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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页(第1页)

这回,苏平河终于有些相信他了。他似乎,真的不只是为了安慰她而随便说说而已。“你打算做什么?”念及此,苏平河心里又隐隐有些不安,“无论如何,你都莫要勉强自己做不愿做的事。”“我……早就心甘情愿了。”周书越却只是深深凝望着她,这么轻轻说了一句。苏静怡端着茶点过来,远远便瞧见了周书越眼底的深情,心里像被针刺一般疼痛难忍,她赌气般地将手上的托盘往婢女手上一塞:“你去送吧!”那婢女不敢怠慢,赶忙接过托盘去给苏平河上茶。“你家夫人呢?”苏平河不太想跟周书越独处太久,便向给自己添茶的婢女问了一句。那婢女还没来得及回答,门房上的小厮忽然来报:“南星姑娘在门口求见二少爷。”周书越府上的下人大多都是沈氏拨过来给苏静怡陪嫁的,因此也还都习惯喊苏平河二少爷。苏平河闻言面露喜色:“快请她进来。”南星一见苏平河就红了眼眶,说什么也要留下来照顾她。南星到底已经出嫁,苏平河惦念着她的名声,死活不同意:“便是许掌柜不介意,也架不住外头的流言蜚语,你如今已经嫁做人妇了,不能只考虑我,也得多想想你的夫君。”“可是少爷如今回不了家,身边再没个知冷热的人伺候怎么行?”还是周书越开了口:“明日我去求奕王,叫他把姨娘身边的蒋嬷嬷放出来伺候你如何?”蒋嬷嬷是一直跟着沈氏的人,也知道苏平河是女儿身的秘密,南星这才放下了心。“那就有劳周夫子了。”周书越轻笑着看了苏平河一眼:“无妨,谁叫你家少爷娇气,我也怕在我这招呼不周,到时候又病了。”苏平河于是就这么在周府住了下来。这么一住,自然当晚就发现了周书越和苏静怡分房睡的事。她虽然满腹疑虑,但到底不便插手人家小两口的事,只好假装看不见。苏静怡更是反常,除了最初见苏平河的那一面,后来竟然连着十几日都没有再出现过。连蒋嬷嬷带着沈氏亲手为一双儿女做的鞋袜来,苏静怡都没有赏脸见她一面。蒋嬷嬷不住地抱怨着:“早知二姑娘是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东西,老奴就劝二夫人少做一份了。”苏平河隐约能猜到苏静怡反常的原因,也没过分责备她,而是细细问了问蒋嬷嬷苏府里的情况。“二夫人知道少爷定是无时无刻不在外头想办法,所以并不算太担忧。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也是明事理的人,从府上被查封那一日开始就没有出过自己院子。淮园的事老奴就不清楚了。”苏平河听她唯独没有说刘氏和苏溪宁的近况,便料到这两人肯定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因为她就从没将这两人当成自家人。他决定辅佐你了?就这么在周府过了十几日,苏家的事忽然迎来了转机。都察院从苏淮胥的书房里翻出了大量的治国良策,里面不光有苏淮胥亲自批注绘制的大齐堪舆图,还有边疆布防图,任谁看了都要赞叹一声苏阁老为国为民,鞠躬尽瘁。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跟着苏宴海一起去通敌叛国?不仅如此,都察院还在苏平江的书房里找出了他新编的吏法,较之现行吏法更为完善和有效。这样的人才,若是被苏宴海牵连了岂不可惜?于是,都察院开始连夜起草为苏家上下洗脱罪名的证词,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苏府上下包含大义灭亲的苏平河在内,都可以算是将功折罪。苏宴海被判斩立决,苏淮胥和苏平江官复原职。苏府的封条终于被拆除了,苏平河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府,而是去见了李景知。这还是苏平河第一次来奕王府。奕王府虽然是个王府,但看上去似乎比苏府的规模还要小上许多。许是初冬的植被本就不茂盛,又许是李景知的势力在东陵,奕王府里显得十分萧瑟,随处可见一些光秃秃的歪脖子树。庭院里仅有的一片人工湖也死气沉沉,透着一股阴寒。苏平河边走边打量,心里多少能明白为什么李景知非要加入夺嫡的战役当中来。都说不争馒头争口气。堂堂王爷,住在这种地方,叫谁能忍得下这口气?引路的侍卫将苏平河一路带到了后院的寝室门口:“苏大人,王爷在里头等您。”苏平河觉得有些奇怪,这李景知怎么见客不去前庭或是书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硬着头皮推开门往里走,却没想到,被一个浑身脂粉气的女人给扑了个满怀。苏平河还来不及细看那女人长相如何,只觉得她浑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非要形容的话,那滋味真像极了被一条花蛇给牢牢缠住了手脚。“大人当真生得万里挑一的俊俏模样……”花蛇的手开始不由分说地往苏平河身上四处招呼。苏平河被吓得六神无主,好容易才反应过来,用尽全力推开她:“你干什么!”花蛇娇媚一笑,说着又要扑上来:“自然是伺候大人……”苏平河的脸色变得铁青,扯着嗓子喊道:“奕王殿下若是不在,那下官就先告退了!”话音刚落,李景知就一脸哂笑着从内室走了出来:“苏二公子倒是跟安定侯一样……坐怀不乱。”苏平河忍着怒意朝他行礼:“下官见过奕王殿下!”李景知发现自己也有些病态,表现在越是看到苏平河生气,他心里就越是舒服上。此时,见她隐忍着怒意又不得不向自己屈服的样子,他只觉得自己通体舒畅。“免礼吧。”李景知朝她摆摆手,“你来找本王做什么?”“下官是来感谢奕王殿下手下留情的。”苏平河又朝她行了个礼,“此番若不是多亏奕王殿下在圣上面前美言,只怕苏府上下不死也得脱层皮。”“哦……你说此事?”奕王不在意地笑笑,“你要谢就去谢周先生吧,毕竟你们苏府翻出来的那些宝贝,都是他提供的。”苏平河呆立当场。“殿下说的……是周书越周夫子?”李景知点点头:“怎么,他没跟你说?”苏平河觉得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殿下为何要卖周夫子这个人情?”李景知的眼底饱含深意:“你觉得呢?周先生这样的倾世之才,本王不给他面子,难道给你?”苏平河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极大的痛苦,连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颤动。“他决定辅佐你了?”李景知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不说,是本王给了他出人头地的机会?”苏平河忽然大笑起来,那笑容里似乎充满了凄凉,叫人看了就无端情绪不佳。“他若是真想要出人头地,又岂会等到今天?”李景知心里很是愤懑,他原想吹嘘下自己是怎样三顾茅庐,才能将周书越这样有诸葛卧龙之名的奇才给收为己用,但见苏平河满眼不屑,心里不由焦躁起来。“你这是何意?你觉得本王不配得到他的辅佐?”苏平河见他动怒,只好收敛笑容,朝他拱手一拜:“下官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你对本王不敬难道是一两日的事?”苏平河维持着恭敬的行礼姿势:“从前是下官无知,还请殿下宽恕。”李景知对她这副恪守礼仪的做派莫名反感,总觉得她在装模作样,但到底也挑不出什么错处,只好挥手叫她走:“罢了,周先生到底是你们苏家的女婿,本王也懒得为难你,往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是。”苏平河求之不得,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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