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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页(第1页)

“无妨。”她想了想说,“只是……宛怡郡主那里……”“我会想办法,晚意不是不讲理的人。”段长暮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大手拢在她的腰间,“只是要委屈你了。”苏平河摇摇头。她早就做过很多心理建设,知道一切不会那么顺利。若是连这点委屈都不能忍受,将来的路岂不是更难走?“一会儿宫宴,你就坐在我身边。”段长暮抱了她一会儿,松开她说,“免得总有人去向你敬酒。”这也是苏平河最担忧的一点。她酒量不好,但今天这种场合,她作为赫赫有名的功臣良将,少不了要喝上几杯。要是喝多了在众人面前出洋相,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丢脸事小,就怕惹祸上身。“可是,我坐你身边合适吗?”段长暮身份尊贵,跟她隔了好几个级别,宫人安排座位的时候,肯定不会将他们俩安排在一起。她想到这里,不免又有些踟蹰。“不必担心。”段长暮倒是毫不在意,神色间嚣张得不行。等宫宴开席,苏平河才领略到某人到底有多张狂。他竟然是最后一个入席的!当然,身后还跟着个她。“殿下离开后,臣又与苏中郎手谈了一局,没注意时间,故而来晚了,还请殿下恕罪。”他拉着苏平河向太子见礼,两人并排站着,瞧着十分坦荡。太子自然不会为难他:“安国公多礼了,快请入席吧。”苏平河拿余光扫了一圈,发现席面早就在段长暮的安排下,正好剩了两个挨在一起的座位。于是,她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坐到了男人身侧。她落座后偷偷瞄了男人一眼,发现他嘴角正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也没忍住微微抿了抿唇。李景知坐在两人对面,神色复杂地打量着两人之间隐约的互动,心里的酸楚一言难尽。宫宴的目的是为了犒赏有功将士,故而话题也大都围绕着边疆军营生活和战场功绩。苏平河就算是想要低调都不行,毕竟跟梁国交战两次,她都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果然频繁有人朝她敬酒,段长暮都不动声色地替她喝了。军中那些大老粗自然看不明白眼下的情况,几番下来就有了些许不满:“苏大人怎么一口酒也不喝?今日你可是主角,不喝尽兴怎么行?”“苏大人旧伤未愈,是本座不许她饮酒的,怎么?本座陪你喝还不够?”段长暮执起酒盏,冷冷斜睨那人一眼,吓得那人立刻噤声。“……下官不敢……多谢安国公赐酒。”待那人喝完酒撒丫子跑没影后,苏平河忍俊不禁:“你别吓到人家,我也不是一杯都喝不了。”段长暮戏谑道:“你愿意喝……我也不拦着,别到时候又诗兴大发,弄得满朝文武都看笑话就是。”苏平河面颊飞红,也不好意思辩驳,毕竟自己每次喝断片都是在这人面前出洋相。瞪他一眼,苏平河正想抱怨几句,却发现男人脸色骤然变得无比严肃。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苏平河瞧见了正手执酒樽朝自己走来的周书越。此话怎讲?大半年没见,周书越容颜丝毫未改,举手头足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只是眼角眉梢添了几分贵气。大约是权贵养人,如今再也无法从他身上寻见一丝当年在青麓书院做夫子时的清贫困窘了。“平河,一别数月,你清瘦了许多……边疆苦寒,委屈你了。”周书越一开口,便是不同于旁人的亲昵语气,段长暮的眼底闪过一缕几不可察的不满。苏平河起身与他寒暄:“周夫子,许久未见,近来可好?”周书越的眼底似有千言万语,却只是谦和有礼地看着她:“不值一提。”苏平河眉心微蹙,心里闪过几丝不忍。他原是闲云野鹤淡泊名利之人,若不是为了她,也不会勉强自己在官场沉浮,过上这种身不由己的日子。周书越料到她又要自责,连忙举起手中酒盏,言语间带了几分安慰的意思:“我还未恭喜你加官晋爵,可愿与我饮一杯?”段长暮刚想阻止,苏平河便主动从桌上拿起酒樽,双手捧住,朝周书越略微倾身一拜:“多谢周夫子。”这一举动,看在眼前两个男人眼里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周书越觉得她虽然饮了酒,但举止间对自己疏离多礼,好似陌路人,故而心情很是郁结,却又无处可说。段长暮却觉得苏平河待周书越果真与众不同,心里的酸楚排山倒海,就差没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酒盏狠狠砸在地上了。“好了,酒喝也喝了,周夫子请回自己坐席吧。”他忍无可忍地下逐客令。周书越眸似深海,意味深长地看了段长暮一眼。“安国公对平河,还真是看得紧。”段长暮闻言脸色一变,当即就要动怒。苏平河赶忙打圆场插话:“安国公也是怕我不胜酒力罢了。”周书越没有再继续跟段长暮较真,而是朝苏平河笑了笑:“今日宫宴确实不能喝多…………得空我去苏府找你,咱们再好好喝上一杯。”苏平河点点头,目送他离开。“还看?眼珠子都快粘在人家身上了。”段长暮没好气地拉她坐下。苏平河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对周夫子这么大敌意?他好歹从前是你我的夫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你不懂吗?”“他配为人师吗?哪有人师肖想自己弟子的?”段长暮的语气仍旧堵着一股子怨气。苏平河脸噌地红了,她下意识四下打量,发现周遭众人酒兴正酣,无人注意到段长暮说的话,这才瞪他一眼:“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有没有胡说,你心知肚明。”段长暮说着猛地灌了一口酒下肚,他一想到之前在苏平河院子里,看到周书越向她诉衷肠的样子,胸口就堵得慌。苏平河见他动怒,赶忙软下嗓子去哄他:“他又不知道我是女子身份,且从未逾矩半步,你何需跟他置气?”“他是不知道,但你知道……不是吗?”段长暮说着,转过头去看她,“你从前,到底是以怎样的心境,每日加学时与他独处的?”苏平河也没想到他会在周书越的问题上这般不依不饶,只好微微叹息一声。“长暮,我如今身心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她鼓起勇气伸出手去在桌下与他交握。宽大的官服衣袖正好遮住两人十指紧扣的手,便是有人此时经过两人身侧,也看不出任何异样。段长暮的脸色终于缓和了几分。“一日不将你娶回府,我总是一日不放心。”苏平河眼底一片柔情,原本轻轻握住他的手又暗暗用了几分力气。段长暮能这样看重她,给了她极大的信心和安全感。但她仍旧不敢对未来期许太多,光是一条欺君之罪都像是一个定时炸弹,时时惊得她夜不能寐。宫宴进行到最后,基本也就是互相敬酒的局面。令苏平河倍感意外的是,段长暮竟然真的去苏淮胥跟前敬了一杯酒。“晚辈是来向阁老请罪的。”段长暮是何等的人物?什么时候在苏淮胥跟前自称过晚辈?苏淮胥自然也是满脸错愕。要知道,如今苏家隶属奕王麾下,段长暮若有意与苏家交好,太子党只怕要坐不住了。“不敢当不敢当,安国公此话怎讲?”苏淮胥连忙起身与他见礼。“平河在边疆受了不少苦,几次命悬一线……都是晚辈没能保护好她。”段长暮恭敬有礼地答。苏淮胥觉得这肯定是场面话,虽然弄不明白段长暮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客客气气地说:“保家卫国本就是每个大齐男儿的使命,便是为国捐躯也是苏家的荣耀,安国公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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