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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页(第1页)

姜晚意眼圈泛红,强装不解:“平乐县主,你方才也说,本郡主是受了这……玄空法师的蒙骗,又何必将祸水引致本郡主身上?更何况,即便玄空法师说的话不可信,苏大小姐亲口所言,还能有错不成?”这时,去而复返的紫苑也匆匆赶了回来。她还没注意到此时场面的怪异之处,只是将一个信封交到了苏溪宁手中。苏溪宁见苏平河如此能言善辩,心里已经有了几份忐忑,捏着信封正犹豫不知如何开口。苏平河盯着她手里的信问:“长姐拿着的,就是污蔑我的证据?”苏溪宁不敢看她,手几不可见地抖了抖。刘氏这时拨开人群走了进来:“我方才见紫苑匆匆跑出去又跑回来的,出什么事了?”紫苑答:“回大夫人的话,奴婢是去取前几日方大夫搬家时,意外遗落的药方……”刘氏脸色一变:“那张药方不是……?溪宁,为娘不是跟你说过,事关苏府清誉,千万要守住这个秘密的吗?你怎么还是说出来了?”“还不是县主欺人太甚?”紫苑为苏溪宁抱不平,“原本就是县主自己不检点,大姑娘只是不小心说漏了嘴,便被她当众侮辱,奴婢实在气不过,这才取来了这张药方。”刘氏眼珠子转了转,假意朝苏溪宁责备道:“想来不过是二姑娘恼羞成怒,口不择言罢了,你做姐姐的,何必与妹妹一般见识?”“母亲说得是,都是女儿冲动了。”苏溪宁嗫嚅着认错。苏平河实在见不得这母女二人一唱一和,又见冷芸远远朝自己点了个头,便眼疾手快地从苏溪宁手中抢过了那封信。“长姐不用觉得委屈,母亲也不必在此惺惺作态,真相究竟如何,咱们看看这信封里装着的药方不就行了?”说罢,她抽出了信封里的药方,交给楚长卿:“劳烦姜少夫人帮我请一位靠谱的大夫来瞧瞧这张药方。”楚长卿点点头,转头小声吩咐了自己的丫鬟一句:“去请仇大夫来。”仇大夫是姜府的府医,来得很快。楚长卿将方子交给他:“有劳仇大夫帮忙看看,这张方子是治疗何种病症的?”仇大夫仔细研磨半晌后说:“这是一张女子调经用的方子……这方子精妙得很,不知出自何人之手?”苏溪宁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问:“怎么会?大夫你会不会是看错了?”仇大夫脸色一凛:“老夫行医数十年,岂会连一张区区调经的方子都看不明白?这女贞子,川断,益母草,分明就是补肾益气之物,用来调理女子气血不足导致的痛经,涩少,最合适不过。”苏平河讥诮地看了苏溪宁一眼:“长姐希望这张方子是治疗什么的?”苏溪宁脸色煞白,冷寒直冒,不知如何应答。刘氏知道药方肯定是被苏平河调换过了,便开口说:“可是我们前几日看见的药方,分明不是治疗这个的,否则我们也不会想要替二姑娘遮掩了。”“母亲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苏平河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母亲和长姐,究竟是在替我遮掩,还是在半推半就地揭发我?”说罢,不等刘氏狡辩,她又继续说:“不过好在老天有眼,现在真相大白了,我不过是去边疆参军时受了寒凉,落下病根,吃些补药调理身体罢了,到了长姐口中,却编出了一个恶心至极的故事……“这样的恶意中伤,要搁在别人身上,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但长姐和母亲到底是苏家人,只要你们向我道歉,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们吧。”她一边说一边叹气,似乎很是为难。刘氏和苏溪宁气到脸色都变得铁青,却又无可奈何。