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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页(第1页)

苏宴海整理好自己的衣摆,扫视了书房中的三人一眼,气定神闲地说:“没错,当年我是买通黄太医,让他为大哥诊治说是突发重疾而亡,那是因为,大哥中的是梁国使者下的毒!“我会那么做,也是因为当年大齐与梁国刚刚休战,为免两国再大动干戈,我只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罢了……“于国于民,我都没有过错,唯一就对大哥心怀愧疚,这么些年,我也尽力在帮大哥养育平江,平江能中进士,能入刑部,桩桩件件哪里少得了我的苦心付出?”苏平河简直要被他这番自圆其说的话给逗笑了:“这么说来,二叔对我父亲,不仅没有罪孽,还有功劳了?”苏宴海挑眉:“平河,你几番对我无礼,我都看在你父亲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往后,可千万仔细着点,别再落在我手上了!”“好!”苏淮胥努力扶住椅背才稳住自己的身形,“你真是好本事!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之事,竟然还能全身而退!算我错看了你!往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从今天起,你就从苏府给我滚出去!”苏宴海的神色一瞬间转换了千百回,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朝苏淮胥拱手行了个礼便转身拉开书房的门,大步而去。苏淮胥似乎也是没料到他竟然会走得这么干脆,气得拿手指着苏宴海的背影,脖子上青筋毕露,还没说得出话,便一头栽了下去。苏平河惊呼一声:“祖父!”书房外的众人听她这凄厉的一声,也是一窝蜂地涌了进来,手忙脚乱地开始请大夫。孙氏茫然地看着这一大家子忙碌,嘴角扬起了一抹癫狂的冷笑:“苏家的气数就要尽了!”苏平河走过去狠狠剜了她一眼,跟刘氏告状道:“母亲,原来父亲的死跟二叔有关,婶母和二叔还合起伙来把祖父给气倒了!”“什么?!”刘氏本就跟孙氏有宿怨,此时哪里还肯轻饶了她,“快来人!给我拿下孙氏,关到柴房去!”“放肆!我是顺德侯府独女!你们谁敢动我!”“什么顺德侯府独女?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被关了这么久的禁闭也没见你娘家人来说过一句话,我倒要看看我今日处置了你,还有谁敢说一个不字!”随着孙氏骂骂咧咧地被带走,苏淮胥也终于被下人抬进了寝室。方蝉衣一直在苏府,自然息事宁人她终于,有了将苏家带离悲惨结局的机会。苏平江仍是满腹疑问,却在触及苏平河那沉静的侧脸时,顿时没了提问的欲望。他第一次意识到,也许苏平河说得没错,朝中有她这样一位“亲兄弟”在,于苏家百利而无一害。方蝉衣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才从内室走出来。“阁老是急怒攻心,幸得救治及时,在下施以金针,加上药香刺激,方才已将阁老唤醒。但往后还需得好好调理,短时间内,怕是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我知道了,多谢方大夫。”苏平河送走方蝉衣后,便同苏平江一起进了内室。“祖父,可好些了?”苏淮胥背靠在软枕上,正在喝着下人刚熬好的药。“人老了真是不经用,这么点小事就能把我打倒。”苏淮胥虚弱地笑笑,示意苏平河和苏平江坐下,“你们二叔做出这样的事,我是决计不能再原谅他了……只是他终究是你们二叔,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少与他起正面冲突。”苏平河知道,苏淮胥会这么说,是怕他们会去以卵击石。苏宴海到底为官数十载,如今更是三皇子的心腹,手上人脉和党羽都不容小觑,不是他们两个初出茅庐的无名小辈可以奈何得了的。苏平河点点头:“祖父放心,孙儿知道分寸,您就别为这些事操心了,方大夫说您需要静养,正逢如今朝中局势不明,干脆告了假在府上养病吧。”苏淮胥叹了口气:“我现下的身子骨,就算想做点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和平河都已经入朝为官,祖父尽可放心。”苏平江安慰道,“就算没有二叔,我们也一定会努力不叫苏家没落。”苏淮胥欣慰地看着眼前的两兄弟,一个端正大方,一个俊秀清润,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平江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祖父现在唯一就担心你的婚事。”苏淮胥忽然看着苏平河说,“总要趁祖父尚且在位,给你挑门好亲事,祖父才能瞑目。”苏平河愣了愣,咽下自己不想娶妻的话,敷衍道:“孙儿还小呢。”“哪里小了?你父亲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大哥已经在你母亲肚子里了。”苏平河:“……”罢了,自古以来催婚的家长都不好对付,苏淮胥如今也经不住刺激,她还是保持缄默为好。—从淮园离开后,苏平河又不出所料地感受到了苏平江的苦恼烦闷。“我说大哥,你都快做新郎官了,怎么还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我还不是替你愁?”苏平江压低声音道,“你这个身份,如何娶妻?”“到时候再说吧。”苏平河最受不了苏平江的杞人忧天,“长姐到现在还坚持着不相看人家呢,我就做不到?我才几岁?都还没及冠呢。”“你是真把自己当男人看了……”苏平江不由摇了摇头,“婚姻可不是小事,你最好能早做打算。”“知道啦。”苏平河伸手搭上他的肩膀,“新郎官就别为这些小事操心了,开心点嘛。”苏平江哭笑不得地拉开她的手:“勾肩搭背的成何体统?走路没个正形,哪有……姑娘家像你这样的?”说到“姑娘家”三个字的时候,他还四下看了看,故意压低了声音。苏平河:“……”自己这个大哥真是古板木讷,守旧至极,她都替未来的嫂子担心。—翌日,苏平河上值时一见段长暮,便把府上发生的事给他讲了一遍。段长暮听后笑了笑:“原来你跟温月阁要了个擅易容和口技的人,是为了让他去扮演苏宴海?”“没想到那人扮我二叔能扮得那般传神,莫说孙氏当时是躲在屏风后偷看的,便是我当面看,也不一定立马就把人给认出来。“孙氏冲动愚蠢,又睚眦必报,我料准她不会忍得了这口气。”苏平河提到孙氏时,眼底的嫌恶几乎要溢出来,“只是没想到苏宴海为人谨慎,几乎所有事都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指控他。”“无妨。”段长暮展开手头的卷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做了那么多事,不可能不留任何痕迹……便是每年贪污的巨额军饷被运往何处,都可以是我们的切入点。”“段长暮,如果……我是说如果啊……”苏平河斟酌着问,“若是将来苏宴海犯的事被查出来,会牵连苏家吗?”段长暮抬眸看向她,眼底是意味不明的暧昧笑意:“放心,只要你在我身边一日,我就不会让苏府有事。”苏平河的心顿时忽上忽下,不知如何应答。段长暮的眼神在她脸上来来回回地扫视一圈,又说:“怎么,你还盘算着离开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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