夫人更优惠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