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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页(第1页)

段长暮见她眼角眉梢都是妙不可言的风情,心里又耐不住一阵悸动,也顾不得扶光和冷芸尚在院子里,伸手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喂,你干嘛!”苏平河惊呼一声。“做刚才没做完的事。”苏平河双腿直蹬:“你发什么疯,我衣服才刚穿好……”“再穿就是。”苏平河欲哭无泪,又一次丢盔弃甲。不过如今段长暮倒当真是熟能生巧,最后不光帮苏平河穿得整整齐齐,连发髻都梳得一丝不苟。“我都说了,怎么脱的,自然会怎么给你穿回来,哭闹什么?”他在铜镜后揽了揽苏平河纤细的腰身,凑近她耳朵笑,“夫人真是爱哭得很。”苏平河耳根整个都红透了,气呼呼地不愿理他:“你出去随便拉个人问问谁是你夫人?别乱喊。”段长暮笑了笑没说话,转头上马车的时候,却故意对望舒说:“顺路去食客居……给少夫人买份凉糕。”望舒授意,憋着笑问苏平河:“少夫人想要什么口味的?”苏平河瞪他一眼:“上梁不正下梁歪。”段长暮笑着将她拉上马车:“你凶他做什么?”“你再叫他这样乱喊我,我现在就下车。”望舒摸了摸鼻子,到底还是每种口味都买了一份回来。段长暮觉得苏平河带三分薄怒的样子甚是有趣,一路上又是逗又是哄的,好不容易到了安国公府,常山却远远迎了上来。“启禀国公爷,镇国公和宛怡郡主方才来瞧老将军了……”段长暮原本带笑的凤眸瞬间结冰:“本座都不在,谁叫你放他们进府的?”“老将军吩咐的……国公爷息怒!”苏平河拽了拽段长暮的衣袖:“好了,他们位高权重的,常山能怎么办?”段长暮板着一张脸往前庭走,倒还不忘放慢脚步等苏平河一起。远远隔着庭院,就听到镇国公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段老真是英勇不减当年!晚辈一直都记得当年段老一人一骑击退梁军三千精兵的事迹,当时真的佩服到恨不能即刻弃文从戎,跟着段老一起上战场!”没听见段北乾说话,倒又传来了姜晚意温柔体贴的声音:“祖父,晚意听说北疆严寒,常年在那里生活的人膝盖都多少会有些怕凉,特地为您做了一副护膝,您试试看合不合适,等到天冷就可以拿出来用了。”苏平河走进前庭时,正巧看到姜晚意乖顺地伏下身子,为段北乾试护膝的场面。人人都说绕膝承欢,约莫就是这样的景象了。这时,段北乾已经眼尖地看到了段长暮和苏平河,笑着招呼道:“平河,你好些天没来了,快坐到祖父身边来。”怎么?不行吗?苏平河嘴角噙了一丝微笑,提着凉糕走过去:“祖父,平河给您带了凉糕,解暑气是最合适不过的。”“你这孩子,人来就好了,带什么东西。”段北乾亲呢地拉苏平河坐在自己身侧,又对还蹲着帮自己试护膝的姜晚意说,“宛怡郡主也请坐吧,护膝左右冬天才能用上,也不急着现在试。”姜晚意的手顿了顿,解下还没扣好的护膝,尴尬地回了自己座位。段长暮理所当然地坐到了主位,开口就问:“镇国公要来拜访本座祖父,怎么没提前知会一声?”他语气不善,镇国公面上十分挂不住,但还是耐着性子说:“这不,段老自从回京以后一直都没露面,老夫想着好歹咱们两家都快成一家了,怎么也得带晚意来敬敬孝心嘛。”姜晚意一双美目扫过被段北乾喊至身侧的苏平河,起身朝段长暮侧身行礼:“表哥,晚意对北疆风俗颇为感兴趣,今后可以常来拜访祖父吗?”“祖父如今记忆还未完全恢复,不太方便见客。”段长暮自然而然地拒绝了,又说,“还有,你我到底还并未成亲,祖父这称谓,还是不太妥当……”姜晚意眼底含着一丝淡淡的愁绪:“表哥怎么对晚意这般见外?