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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页(第1页)

——若不是有十足把握,她何至于这般全身心地扑在这几道题上?“苏二公子若是不愿说实话,那我们之间也没有再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段长暮冷淡地开口道。苏平河心里很是无奈。早知道还是应该去问周书越的。段长暮这人心思太深,对人信任感极低,根本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蒙混过关的。可是她又能怎么说?说她是穿越来的?穿的还是一本书?实话只怕比她编出来的谎话更叫人难以信服吧?见苏平河一直不说话,段长暮实在没了耐心,干脆又走近了她几步,几乎是贴到了她跟前。“你接近我,是不是也早有预谋?”苏平河吃惊地抬头看他,只觉得他眼底一片肃然,心下顿时凉了一片。然而很快,她就祭上了著名的渣男语录:“你不相信就算了。”段长暮盯着她,不敢相信她的态度竟是这般满不在意。不相信就算了?算什么算?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苏平河,你最好老老实实跟我说清楚。”他强忍住自己心里的怒意,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可能徇私苏平河其实心里早已乱成一片,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甚至带了一丝自嘲的笑意。“我实话实说了呀,可是你压根就不相信。你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说完,她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早知道你这么难搞,我不如去问周夫子。”段长暮听到这话瞬间怒极,伸手就掐住了她细瘦的胳膊:“不许去。”“什么不许去?”苏平河有些迷茫。段长暮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底突如其来的震怒,一字一顿地说:“不许去问周书越。”苏平河更茫然了。这人好好的又发什么疯?周书越是她的夫子,怎么就不许问了?“罢了。”段长暮终于妥协道,“你不愿说就不说。但是,不许去跟别人说。若是你真有无法为外人道的秘密,既不愿告诉我,也同样不许告诉其他任何人。”苏平河心里微微震了震。这人……对她的掌控欲是不是有些过了?但眼下她显然不敢说太多。对于会试试题,她确实心虚得很。“说什么呢,”她拂开段长暮紧紧掐着自己胳膊的手,“我哪有什么无法为外人道的秘密?”“没有最好。”段长暮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苏平河暗自松了口气。“既然有我的亲自指导,你这次会试就算拿个会元也绝非难事……”段长暮又说,“那接下来的殿试,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苏平河惊喜不已:“你连殿试也有法子帮我?”“送佛送到西罢了。”段长暮白了她一眼,“总不至于眼睁睁看你在殿试上出洋相。”苏平河愣了愣:“殿试的时候你也在?”“我是殿试的阅卷人之一。”苏平河瞪大了眼睛。她早就知道本届大齐殿试的规则改了,只考一道策论,却有八名阅卷人,是为了保证当日就出名次。先由八名阅卷人选出前十名的答卷,再由圣上亲自裁夺一甲进士的人选。苏平河原本以为自己连这前十名都进不去,根本到不了面圣的环节。谁知……听段长暮的口气是,他竟愿意帮她?“别用这种眼神瞧着我。”段长暮冷哼一声,“我不可能徇私。何况前十名的答卷是由所有阅卷考官一同选出的,我也没这个权力只手遮天。”苏平河连连点头:“我岂敢在圣上眼皮子底下搞鬼?只是想请教一下八位阅卷考官的喜好罢了。”策论题其实没有标准答案,而走到殿试这一步的考生,大多写文章的功底都很扎实,文采斐然固然可以加分,但殿试的目的是为选官,最要紧的还是思路得对。而思路这种仁者见仁的事,主要还是看阅卷考官的个人喜好。就比方说,有的考官他崇尚仁德治国,你非要写些严酷吏法,他肯定接受不了。段长暮道:“不需要去兼顾那么多人的喜好,你所需要关注的就两个人,一位是内阁大学士邹明德,还有一位是翰林院掌院葛仲。”段长暮接下来又介绍了这二人的生平和性格,最后总结说:“他二人皆出身寒门,可能会更推崇草根出身的考生。但你可以在答卷中更关注民生问题,包含税收,田赋,治安,奖励耕织之类。”苏平河都一一记下:“那圣上呢?”无论前面的答卷如何完美,最后一关毕竟是李崇安。段长暮看了她一眼,沉思片刻后答:“圣意不可揣测……但陛下他,多半是赏识你的。”这就是之前在皇帝面前刷过存在感的好处。相较其他考生来说,仅有她是得过圣上两次赏赐之人,就冲这一点,她的胜算也能较旁人多上几分。“还有,”段长暮想了想又说,“太子大约会主持本次殿试。你倒不用担心他,一来他不太会左右八位阅卷人的想法,二来他对你的印象也是极好的。”苏平河点点头。她误打误撞救过太子和芮娘的孩子,太子就算不帮她,也决计不会给她使绊子。原本苏平河考完会试以后心情很放松,但此时从安定侯府离开,却变得心事重重了。她最初确实对自己殿试上能进一甲没抱太大希望,但跟段长暮这么聊了聊,又觉得自己简直天时地利人和。不去拼一把,委实有些可惜。这么想着,会试都还没放榜,苏平河又开始日日去找周书越寻求殿试的辅导了。周书越本觉得不用那么着急,但看她默写出来的会试答卷,眸色瞬间变了:“平河……你的进步真叫为师惊喜。”楚怀夕也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答卷:“我都没想到这题还能这么答……”苏平河自然也是有些心虚的,于是很快就略过了这一话题:“都是夫子教导有方。”“我也是周夫子教出来的,我怎么没能写出这样的答卷?”楚怀夕还在一旁自我怀疑。周书越当即就摊开书案上的纸刷刷写了起来:“离殿试不足一月了,平河,你须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从今日起,非必要别出门了,我亲自去苏府为你授课。”对于这点,楚怀夕也没意见。摆明了苏平河是个有实力冲刺一甲进士的好苗子,他已经跟不上了。这样的魔鬼训练下时间过得异常快。没留神就到了会试放榜日。传令官敲锣打鼓地来苏府报喜之日,饶是苏淮胥历经半世,还是紧张得后脊僵硬。苏平河自己倒是还算镇定,毕竟她的答卷是经过两届状元郎称赞的,最次也得是个前三甲。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当传令官面露喜色地高声唱诺时,苏平河反倒是最为淡定的那一个。“恭喜苏府苏平河老爷,高中宣元二十四年会试会元!特准殿试面圣!”唱诺声高亢而激情,颇有震慑四邻之势!高中会元!会试难道是为了考着玩?被苏淮胥的情绪感染,整个苏府都欢腾起来,沈氏和南星的眼泪更是犹如泄洪一般流个没完。苏宴海在一旁帮着打点传令官,面上看着也是喜不自胜,但背转身时,满脸的阴狠冷意一闪而过,叫一直伺候他的小厮瞧了都不寒而栗。他如何能不恨!他的儿子乡试名次甚至还高于苏平河!如今却连参考资格都没有,还要被发配至宁州那种苦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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