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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页(第1页)

苏宴海到底是苏淮胥如今唯一的儿子,若是不下猛料,想来苏淮胥不可能会对其见死不救。苏平河看了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吴庸一眼:“想来如今这种多事之秋,苏宴海与梁国人往来的频率应该不会低,你无论如何也要去帮我拿到他们往来的信件。”“二少爷……你又何苦为难在下呢……”“我说过,没用的人没有活着的必要。”苏平河的眼神好似藏着利刃,直直刺向吴庸,“只有十日。”吴庸似乎还是不太明白:“什么十日?”“百毒散的解药只有十日的限期。”苏平河的眼神毫无温度,“若是十日之期到了,吴先生还是一无所获,那我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令嫒受病痛的折磨而亡了。”“你!”吴庸气急,想要上前去跟苏平河动手,奈何苏平河仅仅一个扫腿又将他放倒在地。“吴先生,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根本别无选择。”说罢,苏平河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一甩袖子,打开门扬长而去。门外站着的是沁雪阁清一色的白衣蒙面杀手,早已将吴庸的人马全部清理干净。数十名杀手一见苏平河便齐齐右掌扶肩行礼道:“参见苏掌事!”苏平河转过身看向目瞪口呆的吴庸,吩咐道:“给吴先生挂点彩吧,别回去叫我那好二叔瞧出端倪来。”“是!”身后传来吴庸惨绝人寰的叫声,苏平河没有回头,一步一步往院外走去。院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马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马车里伸出来,将她扶上了马车。“可害怕了?”段长暮的声线低沉,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宠溺。苏平河摇了摇头:“你早就将一切都部署妥当,该害怕的是他们。”“平河。”段长暮沉沉地看着她,“你其实不应该卷进这些事来……将来旁人若是说你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叔父都不放过……”“这些不都是你经历过的吗?”苏平河歪着脑袋看他,“你对付你伯父的时候,可曾在意过这些流言蜚语?”段长暮摇了摇头。“那我也不会在意。”苏平河平静地望向他,“我只需要在意对我好的人就行。想要我命的人,我连袖手旁观都做不到,必须要亲手送他上断头台,才够解恨。”缓兵之计这还是段长暮第一次见苏平河露出这么狠戾的神色,一时也有些怔愣。“你方才,听那吴庸都说了些什么?”苏平河阖上眼睑靠在马车壁上,任由马车将她晃得昏昏欲睡。良久,她才慢慢动了动嘴唇:“他说,苏宴海杀了我父亲。”段长暮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她,只好又像从前一般轻轻拍着苏平河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她。苏平河没有说的是,苏宴海杀了苏宴山,对她这个穿越人士的杀伤力并不是很大。但他要将苏家带领上一条不归路,这才是苏平河不得不面对的难题。“你想要他的命吗?”段长暮轻声问了一句。苏平河转过脸看他:“他的所作所为,怕是死一千次也不为过。”“你想要怎么取他性命?”“不急。”苏平河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在那之前,我先要让祖父对他彻底失望。”“有需要我帮你的吗?”苏平河想了想问:“你认识擅口技的吗?”段长暮什么也没问就答应了下来:“温月阁就有,我叫温文引荐给你。”“多谢。”“苏平河,”段长暮深深凝视着她的面颊,“你我之间,不必言谢。”苏平河的心尖又是一颤,忙不迭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吴庸被打得半死不活后被扔在了海园门口。此事惊动了整个海园。苏宴海脸色阴沉地在屋内来回踱步:“照你这么说,那小子竟然还是个什么江湖门派的掌事?”吴庸忍着剧痛半躺着回话:“属下也是吓了一跳,那些杀手穷凶极恶,青天白日的,咱们的人连尸骨都不见了……”“那他怎么偏生留了你一条命?”苏宴海狐疑地打量着吴庸。吴庸龇牙咧嘴地说:“二少爷说,着属下给二爷带个话。”“什么话?”“他与二爷井水不犯河水,到底是一家人,没必要窝里斗。”苏宴海的眼底疑云密布:“他当真这么说?”“千真万确。”吴庸想了想又说,“但属下认为,这有可能只是二少爷的缓兵之计。”“无论他是什么计,眼下左右是要不了他的命了。”苏宴海抚了把胡须,冷笑一声,“没想到我这个侄子还能有这样的本事,真叫人刮目相看。”“二爷预备如何行事?”吴庸打探道,“要不干脆就拉拢二少爷上咱们这条船?”“荒唐!”苏宴海瞪了他一眼,“要是被孙氏知道我跟他一个鼻孔出气,还不闹翻天?何况……我也委实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个兔崽子。”而孙氏那头,虽然被勒令禁足在了海园,但海园的管事权并未交给任何一个人。因此海园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控中。此时,她正一边抹着丫鬟白术奉上的香膏,一边打听着有关苏宴海的事。“二爷今夜又宿在哪个狐狸精那了?”“回夫人的话,二爷今夜去了吴先生的住处,吴先生受了重伤,大夫说至少要休养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得来床。”孙氏拧紧了两弯细细的远山眉:“去了多久了?此刻还在吗?”“戌时就去了,此刻还未出来呢。”白术轻柔地为孙氏捶着肩答。“你叫人盯着点,最好能听听他们在谈什么。”孙氏咬着嘴唇猜测道,“吴先生好好地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只怕跟海园那个兔崽子脱不了关系。”“是。”——她口中那个兔崽子此刻正躺在浴盆里发呆。南星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帮她搓着后背。“少爷的官袍又有些嫌短了,朝廷今年应该不会再发新的夏装下来了吧?”见苏平河不应声,南星又提议道:“要不干脆奴婢拿去请许掌柜再给做两身一模一样的吧?”“少爷?少爷?”南星一直得不到回应,连喊了好几声,苏平河才终于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开口就是:“南星,要不我早些将你嫁给许掌柜如何?”南星手中的帕子啪地一声落入了浴盆中:“少爷……你可是听说什么了?”苏平河扭头看她,见她耳根微微泛红,脸色却被吓得惨白一片,不由觉得好笑:“你紧张什么?未婚男女两情相悦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奴婢……奴婢只是对许掌柜心存感激罢了……”南星扭扭捏捏地说,“上回奴婢去取二夫人的夏装,不小心摔了一跤,把罗裙给钩花了……那套夏装料子昂贵,要不是许掌柜帮奴婢垫付,奴婢只怕是这一年的月俸都要赔进去了。”“我知道。”苏平河朝她眨眨眼,“我听许掌柜说过此事……若不是他坚持要为你垫付,我本来想从自己户头上把这部分银子给补上的。”南星的脸更红了:“他还真是自不量力,竟然在少爷面前摆谱。”苏平河哈哈大笑:“还不是为了让你欠他一份人情?”“少爷可别浑说。”南星羞得不行,差点没把脸埋进浴盆里去。“南星,”苏平河拍拍她的手,“这么些年,你跟着我吃了不少苦,我自然是比谁都盼着你能嫁个好人家的……你年岁与我相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我原先以为你心悦的是扶光,还想劝你,他性情木讷,怕是要委屈了你……“谁成想,你竟然跟许言树看对眼了。”苏平河这么说着,眼睛又弯了弯:“许言树挺好的,为人老实,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亲,也不复杂,而且他本身就是跟着我做事的人,你嫁给他,我再放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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