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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页(第1页)

但这些她都不想说。因为说了也没有任何意义。苏静怡不知道真相,也不会感同身受。沈氏知道了也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正因为付出的比寻常人要多,苏平河才更想要拼尽全力。最初想着只要能考上进士就好,后来觉得同进士出身说出去不够光彩,至少也得中个二甲进士。但现如今,看到自己在乡试中得了经魁,自然无法抑制地想要能更上一层楼。若是,她也能考上一甲进士,那该多好!苏府就再也不可能视她为默默无闻的小庶子,政治上的决断也会带着她一起。就算将来她的女子身份瞒不住,苏家也会拼尽全力保全她。叫谁人渣呢?而且,若是段长暮愿意助她进大理寺,有了一甲进士的身份,也能避免许多流言蜚语。——这么算起来,考取一甲进士对她来说,简直是一步必走的棋。其实她会动这样的心思,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隐约记得自己在书中提过这期会试的几道策论题目。她本就不是什么君子,没道理明明有这样的好资源而不利用。只要她状似无意地将这些题目问一遍周书越,就可以得到一个近乎完美的答案。如今乡试刚过,连会试的考题都还没出,饶是周书越也不可能联想到她在“作弊”。简直天时地利人和。她这么想着,便顺理成章地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期待。可是有些人岂会叫她这般如意?—这一年的腊月,寒风呼啸的大雪天气里,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忽然打破了整个苏府的宁静。门房的小厮冻得瑟瑟发抖,正想开门大骂一声谁敲门使这么大的劲,没注意门刚开了条缝,就被人从外头猛地推开了。小厮还没反应过来,又结结实实地吃了对方一记窝心脚,当下就哇哇大喊起来:“哎呦!什么人胆敢硬闯丞相府?不要命了?!”苏府的护院听见动静,立刻围了上来,与破门而入的那伙人成了对峙状态。淮园的总管叫杨德福,是个跟了苏淮胥三十多年的老管家,闻讯也匆匆赶了过来。一见对方都是满脸横肉膀大腰圆的壮汉,杨德福当下就知道事态不简单。“敢问几位爷,擅闯我丞相府的缘由是为何?”杨德福生得福气忠厚,但却并不是笑脸迎人的类型,此刻板着脸,瞧着还有几分凶悍。为首的壮汉头上系着红色抹额,手腕上缠着黑色的麻绳,吊梢眼,鼻孔外翻,相貌既丑陋又狠戾,说他身上背着人命官司都没人会怀疑。“哥几个对什么丞相不丞相的没意见,今日来此,只为替债主讨债!”红抹额流里流气地喊道,“你们府上的少爷在外赌钱,欠了一屁股债,像个缩头乌龟似的往这高门大院里一躲,就算完事了?呸!想得美!”他身后的几个壮汉也抄着家伙跟在后面应和道:“想得美!”杨德福闻言冷笑一声:“我们相府的少爷如今做官的做官,中举的中举,各个都有着光明的前途,怎么可能惹上赌债?莫不是几位爷找错人了?”“哥几个会来相府讨债,自然不可能空口无凭。”红抹额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贵府少爷亲手写的欠条,上头还有他的亲手画押,这可做不得假。”杨德福接过那欠条一看,脸色骤变,立马就派人去问苏淮胥的意思。片刻后,苏淮胥身边的小厮来传话说:“杨总管,阁老命你将人带进去,各园的少爷也都派人去请了。”眼下年关在即,苏府的人齐齐整整,不消片刻便都赶至了淮园前庭。彼时苏平河刚写完一份周书越亲自为他编撰的考题,脑中还在想着自己的答卷是否还需改进,南星就慌慌张张来喊她了。她跟着南星走进淮园前庭,一抬头就看到了黑压压的一群人。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苏平河就头皮发麻。前几回整个苏府众人齐聚淮园前庭之时,大多都是有人要陷害她。因此,此刻苏平河的心难免突突地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果不其然,她刚踏进前庭门槛,苏宴海就大喝一声,直把她吓得抖了三抖。“苏平河!你个混账!相府的人都被你给丢尽了!”苏平河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二叔为何这般震怒?发生什么事了?”沈氏是跟在苏平河身后来的,见状也是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拉住苏平河,不让她离暴怒中的苏宴海太近。南星也下意识地挡在了她的跟前,但被苏平河安抚着拉开了。苏宴海将一张纸扔在苏平河脸上,怒吼中夹杂着蔑视:“你自己看吧!”苏平河抓住那纸,看到纸上写着“欠条”两个大字,底下的署名竟是自己,还按上了手印,不免啼笑皆非:“这是哪来的?”“你这是什么态度?”苏宴海见她脸上竟然还带着笑意,匪夷所思地骂道,“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苏平河实在是不想笑,但那欠条上的欠款才只有区区五万两,叫她很难不嗤笑出声。要知道,她手头上的现银早就不止五万两了,单是年初段长暮给她的,就已经高达四万两。想要诬陷她,好歹也去打听打听她的财务状况吧?“我从未见过这张欠条,谈何抵赖?”苏平河不屑地笑了笑,“二叔好歹也是户部尚书,碰到这种上门讨债的地痞流氓,不分青红皂白就替侄儿我认下,莫不是跟这些人渣有亲吧?”苏平河这话一出,苏宴海还没来得及反驳,那相貌凶恶的红抹额率先忍不住了:“你个狗杂种,叫谁人渣呢?”“谁应我叫谁。”苏平河眼风扫过他,“你是替谁做事的?有没有职业道德?专门挑大过年的来找人不痛快,活腻了是吗?”红抹额似乎没想到,这个白白净净的少年郎骂起人来会这般咄咄逼人,当下就哼笑出声:“看情况,你就是欠条的主人了?你小子倒有几分胆量。”“少跟我废话,问你话呢。”苏平河虽然不如红抹额高大威猛,但气势上一点都不输,“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宝泰赌坊,听说过没?”红抹额道,“京城里头最大的赌坊。”“没听说过。”苏平河毫不畏惧,言语间满是坦然。“没听说过?”红抹额一脸无语:“那你这五万两白银是怎么欠下的?”“那就要问你了。”苏平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雇你来相府上门讨债的,是宝泰赌坊的掌柜吗?”红抹额不知道她这么问是何意,但大约是为人一根筋,当即就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不是。”“这就奇了怪了。”苏平河摊手一笑,“你口口声声说我欠了赌债,雇你上门讨债的却又不是赌坊的掌柜,那我这赌债究竟欠了谁的,又应该要还给谁?”就只值五万两?红抹额这才察觉自己说错话了,赶忙又改口道:“我方才说错了,就是宝泰赌坊的掌柜雇我来讨债的!总而言之,你今日,要么将这五万两白银拿出来,要么就把一双手给大爷我剁了带走!”“真是可笑。”苏平河伸出手来,“我这么好看一双手,就只值五万两?”红抹额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她的手,发觉她的手指莹白细长,确实好看得很。但再好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自己砍下来?“少废话!”红抹额显然已经没了耐心,狠狠咬着牙叫骂,“大爷我耐心有限,一炷香之内,五万两拿不出来,苏少爷这双好看的手可就保不住了!”“真是好大的口气。”苏平河怒极反笑,“你方才说是替宝泰赌坊的掌柜来讨债,敢问,这掌柜是男是女,长得是何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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