段老将军本就是姑母的公爹,晚意叫一声祖父也无可厚非……倒是苏二公子,方才是以何身份称呼段老将军为祖父的呢?”苏平河心里咯噔一下,这确实是自己失误了。自从跟段长暮在一起之后,两人第一时间就跟段北乾说明了情况,段北乾本就喜欢苏平河,自然早就默认她是自己的孙媳妇儿,一直让她也叫自己祖父。苏平河不忍心拂了老将军的好意,几番推脱不下便顺了他的意。叫习惯了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但眼下,显然不合适。她正犹豫着不知如何作答,段北乾忽然开口说:“是老朽命她喊的,怎么?不行吗?”言语间气势汹汹,分明就是身在高位的将军主帅口吻,哪里还有半分失忆老人的和善懵懂?镇国公连忙笑道:“段老将军喜欢苏二公子自然没什么,但这称谓……总得师出有名吧?”“老朽是平河找回来的,在老朽心中,她早就是家人了。”段北乾眼神锐利地看向镇国公,“她叫老朽什么,只怕还用不着外人来置喙吧?”此话一出,孰亲孰疏,一目了然。镇国公和姜晚意的脸色一时之间都不算太好看。“说起来苏二公子还真是咱们两家的福星。”镇国公到底常年混迹于官场,很快便调节好自己的情绪,换上了一副友善的笑脸,“苏二公子年少时,就曾救过犬子性命,如今还于段老有恩……将来安国公和晚意大婚时,一定要请苏二公子坐主桌。”苏平河听他这么说,心里倏然一阵酸涩。无论段北乾怎么偏袒自己,当着镇国公的面,也不能将自己和段长暮的真实情况挑明。而她将来,难道真的要作为宾客,去参加两人的婚礼?姜晚意见苏平河神色伤感,不自觉地扬起了明媚的笑脸:“父亲说得没错,苏二公子于我亦有大恩,将来……可一定要来喝上一杯喜酒啊……”段长暮见镇国公父女总是话里有话地催婚,情绪明显不佳:“好了。镇国公想要见本座祖父,如今也见着了,没事的话,还请先行离去吧。”似是没料到段长暮会这么不给面子地下逐客令,镇国公努力维持的表面和善终于出现了裂缝。他不悦地站起身:“既然安国公如此不欢迎我们父女登门,那我们今后便不来了!”段长暮求之不得,竟一句和缓的话也没说,只伸手做出请的姿势:“望舒,送客!”镇国公气得冷哼一声,带着姜晚意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段长暮这厮,真是太狂妄了!简直欺人太甚!”甫一坐进马车,镇国公就沉声抱怨了起来。姜晚意语气倒还算平静:“谁叫人家有权有势,如日中天呢?父亲亲自挑的乘龙快婿,如今怎么不满起来?”“他从前落魄的时候何曾对为父这般趾高气昂过?真没想到他是这种得势就猖狂的货色!”镇国公看着姜晚意,“要不……咱们退婚算了!为父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你就算嫁进门,也定然要受他的气!”“父亲真是有趣。”姜晚意不满道,“从前女儿不肯嫁,您非逼着女儿嫁,如今女儿想嫁,您又不让嫁了……究竟是您的婚事,还是女儿的婚事?”镇国公无奈地看她一眼:“为父确实看中那小子的前途无量,但也委实不忍心叫你被他欺负啊。”“父亲不必担心,嫁进门以后,女儿有的是办法对付他。”姜晚意眼神无比坚定,“安国公夫人之位,女儿无论如何也要坐上!”—经由镇国公父女这么一闹腾,段北乾的脸色也有了几分不满。“长暮,”他想了想,到底还是问出了口,“你与那宛怡郡主……究竟怎么回事?真打算娶她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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