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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页(第1页)

“是。”对于蓝队来说,这回比拼绝对算得上是神弓营设立以来最为惊心动魄的一次。他们当中很多人因为身体素质较红队那帮人略差,几乎没怎么再比拼中赢过。因此这回都无比激动。相对于蓝队,红队就显得沉寂了许多。他们听着蓝队的人马在大谈特谈苏平河的神奇行径,脸上都露出了好奇又惊讶的神色。项逸的脸色却不太好看。“怎么好好地会遇上蛇群?你下回选比拼场地之时,能不能稍微注意下他们的安全?”刘志武不置可否:“都是一帆风顺的操练,不如不练。”项逸听他这么说,很快便心知肚明:“你明知那里有蛇群,还故意让他们毫无准备地进去?”“那些都是边疆蝮蛇,我跟薛军医问过,毒性不强的。”项逸简直要被他气晕:“你这人啊……”“不过这个苏平河,还真叫我刮目相看。”刘志武忽然说,“我没想到他竟然能带领蓝队赢得胜利……”“我就说他不错吧?”项逸这么说的时候,神情上有几分自豪。“只是他还是太妇人之仁了。”刘志武又沉下了面色,“要不是他对红队怀着莫名其妙的善意,也不会叫自己沦落到身受重伤的地步。”“话也不是这么说……”两人正聊着,外头传来了士兵通传的声音。“指挥使大人,望舒大人求见!”“请进来。”整个军营都知道望舒和扶光是段长暮身边最为得力的亲卫,因此丝毫不敢怠慢。“侯爷有何吩咐?”望舒坐下喝了口茶:“那新来的校尉伤得可严重?能治好吗?”“薛军医这几日外出采草药了不在军中,楚姑娘方才去瞧了,说是够呛,摔得太严重了……”项逸的脸色有些许不忍,“但愿薛军医回来以后能有办法。”望舒皱了皱眉:“侯爷的意思是,只要能治好,神弓营都不得把人给踢出去。”“这个还请侯爷放心,我跟刘副指挥使也在商量,此人确有几分本事,神弓营也舍不得放人。”望舒点点头:“该记的军功别忘了给人记上。”项逸连连应诺,把望舒一直送出了营帐。“侯爷可真是惜才啊。”项逸感慨道,“要不是侯爷,只怕咱们神弓营还挖不到这个宝贝。”“你这宝贝究竟能不能治好还说不准呢,别高兴太早。”刘志武在一旁泼冷水道。“唉……”—苏平河这回伤得确实太严重了。楚汀蕙虽然已经尽心尽力地在为她医治,但因为她的医术并不是很高明,大多时间都只能起到最基本的护理作用。“薛军医这回怎么去了这么久,这都十多日了还不见回来……”苏平河一天当中只有两个时辰是清醒着的,此刻正满脸苍白地半躺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楚汀蕙熬的药。“他不回来也好,否则瞧出我的身份,少不得又得闹个天翻地覆。”苏平河喝完药,在楚汀蕙的搀扶下缓缓躺下去,就这么简单的动作,她已经疼得满头大汗。“你这个一根筋的犟骨头,”楚汀蕙向来温柔,此刻都急了眼,“知道身份怎么了?总好过你丢了小命强吧?”苏平河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她心想,若是身份被揭露,自己势必会被赶出军营,那还真不如死了畅快。“薛军医来了!”营帐外响起了林叙白激动的声音。苏平河闻言心中一颤,用尽全力死死拽住楚汀蕙的手:“楚姑娘,你帮帮我!别叫薛军医进来!”楚汀蕙回握住她的:“别傻了,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的。”苏平河见她眼神坚定,知道医者多有自己的坚持,定是说不通的,心下难免一阵颓然,几乎要落下泪来。就在她无奈地看着营帐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之际,一个久违的熟悉身影掀开营帐门走了进来。那人一袭白衣胜雪,眉目端正平和,不是方蝉衣是谁?!苏平河伸出手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方蝉衣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脸色也是发生了巨变,竟然就那么生生停住了脚步。“方神医,怎么不走了?”薛军医跟在他后面走进营帐,诧异地看着他问。方蝉衣这才回过神来:“烦请薛老先生和这位姑娘先出去,方某治病不喜叫人围观。”楚汀蕙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这人好生奇怪,擅闯军营就算了,这么竟还如此无礼?”薛军医见状赶忙开口说:“阿蕙,不得无礼,这可是京城来的方神医,若不是他,老夫这把老骨头都要交代在外头了……”“可是……”楚汀蕙听薛军医这么说,知道此人定是医术高明,才会被自命不凡的薛军医这般以礼相待。但她又为难地看了苏平河一眼,生怕苏平河不愿给陌生人瞧病。可当她回头看到苏平河时,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一片惊愕:这人,怎么好好地就泪流满面了?“方大夫……”苏平河朝方蝉衣伸出手去,语气里竟还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快帮我看看吧,我都快要疼死了……”方蝉衣于是疾步走上前,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心疼:“这才几个月没见,公子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楚汀蕙这才意识到,两人原来是相互认识的关系。而且看情况,这关系还很不一般。“既然你们二位是旧时,那我们就先出去了。”楚汀蕙和薛军医又看了两人一眼,相继退出了营帐。这绝对是方蝉衣为苏平河把脉时间最久的一次。苏平河见他神色凝重,心里也变得突突直跳。——她不会要英年早逝了吧?!许久之后,方蝉衣终于缓缓开口:“从马上摔下来的外伤已经得到了及时医治,问题不是很大了,至于内伤么……我再给公子开几副药吃上半个月,也能恢复个七七八八。”你家公子?听他这么说,苏平河心想,这也没什么难治的啊,有必要带着这么吓人的表情吗?然而接下来,方蝉衣说的话却叫她沉默了许久。“但是……不知为何,你体内的寒毒格外严重……我猜测,你最近月事期间,应该会疼得下不来床吧?”方蝉衣叹了口气,“你从前身子骨本就弱,我废了多大的劲,用了多少名贵药材,才把你的身子调理好……怎的才短短几个月,又成了这副样子?”苏平河眼神飘忽,似在回忆:“约莫是我上回月事期间掉下湖造成的。”方蝉衣震惊地盯着她:“这样冷的天,你掉下了湖?”苏平河点点头,脸上满是无可奈何。方蝉衣的脸色忽然变得异常凝重,二话不说就站起了身:“我去找安定侯。”苏平河错愕地看着他:“你找他做什么?”“我去问问他能不能照顾好你,不能的话咱们就回京城!”苏平河哭笑不得地伸手拉住他:“怪他做什么?他又不知道我来了军营。”“什么?”方蝉衣怒极,“这是他的地盘,这么大的事你不告诉他?”苏平河有些莫名其妙:“告诉他做什么?我跟他……早就分道扬镳了。”方蝉衣欲言又止地看向她,张了张嘴,半天才开口说:“公子……你还是跟我回京城吧……边疆苦寒,根本不适合养身体……这样下去……你将来很有可能……会无法受孕的。”苏平河呆呆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将他口中这个无法受孕的人跟自己联系起来。她苍白的脸唰地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受孕?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现如今这个状况,连嫁人都没可能,还谈什么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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