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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页(第1页)

段长暮见她向只兔子一般忽地一下窜出去老远,有些哭笑不得:“你胆子怎么这么小?”苏平河还在捧着胸口,控诉道:“你下次不要这样无声无息地站在我身后了!我的心脏差点没被你给吓吐出来。”段长暮摇了摇头:“好了,知道了,过来吧,别站那么远。”“不。”苏平河连连摇头,“你现在像夫子一样教我文章,我就应该恪守礼仪,与夫子保持距离。”段长暮的神色微变:“可我不是你的夫子。”见苏平河还愣着不动,段长暮又重复了一遍:“苏平河,我不是你的夫子,从前,此刻,将来,都不会是你的夫子。”苏平河觉得自己又局促了几分,磨蹭着走到他身边:“我知道……又没有行拜师礼,我怎么会占你这种便宜?”“既如此,你我之间就无需恪守什么师生之礼了。”段长暮转头平静地看向她,“我们是朋友,彼此之间是平等的关系,不存在谁高人一等。”苏平河看着他平静但真诚的眼神,心里无比动容:“段长暮……谢谢你。”能得到这个时代身居高位之人的平等对待,如何能不叫人感怀于心?段长暮对她的感谢好像不是很在意,又拿起她写的策论题专心看了起来。两人一直讨论了半天,才将这道题如何作答给敲定下来。“你平日里跟周夫子学写文章时,也爱这么刨根问底吗?”段长暮从未做过夫子,甚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苏平河心想,这可是切切实实的会试考题啊!她岂能不认真对待?但这些话她自然不能跟段长暮说,只好随意敷衍道:“我学习一向都是这么严谨的,勤学好问,不耻下问,这都是刻在我骨子里的学习态度。”段长暮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说:“这些日子少不得要你在此委屈几日,这间书房是大理寺卿吴大人从前办公的地方,如今他年岁大了,一年来不了几趟,于是他们就腾出来给我用了,你不必有心理负担。”特权阶级“内室里有个临时午休的床榻,上面有干净的被褥,你就睡在此处,等过几日,我自有打算。”段长暮又继续介绍道。苏平河虽然百般不情愿在外留宿,但想到自己如今是个本应被关押在诏狱等候审问的嫌犯,能有这样的一处书房休息学习,已经再好不过了,实在没有资格去挑剔。好在如今接近年关,天气严寒,几日不洗澡换衣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段长暮显然比她想象中还周到许多。当夜,他又敲响了书房的门。苏平河本来很是纠结该不该这个时候见他,但想到自己曾经还跟他一张床睡过,此刻扭捏作态不让人进屋,也有些说不过去。“我叫扶光给你取了些换洗衣裳过来。”段长暮进门后就将手里的包袱塞给苏平河。苏平河有些惊讶:“你怎么连这都想到了?”段长暮笑了笑没说话,只安安静静地盯着她看:“大理寺的晚膳,你可吃得惯?”苏平河的面颊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微微有些发红:“有什么吃得惯吃不惯的,没把我关在阴冷潮湿的诏狱已是万幸了。”“不会委屈你太久的。”段长暮想到这人自出生就锦衣玉食,便有些于心不忍,“最多五日,届时……”就算没找到真正的凶手,他也不打算再关押她了。“没事的。”她的眼角眉梢却带了一丝温柔和包容,“我不觉得这有什么辛苦的,只要能洗清嫌疑,住上十天半个月也不成问题。”段长暮见她这般通情达理,心里更加不好受:“原是有我在,你不必受这样的罪,便是我做主,不许他们带你来大理寺问话,也无人敢多说一句。只是,我总想着能有办法帮你名正言顺地洗去嫌疑……”苏平河走近他,按住他的手:“段长暮,不用再说了,我懂的。”她知道他对自己多方关照,早已感激不尽,又岂会埋怨他下令将自己带来大理寺?“时辰不早了,你去内室休息吧。”苏平河犹豫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劝他早些离开:“你这就走吗?”“我在外间看会书。”段长暮深深看着她,“等你睡着我再离开。”苏平河没有再推诿,今日经历太多,她也确实有些困了,打了个呵欠,她又对段长暮客气了几句,才缓步走进内室。一夜安睡。醒来时外头天已大亮,苏平河穿戴整齐后走到外间,发现书桌上已经有人送来了早膳。大理寺的例餐不算多丰盛,但也不难吃,苏平河难得吃一回,还颇感新鲜,一碗桂花蜜糖粥几乎喝了个底朝天。这一日照例是相安无事,除了段长暮白日来为她解答了两个问题,其余谁也没见着。如此,又在大理寺安然无恙地过了三日。就在苏平河以为这样的日子还要再过上许久之时,段长暮忽然开口问:“你今日想吃什么?我带你出去吃吧。”“我现在是嫌犯,能随便出去吃饭?”苏平河一脸狐疑地问。“别人当然不行,”段长暮无所谓地站起身,“但大理寺如今是我说了算,我想要带嫌犯出去吃个饭,应该不成问题。”虽然早知道段长暮袭爵以后的职务是统领三司,但直到此刻,苏平河才知道这统领三司一职权利有多大。大齐的三司指的是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统领三司就相当于公安局,法院,检察院都归一个人管。这要在现代,压根不可能设这样一个官职。万一这人徇私舞弊,贪赃枉法,还有什么人可以牵制他?就像此刻,苏平河当真被这一手遮天的某人带着,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大理寺,美名其曰:查案。试问,谁能不臣服在特权阶级的魅力之下?苏平河本以为自己还要乔装打扮一下才能离开大理寺,谁知,跟在某人身后,穿梭在大理寺肃穆庄严的地盘上,简直如入无人之境。爽文都不敢这么写。“段长暮,你就这么直接带我出来,左大人知道了,会不会对我有意见?”“他应该不会有这个胆量。”“可是……你再怎么统领三司,也应该以理服人啊。”苏平河其实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因为她一心想入大理寺,当然不想自己入职一事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得罪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在绝对的权势之下,不需要以理服人。”段长暮简单粗暴地回应道,“况且,我带你出来,确实是为了查案。”苏平河心中纳闷:“我对这起案件一无所知,如何查案?”“我怀疑先前上你们府上闹事的那伙人被调包了。”段长暮道,“此事还只是我单方面的猜测,所以想带你去确认一番。”苏平河一脸不解:“被调包是什么意思?此刻被关押在大理寺的那伙人,不是去我们府上讨债的人?”“只是说,有这个可能。”段长暮沉吟道,“我观察过黄三腹部的刀伤,应该不是一个体型瘦弱之人能刺出来的伤口,而且这人,可能与黄三极为相熟。”“你怀疑是熟人作案?”“黄三身上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他又是个亡命之徒,若非是自己信任之人,不可能被人近身刺出那么一刀致命伤。”“这么说的话,那就很有可能是他同伙干的。”“没错。”段长暮点头道,“可是大理寺抓回来的,那些自称是黄三同伙之人,却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苏平河皱紧了眉头:“其实我也记不太清黄三的同伙都长什么样了,也有可能只是调包了其中一个,就算带我去认,我也没本事认出来……”“无妨。”段长暮拍拍她的肩,“人对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多多少少会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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