正当双方僵持不下之际,桑琴忽然站了出来:“原本奴婢与县主无冤无仇,不想说这话,但县主因为怨恨玄空法师,而丝毫不顾及奴婢的名声,那也就休怪奴婢不仁不义了!”苏平河意外地看着她。这是……还要放大招的意思?刘氏眼里忽然放出光彩:“听这话说的……桑琴姑娘是知道些什么?”“奴婢知道的跟苏大夫人知道的如出一辙,平乐县主在军营里根本就是个风流人物,上至安国公,下至各军指挥使,没有哪个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桑琴语气激烈而高亢,瞬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苏平河皱紧了眉头:“今天是没完没了了是吧?桑琴姑娘果真不愧是玄空法师的亲生女儿,连胡言乱语的本领都能遗传?”“奴婢可不是胡言乱语……奴婢,可是有人证的!”桑琴朝着自己身后的小丫鬟说,“去把楚姑娘请来。”片刻后,一名身量高挑,打扮素净的清丽女子,款款踏入了主屋。待苏平河看清她的脸时,惊得瞪大了眼睛:“楚医女?!”楚汀蕙温温柔柔地朝众人见礼。桑琴介绍道:“这是奴婢的远房表姐,曾经在边疆军营做医女的。”苏平河手心生出一些密密的汗,一股不详的预感直冲脑门。“看平乐县主这反应,证明我表姐的身份不容置疑。”桑琴笑说,“那就请表姐说说看,平乐县主在边疆,究竟是怎样一个不知廉耻之人吧!”楚汀蕙眼神缓缓扫过苏平河,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转瞬又变成了几分为难:“我……也只是说一些我知道的事……”共同沐浴苏平河一直盯着她,见她一派光明磊落的样子,说出口的话温柔又条理清晰,十分叫人信服。“平乐县主当时不过是军中的一个小小校尉,却能随意出入主帅营帐,甚至彻夜不出……”楚汀蕙这么说着,脸上流露出一丝鄙夷,“除此之外,她还被梁军掳去十多日,据我军的探子回来报,说她也曾彻夜宿在梁军主帅帐中……”苏平河脸色有几分发白。她不知道楚汀蕙为了对付自己,到底打听了多少,但叫她心慌无奈的是,楚汀蕙说的这些都是事实,随便去军中都能探听得到同样的回答,她根本无从辩驳。姜晚意见苏平河一言不发,佯装惊讶地捂住了嘴:“平乐县主再怎么扮作男儿,也不能这般不忌讳吧?成日宿在男子帐中,成何体统?”“不仅如此,”楚汀蕙又继续放出大料,“虎季军的孙指挥使似乎还与她早就相识,形同更是亲密无间,还当着众将士的面,承认过自己曾与平乐县主共同沐浴过……”此言一出,苏平河脑中嗡地一声。这分明是当初楚汀蕙想要害她时,孙凌游为了保护她,而故意扯的谎,没想到,如今却被楚汀蕙拿来当作了再次中伤她的利刃!“这怎么可能?这位姑娘,你说话要负责任的,可不能乱说!”苏静怡见众人看向苏平河的眼神都带了些许嫌恶,不由心急如焚。纪昀霜也开口警告道:“这位姑娘可能不是京城人士,不知道京中的流言蜚语会毁了闺阁女子一生,无论说了什么,还望三思!诋毁县主,可不是件小事!”楚汀蕙仍旧不卑不亢:“我只是一介医女,与平乐县主也并无仇怨,方才所言句句属实,诸位不信的话,大可以去禁军营打听。”苏平河的心彻底凉了,她知道楚汀蕙会这么说,就是笃定了自己说的全是事实,若是段长暮在也便罢了,大不了两人摊牌,坐实了情侣关系,眼下段长暮不在京中,她又该如何自救?人群中的窃窃私语又逐渐大了起来。不同于方才一边倒地帮苏平河说话,现在场面已经失控,少数人已经开始对苏平河进行谩骂了。“真没想到平乐县主竟然真是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原来玄空法师和苏家人说得都没错!”“平乐县主不愧是榜眼郎出身,巧言善辩的本领叫人大开眼界,我刚才都被她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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