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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页(第1页)

除了目瞪口呆的苏平河以外,其余阁中众人也都有些惊愕。他们何曾见过自家阁主被当众打耳光?眼看着温文的脸已经气到发青,苏平河赶忙将温芮一把拉走了。“那个……芮娘,我还有些事想问问你,咱们去房里说吧。”温文想要跟过去,却被段长暮一把拉住了:“你若是心里有她,就不要这般逼她……这样只会将她越推越远。”温文呆立当场,没有再移动半步。“苏平河有办法说服她不离开温月阁,放心吧。”段长暮又问,“她不是你的亲姐姐?”——这厢,苏平河也在问着同样的问题。温芮叹了口气,点头道:“我是温家的养女。”“那你知道……温阁主他对你有意吗?”温芮也没想否认,毕竟方才在外面两人之间的拉扯那么明显,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老阁主临终前,原本是想将我许配给温文的。”这话一出,饶是苏平河早猜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瞳孔也还是震了震。“那你是为了逃婚才离开温月阁,而后遇到太子的?”温芮望向窗外,眼神里写满了回忆。“我知道温文对我的心思,可是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将他当成弟弟来看待的……实在接受不了老阁主的安排。”温芮说到这里,眼底微微有些湿润。“此刻想想,当真是悔不当初。”苏平河见她神色悲恸,安慰道:“太子本就是人中龙凤,你会爱上他,也是人之常情。”温芮拿手掩面,低低地呜咽道:“可是我……连老阁主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苏平河这才知道,原来温芮所伤感的,并不是自己与太子无疾而终的感情,而是没能送抚养自己长大的老阁主最后一程。“老阁主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为了此事郁结于心。”“所以……我回来以后就答应温文了。”温芮抹干净眼泪,转头看向苏平河,“我想要老阁主泉下有知,能够心安。”苏平河愣了愣,下意识地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你并不爱温文。”温芮轻轻一笑,笑容里藏着几分破碎:“爱不爱的有什么大不了?人生在世,多多少少总有那么些身不由己……就像苏掌事你,好好的姑娘扮作男儿,难道是自己能选的吗?”苏平河瞳孔猛地一缩:“你这话什么意思?”“苏掌事是聪明人,我也懒得跟你打哑谜。”温芮直截了当地说,“这世上,就没有暗影楼查不出来的消息。但苏掌事于我有大恩,我无以为报,只能帮你瞒下这一真相,没有禀报给楼主知晓。”苏平河沉默了。她一直自作聪明以为自己毫无破绽,其实女扮男装怎么可能做到完美无缺?段长暮是自小认识她,所以不做他想。但暗影楼的本事如何,她却是知道的。幸好有温芮在。若是段长暮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先不提他会不会怪她愚弄自己,首先就不可能再允许她入朝为官了。那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岂不是要付诸东流?苏平河闭了闭眼,伸手握住温芮的手道:“多谢你,芮娘。”“苏掌事救了良儿的命,就是救了我的命。”温芮道,“芮娘此生,都会记得苏掌事的大恩大德。”苏平河看着温芮柔美的面庞,心里忽然一阵动容,脱口而出道:“我会帮你见良儿一面。”没有回答,便是默认芮娘闻言眼睛骤然一亮:“真的有这个可能吗?”“我会想办法,你耐心在温月阁等我通知。”苏平河道,“莫要再跟温阁主闹脾气了……当真伤害了他,你心里又会愧疚。”芮娘被说中心思,眼角微微泛红:“我都答应嫁给他了,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不信我。”“大约他能感觉得到,你的心根本不在他身上吧。”苏平河顿了顿又问,“你心里,可还有太子的一席之地?”“事实上,自从知道他是太子之后,我就一直盘算着要离开他了……”芮娘苦笑,“若我一开始知道他是太子,压根就不会给他任何接近我的机会。”苏平河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么排斥太子?”“我不想要为了一个男人,去和一群女人斗得死去活来。”芮娘的眼神又移向窗外的江面,“你看,世间的风景多么绝妙,春日的微风多么柔和,我为什么要去做那样目光浅薄的可悲之人?”苏平河惊讶地盯着芮娘娇小柔美的背影,恨不能给她鼓掌。大齐的女性地位跟所有封建王朝一样,女子不能读太多的书,不能去太远的地方,从出生开始就被教育应该要如何相夫教子。纵使高门大户出来的女子,也最多不过被教育如何执掌一府中馈罢了。就连书里的女主姜晚意,虽然算得上是聪慧有才,但她的主线生活也不过是在跟自己的庶母宅斗。没想到温芮的思想竟然这般先进。难怪会吸引到一国储君。其实温芮说得没错,她并不怨恨太子,因为在太子的立场来说,他也已经尽力了。温芮不愿意进宫,太子宁愿冒着皇嗣流落在外的风险,也不曾逼迫过她。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不应该相遇的两个人,造成了这一场悲剧。因了温芮这一番言论,苏平河与她倾盖如故,聊了好久才依依惜别。“芮娘,你往后也莫要叫我苏掌事了,就叫我平河吧。”苏平河最后说,“要不是怕温阁主再乱吃我的醋,我都想认你做姐姐。”温芮温柔地看着她:“我也是许久不曾这般与谁吐露过心事了,平河,你得空要常来看我。”“好。”苏平河又凑近她,小声说,“我会想办法让你尽快见良儿一面。”温芮感动地看着她,一直目送她与段长暮并肩离开温月阁。温文在旁一脸羡慕:“就这么舍不得人家走?”温芮嗔怪道:“你这人怎么……什么人的醋都吃?”温文极少看到温芮在自己面前这般小女儿姿态,瞬时觉得自己神思都有几分恍惚。“他的醋怎么就不能吃了?掌事了不起吗?”温芮无语地摇了摇头:“你傻吗?看不出来楼主瞧掌事的眼神?掌事怎么可能飞得出楼主的手掌心?”温文整个人犹如被雷击中一般:“你在说什么?楼主对掌事存的是那样的心思?”温芮懒得搭理他,叹了口气就往回走。温文追上去,缠着她问:“可掌事是个男人啊……”“男人怎么了?男人不是人?”温文:“……”—从温月阁离开后,苏平河就一直记挂着周书越买成套珠宝首饰的事,便借着要送周书越宅子一事,将他请到了新宅子里。三进的宅院,不算多大,但却十分雅致。庭院里种着繁密的翠竹,四季常绿,微风拂过,光影疏浅,想来午后坐在竹下石桌旁喝杯茶是极好的。周书越到的时候,正瞧见苏平河侧着脸站在这丛翠竹边,细碎的阳光洒在她白皙柔嫩的面颊上,世间一切美好都抵不过她此刻恬淡安然的侧影。苏平河听到动静转过身来:“周夫子,你可喜欢这个家?”周书越微笑着走向她:“喜欢。”“那真是太好了。”苏平河又笑眼弯弯地说,“往后你若是不在青麓书院教书,想要出去纵情山水的话,我还可以派人帮你守着这个宅子,保证你回京城暂住的时候是干净整洁的。”“平河,”周书越看着她的眼睛慢吞吞地开口道,“我恐怕……此生不会有纵情山水的那一天了。”苏平河心里陡然一缩:“这是什么意思?”周书越看着她略显担忧的眼眸,忽然想起她从前总是似有若无地提醒他,往后一定要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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