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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页(第1页)

苏平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一时五味陈杂。如果她注定无法阻止这场战争,那她是不是不该跟萧怀远走得太近?否则两人兵戎相见之时,她该如何自处?正在此时,苏平河忽然察觉到有人朝自己扔了颗小石子。她回身去寻,发现身后的大树旁闪过一个黑影。她的心骤然被捉紧,下意识觉得这是齐军的人。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发现除了远远放哨的几支队伍,梁军大多都在篝火旁舞蹈。萧怀远离开后,并无人注意到自己。她小心翼翼地挪到大树附近,假装疲乏地靠在树干上,果然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苏校尉,属下是安定侯派来接应您的,您趁此刻换上属下的衣服离开营地吧,属下会掩护您。”苏平河闻言心中先是一喜,但很快又摇了摇头:“不行,我暂时还不能离开。”那人不解:“为何?”苏平河正欲解释,天狼忽然小跑着朝她走来:“苏校尉,王爷请您过去一趟!”苏平河不敢再说话,赶忙起身迎了过去。萧怀远回营帐后换上了一身绒袍,显得比从前身着戎装时温和了许多。他指着自己面前的棋盘问:“阿河,你会下棋吗?”苏平河扯了扯嘴角,抱歉地笑了笑:“我自小就不太会下棋。”苏淮胥和苏平江下棋的时候,她都能看困了。萧怀远显然有些失望:“那便罢了,坐着与我聊聊天吧。”苏平河想了想说:“我虽然不会下这种棋,但擅长另外一种,你想试试吗?规则很简单。”萧怀远好奇地盯着她。她于是把五子棋的规则简单说了一遍:“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既简单又有趣?”“倒也不是不能试试看。”两人于是摆开架势厮杀了起来。苏平河虽然在五子棋上已经登峰造极,但萧怀远天生心思细腻,观察入微,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两人活生生把五子棋下得跟围棋一般错综复杂,激战数十回合也难分胜负。苏平河累得眼皮直打架,哈欠连天地说:“萧兄,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萧怀远还在全神贯注地研究着棋盘上的战局,闻言却只说:“你先趴着睡会,等我想好怎么下再叫你。”苏平河苦笑一声,还想强撑,没多会便撑不住,倚在营帐壁上睡着了。萧怀远见她受伤的胳膊还吊在脖间,睡姿看起来极不舒服,叹息一声,放下棋子将她抱起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苏平河睡得迷迷糊糊,竟然朝他微微弯起嘴唇笑道:“多谢萧兄。”萧怀远见她红唇润泽,小脸莹莹,心里猛地一阵激荡,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俯身去一亲芳泽。就在他嘴唇堪堪停在她的红唇附近,连她芬芳的气息都能轻易感受到之时,天狼的声音在营帐外响了起来。“王爷,夜深了,您该休息了。”萧怀远如梦初醒,看着苏平河近在咫尺的睡颜,吹熄营帐的灯,负手走了出去。“阿河睡在了本王床上,今晚,本王去跟你挤挤。”天狼目瞪口呆,连忙跟着萧怀远往自己营帐走:“属下哪里敢跟王爷睡一间营帐,属下在外守着您就是。”你打算撤兵?翌日,段长暮这边终于接到了探子的消息。“苏校尉确实身在梁军。”段长暮的指关节被捏得发白,嗓音乍听平静无波,实际却隐隐带着几分焦虑:“他……状况如何?”“肩膀受了伤,但看上去并无大碍。”探子想了想又说,“只是……属下瞧着,苏校尉与那梁军主帅相处甚好,并不想离开……”“什么?”段长暮忽的站了起身,“梁军主帅?萧怀远?”“正是。”探子道,“苏校尉带领梁军找到了足以裹腹的粮草,已经跟梁军主帅称兄道弟,出双入对……昨夜甚至还宿在了主帅帐中。”段长暮紧抿着唇,眼神越来越阴沉。“你亲眼所见?”“属下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妄言!”扶光见段长暮脸色实在难看得紧,赶忙跪下抱拳:“苏校尉定是为了自保而想出的权宜之计,属下愿亲自去将苏校尉救回来,将功折罪!”“不必。”谁知段长暮却忽然这么开口道,“……本侯亲自去一趟。”“这怎么行?”扶光和望舒异口同声。段长暮闭了闭眼:“本侯相信他不愿意跟探子离开,定然有他的缘由……因此必须得亲自去看看。”“可是……您这样的身份……”“区区梁军,本侯还不放在眼里。”段长暮立时吩咐道,“你们两都留在军中,好好守着营帐,对外宣称本侯病了概不见客。朔风跟本侯一道去。”段长暮向来说一不二,扶光和望舒不敢阻拦。而且他们也知道段长暮的身手深不可测,想要在梁军中自由来回,恐怕比他们还更有胜算。他们所能做的就是将主帅营帐守好,不让任何人发现段长暮离开了齐军大营。—苏平河从萧怀远营帐醒来的时候吓了一跳,玉莲正一脸暧昧地朝她笑个不停。“姑娘昨晚一夜未归,奴婢本来还担心得很,今早才知道您竟然宿在了王爷的营帐。”玉莲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奴婢果然没瞧错。”苏平河懊恼地揉揉脑袋:“你没瞧错什么?”“您将来肯定会成为王爷最宠爱的妃子的。”苏平河正漱着口,闻言噗地一声把水全吐了,厉声质问道:“你胡说什么?”玉莲自从被派去伺候苏平河以后,接触到的都是她温和友善的一面,何曾见过她这般疾言厉色?愣了半晌后,玉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是奴婢失言了,还请姑娘责罚。”苏平河冷笑一声:“我又不是你主子,我凭什么罚你?还有……我是大齐的校尉,你从今往后,不要再姑娘长姑娘短地叫我了!”萧怀远在营帐外听了片刻,脸色变了又变,他掀开营帐门帘进去,挥退玉莲。“大清早的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苏平河看了他一眼,刚洗过的脸蛋还散发着热气,白白嫩嫩的,像剥了皮的鸡蛋。萧怀远有些讶异她女扮男装混在军营这么久,怎么脸还这般粉嫩,一走神,就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你方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苏平河原本只是跟萧怀远打了声招呼,听他这么说,以为他是来跟自己兴师问罪,心里一时也有些紧张。“萧兄,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妨跟你问清楚,”苏平河长吸一口气,“你把我留在身边,究竟作何打算?”萧怀远抬眸看向她,语气里听不出太大的情绪波动。“你觉得呢?”苏平河抿了抿嘴说:“其实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对齐军来说真的只能算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你真的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力气,你就算拿我去威胁安定侯,他也不可能为我迟疑半刻。”“那是从前。”萧怀远缓缓开口,“如今……你想要叫我拿你去跟他谈什么条件,我也不愿了。”苏平河瞳仁一颤,不解地凝视他:“什么意思?”萧怀远走近她,伸手去帮她扶了扶发冠:“你难道就没想过,跟我回都城看一看?”苏平河呆呆地看着他,似乎难以理解他这么说的含义。“你打算撤兵?”萧怀远正视她,薄唇轻启:“若是你答应跟我回都城,我就撤兵。”苏平河张了张嘴,好容易才听到自己的声音问:“……为什么?”萧怀远眼神灼灼地望向她,轻笑出声:“因为我忽然发现,你说得很对。除了战争,我还有更好的方法来让我的子民安居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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