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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页(第1页)

苏平河双眼微眯,心里莫名有些发凉。楚汀蕙怎么没跟薛军医和方蝉衣一起留在沧州?她何时回的军营?“如今整个军营里,略懂医术的只有汀蕙。”楚汀蕙慢声细语地开口道,“而汀蕙正好去沧州参与过疫症的救治,对疫症的症状了若指掌。”她这么说着,忽然顿了顿,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疫症发作时,身上会起无数风疹团,”楚汀蕙继续说道,“这些风疹团只有在疫症痊愈之后才会消退……“若是苏校尉想要自证清白,只需将上衣脱下给大家看看即可。只要苏校尉身上没有了风疹团,那谁也没有资格请她离开军营,诸位意下如何?”楚汀蕙的眼神带着担忧和心疼,一副为了苏平河着想的高洁做派,深深蛊惑了在场所有将士的心。连项逸都直点头:“还好有楚姑娘出来说句公道话,苏校尉,你快些按楚姑娘说的,将上衣脱了吧。”苏平河满眼喷火地看着楚汀蕙。这女人看着纯良无害,一副医者仁心的菩萨心肠,却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众目睽睽之下,叫她如何能脱去上衣?就算她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也不能不考虑段长暮啊。寻常男子都会介意自己的妻子曾经混迹于军营,更别提还在一群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了。楚汀蕙此举,竟是想叫她彻底断了跟段长暮在一起的可能!孙陵游见苏平河神色迟疑,忽然想到她说过自己身上有骇人胎记一事,立马将她拉至身后:“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脱什么衣服?我昨日跟苏校尉一起冲澡的时候压根就没看见过什么风疹团,有我作证还不够?”别说话,别乱动楚汀蕙闻言轻笑出声:“孙指挥使跟苏校尉的关系还真‘亲密’呢……只是孙指挥使本就与苏校尉关系好,难免有包庇的嫌疑吧……”庄睿一听这话,也跟着说:“我们又不是什么无理的要求,脱个上衣而已,苏校尉都不愿意?难道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能叫我们瞧见?”郑骏锋见状赶忙带着众人一起起哄:“就是,就是,大老爷们脱个衣服怎么了!”项逸见场面闹哄哄的,也只好小声劝道:“苏校尉,我也觉得眼下脱衣服自证清白是最好的办法,否则军营里人心惶惶,难免会出乱子。”苏平河急得满头大汗,头脑一片空白。她甚至想干脆吐露出实情算了。正当她焦虑万分,指尖都恨不能刺进掌心之际,一个清润低醇又略带磁性的嗓音远远传了过来。“谁那么爱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本侯也是好奇得很。”段长暮拨开人群大步走来,身后跟着一串亲卫,身姿出尘,贵气凛然,叫在场所有人一时噤若寒蝉。“原来是楚医女?”他走到楚汀蕙面前站定,不屑地将其从头打量到脚,“楚医女也是从沧州回来的,怎么不脱光衣服自证清白?”楚汀蕙的脸顿时惨白一片,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段长暮眼神环伺周围,目光锁定在庄睿身上:“庄睿,本侯看在庄先生的面子上,一直没为难过你,越发纵得你无法无天了!”庄闲本来站在段长暮身后,听闻此言后立马走了出来,拱手请罪:“是属下教导无方,还请侯爷责罚。“众人这才察觉出段长暮此刻已然震怒,一个个头都恨不得埋进地里去。“沧州百姓受地震时疫之苦时,是苏校尉以身犯险找出了治疗疫症的方子,你们如今这般逼迫她,是想寒了谁的心?”段长暮的声音掷地有声,叫在场所有闹事的人听了,都恨不能甩自己两个耳光。“如今,预防和治疗疫症的方子都有了,诸位大可不必为此惊慌失措。”段长暮冷道,“都回去领罚吧。”人群终于如释重负地四散开去。段长暮全程没有看苏平河一眼,待人群散去,才走到她身边,俊脸冷若冰霜:“跟我来!”苏平河有些莫名其妙。他看起来似乎有些生气。而且……不是有些。可他方才明明才替她解了围,还在众人面前大肆表扬了她一番呢。到底为了什么生这么大气?苏平河一路胆战心惊地跟着他去了主帅营帐,心里一直突突的不知如何是好。“望舒,你带所有人退到五丈开外,任何人不得接近营帐!”段长暮吩咐完望舒以后,狠狠地关上了营帐门,转过身去注视着瑟瑟发抖的苏平河,幽暗深邃的眼神里充斥着危险的信号。苏平河只觉得自己心里更加没底了,她眨巴着一双桃花眼,眼眸里氤氲着淡淡的惧意。“怎……怎么了?”段长暮黑沉沉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从她丰润的嘴唇,慢慢打量到她平坦的胸部,盈盈一握的腰身,还有她修长的双腿。“苏平河……在我面前演了这么些年,很有意思吧?”苏平河瞪大了双眼,按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试探性地问:“你终于肯相信我……没有说胡话了?”段长暮一言不发。似乎还在消化这一事实。他都弄不清,当方蝉衣眼带笑意告知他这一真相时,他脑海里排山倒海般的思绪,究竟是难以形容的狂喜呢,还是被愚弄多年的愤怒。总之,他回来的这一路都在自我怀疑。好容易赶到军营,又突然听闻她被人逼着当众脱衣服。差点没把他气得当场拔剑杀人!苏平河见他虽然脸色看不出是喜是怒,但眼神中却转换了千般姿态,不由走近了他几步:“我……我也没想到会跟你发展成今天这种局面……我,我也一直很纠结……”她还没来得及说完这些心里话,却忽然被段长暮的举动吓得住了口。——他竟然唰地拔出了腰间的配剑!这……是几个意思?恼羞成怒到要当场斩杀她?不至于吧?情人做不成也可以做朋友嘛,没必要动手吧?段长暮提着剑一步一步走进她,眼底晦暗不明。剑直指苏平河胸口,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一颗心被吊到了嗓子眼。“段……段长暮,咱们有话好好说……把剑放下来行么?”“别说话。”段长暮的眼底染上了一层难以言说的情欲色彩,嗓音也随之暗哑了几分:“别乱动。”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平河自然只敢乖乖站着,她紧紧闭上双眼,等候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审判。胸口一阵凉意传来,苏平河惊呼一声,衣襟就那么毫无预警地被锋利的剑尖划破……晃晃悠悠,春光乍泄。“啊!”苏平河下意识捂住胸口,目瞪口呆地望向仍旧执着剑的段长暮。他身姿笔挺,宛若青松,此刻的气势更是震慑人心,眼底却早已一片猩红,带着男性侵略的本能。苏平河觉得多看他一眼都会被烫到,只好狼狈地往后退。岂料,还没退两步便被他欺身上前攫住了腰身。两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你还要逃到哪里去?”他低沉的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紧紧箍着她的手臂火炉一般灼烫。“我哪都不去……你……你先放开我。”苏平河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尝试推拒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然而……哪里是一只手能遮得住的?段长暮的眼眸越发黑沉如墨色:“原想等到成亲之后的……眼下……是不可能了。”“什么?”苏平河还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整个人便腾空而起,被他一把抱离了地面。“委屈你了。”段长暮在她耳畔低语,“就当……是你这么多年欺骗我的惩罚吧……”苏平河的脸彻底红透了,她下意识攀附住他的脖颈,带着近乎献祭一般的诚意,将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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