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页小说站

下页小说站>穿到权臣年少时苏平河 > 第317页(第1页)

第317页(第1页)

“不论他想干嘛,你离他远点。”段长暮低头警告,“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苏平河吐了吐舌头:“知道啦。他都要被关大牢了,我总不至于去大牢里找他吧?”回京后,李景知倒也没被关进大牢。也不知道段长暮在李崇安面前说了些什么,最后李崇安只是下令,将他软禁在王府内,并褫夺了奕王的封号。苏平河原本以为此生与他不再有任何交集,没想到三日后,临羡忽然急急忙忙地找上了门。他没有经府门通传,而是径直翻墙进内院,直奔苏平河闺房。“平乐县主,求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吧!他伤口恶化,已经昏迷多日了!”苏平河被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没传太医去瞧?”“主子如今的状况,还有哪个太医敢去给他瞧病?”苏平河自然不可能见死不救,更何况,李景知身上的伤还是为了救她才造成的。“你先回去,我想办法带太医去找他。”李景知如今有罪在身,苏平河也不敢大摇大摆地去找他,想了半天,她还是偷偷摸摸地扮成了方蝉衣的侍从,混进了奕王府。奕王的封号虽然被褫夺了,但奕王府的牌匾一时半会也没摘下来。苏平河跟着方蝉衣往里走,只觉得奕王府比从前她来的那回更加萧条了。所以,他究竟为什么不肯走?回东陵不好吗?东陵山高皇帝远,段长暮又有心放他一马,他没道理会过得不如现在。奕王府上只有临羡和邱鸿两个随从,一路上安安静静。寝殿的门一推,里头浓烈的伤药味就传了出来。临羡见苏平河蹙眉,不好意思地说:“我们也不知道怎么给主子处理伤口,只好把金创药洒在伤口上,可惜……好似效果不甚理想。”苏平河跟随方蝉衣走到李景知窗前,见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脸色土灰,好似已经没了呼吸。“方大夫,你快救他!”她不自觉地催促了一句。方蝉衣开始为他把脉,眉头越皱越深。把完脉,他又劝苏平河回避,然后小心翼翼地解开李景知的中衣,查看伤口。“伤口已经化脓了,必须先清理脓血。”方蝉衣转头朝临羡说,“你们去准备滚水和干净的棉布来。”苏平河担忧地问:“方大夫,他的情况怎么样?有性命之忧吗?”方蝉衣忙忙碌碌地准备着自己的工具,抽空回了一句:“不好说。”苏平河知道这是方蝉衣心里也没有底的时候才会说的话,心里莫名被揪成一团:“需要煎药吗?我去帮忙。”方蝉衣点点头,然后开出了一张药方。邱鸿接过药方:“属下这就去抓药。”好在奕王府虽然名义上在软禁李景知,但管理并不是很严格,像临羡和邱鸿这样的顶尖高手,还是来去自如的。苏平河煎好药端来时,方蝉衣也正好帮李景知清理好了伤口。“我用金针刺激他醒过来吃药。”方蝉衣说完就往李景知人中猛地扎了一针。一针没有反应,方蝉衣又扎了一针在虎口。李景知终于挣扎着醒了过来。见到苏平河正端着药碗坐在自己床前,他虚弱地笑了笑:“怎么穿成这样?”苏平河没有理会他,只扶他起来喂药。李景知直勾勾地盯着她:“你来找我,段长暮知道吗?”苏平河仍旧没有说话,还是一勺一勺地喂着药。“他若是知道你在喂我吃药,一定会生气。”苏平河终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闭嘴行吗?也不看看自己都伤成什么样了,还废话连篇。”“闭嘴怎么喝你喂的药?”苏平河:“……”好不容易喂完药,李景知还想再说什么,却因为精神不济又昏睡了过去。苏平河见他睡了,自己也不便久留,叮嘱了临羡几句后,就跟着方蝉衣离开了。没想到夜里苏平才刚准备睡觉,临羡又跑到苏府来找她了。“到了主子喝你,休,想!“怎么不说话?”段长暮走到她跟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是什么样的?”苏平河娇俏地瞪他一眼:“你猜。”段长暮无奈地笑笑:“等你说一句中听的话,简直难如登天。”“眼看着太子的葬礼快结束了,朝中各项事务也都处理稳妥了吧?”段长暮点点头:“等立新储君的诏令搬下,就让你祖父辞官吧。”“祖父知道的,昨天已经与我谈过了。”苏平河伸手去握他的手,“段长暮,谢谢你。”段长暮借力拉她入怀:“嘴上说谢我可不接受。”苏平河耳根发烫,媚眼如丝:“成日里没个正形。”“跟自家夫人还有什么可正经的?”段长暮咬着她的耳珠含含糊糊地说。缠绵悱恻,一室春光。直到最后攀上顶峰之时,苏平河还神智清明地指正他:“我还不是你的夫人。”“要不是还在太子孝期,我才懒得等你慢慢绣嫁衣,早把你迎入府了。”说到太子,苏平河好奇地问:“太子和芮娘如今可安好?”“听温文说,他们隐居在一个不知名的村庄里,过得还不错。”“温阁主可释怀了?”“不然还能怎么办?争又争不过人家,对温芮又下不去狠手。”段长暮低哼一声,“没用的东西。”“我倒觉得温阁主心胸开阔,十分难得。”苏平河低叹道,“这世间有多少人能做到像他这样,对待情敌,不光不嫉恨,还出手相助的?”段长暮仍旧不理解:“连自己心爱之人都得不到,还不是没用?”苏平河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天之骄子,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段长暮忽然沉默了。良久,才听到他幽幽地说:“我想要的,也并不是都能得到。小时候想要的……一样都没能得到过。”苏平河微微一愣,忽然想到他的悲惨童年,心里一阵懊恼:“对不起,段长暮,我不是故意的。”段长暮摇摇头,认认真真地看向她:“我如今最想要的,也不过就是你罢了,你不叫我失望就是。”苏平河抿嘴一笑:“我连嫁衣都绣起来了,还能跑到哪里去?”段长暮心满意足,又伸手将她拽进了被褥……下午连闹了两回,是夜,临羡再来找苏平河时,她说什么也爬不起来了。隔着屏风,苏平河的声音满是倦怠:“我估摸着你家主子这几日药服下去,身子也好很多了,我今日实在是乏了,就不去了吧。”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