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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2页）

&ldo;错了!那是幻觉!&rdo;老人反驳说。

&ldo;或许是疯了，&rdo;帕特里斯喃喃地说。

他气得用力敲着桌子。

&ldo;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rdo;他大声喊叫，&ldo;这个人不是我父亲。不!是一个恶棍……&rdo;

他在室内踱了几步，然后在堂路易跟前停下，断断续续地说：

&ldo;我们走吧。我也疯了。一场恶梦……没有别的解释……恶梦中的事情颠倒，神经错乱。我们走……柯拉丽处在危险之中……这才是最重要的……&rdo;

老人摇摇头说：

&ldo;我很担心……&rdo;

&ldo;您担心什么?&rdo;上尉吼叫着。

&ldo;我担心我可怜的朋友被人盯上了……他又怎么可能救埃萨莱斯夫人呢?他对我说，不幸的是，她呼吸可能都困难。&rdo;

&ldo;她呼吸可能都困难……&rdo;帕特里斯心情沉重地说，&ldo;那么柯拉丽的生命垂危了……柯拉丽……&rdo;

帕特里斯像喝醉了酒似的挽着堂路易出了门。

&ldo;她完了，是吗?&rdo;他说。

&ldo;绝对没有完，&rdo;堂路易说，&ldo;西蒙像您一样在积极行动，他已接近尾声了，他怕得发抖，他说话不可信。请相信我，柯拉丽妈妈暂时没有危险。我们还有几个小时。&rdo;

&ldo;您能肯定吗?&rdo;

&ldo;绝对。&rdo;

&ldo;可是亚邦……&rdo;

&ldo;怎么样?……&rdo;

&ldo;如果亚邦掐死他。&rdo;

&ldo;我已命令亚邦不要掐死他。因此即使他抓到西蒙，也是活的。重要的是，西蒙还活着，就不用担心了。他不会让柯拉丽妈妈受苦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