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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页(第1页)

为此,苏平河总是担心周书越的命运会像书里写的一样。念及此,苏平河又下意识瞄了周书越一眼,见他竟连一眼也不曾多看苏静怡,才复又安下心来。“平河能有今日,全靠周夫子悉心教导,”沈氏举杯朝向周书越,“妾身以茶代酒,敬周夫子一杯。”周书越少不得要起身回礼:“二夫人客气了,平河天资聪颖,又勤奋好学,周某不敢居功。”苏平河见他二人客气得紧,不免觉得好笑:“行啦,你们别这么见外,都坐下吃菜吧。”几人于是又开始围绕桌上的菜式闲聊起来。“对了平河,”沈氏忽然道,“前阵子你不是跟我说,要送周夫子一座三进的宅院,可选好地址了?”苏平河有些尴尬,一个劲地朝沈氏使眼色:“姨娘可先别提这个,周夫子还没答应收下宅院呢。”周书越微微笑了笑:“你若是真能高中一甲进士,我也不是不能收下宅子。”“此话当真?”苏平河眼睛一亮,“夫子既答应平河,便不能再反悔了。”周书越点了点头。他知道苏平河一直都想要报答自己的师恩。虽然他原计划是待苏平河高中后就离开京城,但也委实不想扫他的兴。收下便收下吧。往后若是想来京城看看他,好歹也有个落脚之处。苏静怡一直偷偷打量着周书越,此刻见到周书越落在苏平河身上的眼神温柔如水,心里更是犹如刀绞。他怎么就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呢?明明是这么温柔的人啊。想到这里,苏静怡盛了一碗汤,鼓起勇气想递给周书越。没想到周书越的注意力一直在苏平河身上,压根没注意到手边上递来了一碗汤。“哐当!”汤碗被碰到了地上,汤水瞬时撒了周书越一身。“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当心!”沈氏立刻站起身怒斥了苏静怡一句。苏静怡也呆住了,眼眶顿时红了一片,几乎要落下泪来:“周夫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为你添一碗汤。”周书越摆了摆手,语气平淡地说:“没事,汤不算烫,只是衣裳弄脏了,擦干净就是。”苏平河从怀里掏出帕子,皱着眉头帮周书越擦拭:“一碗汤几乎全撒在身上了,擦是擦不干净的……不如去我院里换身衣裳吧。”周书越一向爱干净,湿衣服粘在身上不光难看,还很难受,只好苦笑道:“也只能这样了。”饭吃了一半出了这样的事,沈氏少不得要责骂苏静怡几句。待苏平河与周书越走远了,沈氏瞪着苏静怡道:“是你自己保证只再见周夫子最后一面,往后就彻底忘了他的,怎么偏生还惹出这样的事!”苏静怡低着头,眼泪已经顺着面颊滑了下来:“我去跟周夫子赔个不是。”“罢了,我瞧着周夫子性子温和,应该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不行,不当面得到他的谅解,我心里难受。”苏静怡说着,抹了把眼泪就往苏平河院子而去。苏平河刚进院子就吩咐扶光道:“你去把沈氏成衣铺前日才送来的那身玄色直缀拿来。”扶光有些迟疑,压低声音问:“二少爷要把那身直缀给周夫子穿?”苏平河知道他的意思,也小声说:“我知道那原是给你家少主准备的,但现在周夫子弄脏了衣裳,江湖救急一下嘛……要不是他个子比我高,我就拿我自己的衣裳给他穿了。”扶光凝神想了想,心说,拿您老人家的衣裳去给周夫子穿,还不如拿少主的衣裳了。周书越跟段长暮差不多高,穿上原本按段长暮尺寸做出来的直缀倒也合身。苏平河上下打量一番,从自己腰间解下一条银灰色的宫绦腰坠,走上前亲手为他佩戴上。腰坠上不光有一枚暗灰色的玉佩,还有同色流苏宫绦,与玄色直缀上的异兽暗纹相得益彰。周书越平日大多穿着淡青色的棉布直缀或长衫,很少穿这样暗色的杭绸外衫,气质一下就变得肃穆高贵了许多。对你寄予厚望尤其是当苏平河低下头去,专心致志地为周书越系着腰坠时,周书越眼底的欲念一闪而过,眸色深不见底,哪里还有从前半点身为人师的矜贵端庄?苏静怡恰巧这时候赶到,骤然撞见了周书越此刻不同寻常的眼神,顿时呆若木鸡。再过几个月她就要年满十七了,岂能对男人的眼神一无所知?那样的眼神,分明就满含着远超师生的爱意!难怪她生得这般如花似玉,周夫子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她!他心里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弟子?弟子就算了……还是个男弟子……苏静怡捂着嘴连连摇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她没有胆量走进去质问周书越,只好转过身跌跌撞撞地离开了。细看她摇摇晃晃的背影,竟然比上回被周书越拒绝时,还要崩溃几分。苏平河系好腰带后抬头朝周书越粲然一笑:“夫子这样穿,倒像是骤然变了个人似的。”周书越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温柔的笑意中还带了一丝罕见的羞涩:“我甚少穿这样的衣裳。”“夫子生得好看,穿什么都玉树临风。”苏平河真心实意地赞叹道。好巧不巧,段长暮就是这时站在了窗外。——脸色已经难看得犹如此刻的夜色一般,漆黑一团。“周书越身上穿的,就是苏平河吩咐自己铺子给我做的那一身?”段长暮低沉着嗓音问扶光。扶光扯了扯嘴角,眉眼间满是无奈:“二少爷说……是江湖救急……”“你去,让他把周书越现在就给我送走。”扶光见段长暮的脸色已经阴沉得想要杀人,忙不迭地去敲响了门。“二少爷,属下有事要禀!”苏平河见扶光脸色焦急,很是意外:“怎么了?”“二少爷……少主来了。”扶光小声道。苏平河心里一惊,段长暮如今的身份,想必不会光明正大地从苏府正门进来,万一动静闹大了,弄不好连苏淮胥都得被惊动。“他已经进府了?”扶光点了点头,面色似有为难:“您看,周夫子……”“我知道了。”苏平河叹了口气,只能先送周书越离开了,谁叫某人身份贵重呢。周书越本就没了继续用膳的心情,听说苏平河有事,便主动开口告辞了。苏平河送走周书越,见某人已经黑着一张脸坐在自己房里,心里又莫名其妙地抖了一抖。“有事找我的话,吩咐扶光一声就是,怎么还亲自来了?”苏平河走过去为他沏了杯茶。段长暮一句话也不说,手指在杯沿慢慢摩挲着,半晌才掀眸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不来,怎么能看到有人把我的衣服送给别人,还夸别人玉树临风呢。”苏平河有些尴尬:“周夫子的衣裳不小心被弄湿了,我个子没他高,这才想到了准备送给你的那件……”“苏平河,”段长暮忽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臂,“我的东西往后莫要给别人,我不喜欢。”苏平河有些无奈:“那件直缀……按说也不完全算是你的,你又不曾穿过。”见段长暮的脸色实在难看得离奇,苏平河又说:“回头我叫铺子做最新的款式给你,两套?三套也行。”段长暮终于冷哼一声:“我岂会在意几件衣裳?”“那你干嘛一直板着脸?”苏平河朝他眨眨眼睛,“我中了会元,你不高兴么?”“你能中会元是谁的功劳?”苏平河哂笑:“自然是你的功劳。”“那以后……我的常服都交给你了。”“什么?”“你有宅子送你送他的,”段长暮斜睨她一眼,“送我几身衣裳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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