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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页(第1页)

“呵,”李景知也站了起来,冷哼一声,“你也不曾说过他几时成了你的人,现下倒是好,直接就冲我发难了!”“不是我的人,我会带到你这里来?”李景知被他噎得哑口无言。“不是我想的那种人对吗?”“别怀疑自己的直觉。”李景知:“?!”“段长暮,你搞清楚,他是个男人!”“男人不是人?”李景知:“……”“好吧,就算你当真看上他了,将来难不成还能娶他?”李景知沉默半晌后又讥笑道,“他的存在不仅毫无意义,还会叫整个大齐的人都知道你好男风,从而在背后对你议论纷纷……你将来是要身居高位之人,岂能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劳你费心。”段长暮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景知,“都知道我好男风也没什么不好的,省得总有些人不死心,老想着往我跟前送女人。”“我真想不明白了,之微貌若天仙,怎么就比不上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李景知好似想明白了什么一般,“你该不会是故意拿他挡箭牌,就为了拒绝本王的好意吧?这么说起来,苏二公子的态度倒一点都不像对你有意似的。”段长暮的脸色沉了沉:“他才几岁?不懂这些很正常,你休要到他面前去胡言乱语。”“晚了。”没想到李景知两手一摊,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摆烂模样,“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去苏二公子跟前说过了。”段长暮冷笑一声:“很好,我看你是连封地也别想回了,就老老实实给我留在京城吧!”“喂!段长暮!做人不能这么小心眼!”李景知哇哇大叫,“你什么都不敢告诉他,我好心好意帮你拉郎配,你还反咬一口?”段长暮明显耐心已经用完,狠狠一甩袖子就负手而去:“你还是想想怎么安顿自己在东陵的产业吧,我会跟圣上请旨让你留下来。”雅间里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咒骂声,都被段长暮随手带上的门给关在了里头。苏平河见他出来,担忧地问:“怎么样,奕王可为难你了?”段长暮似乎对她这不加掩饰的关心很是满意,嘴角微弯:“没事,我们走吧。”周书越见段长暮旁若无人地拉起苏平河的手就走,眉头不由地皱了皱,欲言又止地跟了上去。“方才可是没吃饱?”段长暮略微低头偏向苏平河问。苏平河摇了摇头:“吃饱啦,我吃了两碗燕窝炖蛋呢,周夫子见我喜欢吃,把他的那碗都给我了。”周书越跟在两人后面,见苏平河开心得像个跟家长炫耀得了美食的孩子,心里一时又平静了许多。两人都还是孩子,尚且单纯得很,应该只是自己想多了。正当周书越神思恍惚间,段长暮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周夫子倒是对苏平河的喜好了若指掌。”周书越难以形容段长暮的这个眼神。说是探究也有,说是不解也有,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挑衅。但这个眼神转瞬即逝,叫人恍惚觉得那只是自己不小心看错了。“周夫子再了解我,也比不上你啊,都明目张胆地在我身边安插细作了。”苏平河撅嘴抱怨道。周书越一听这话,额角似乎剧烈地跳了跳,他下意识地望向段长暮,满脸的难以置信。而段长暮却仿佛浑然不在意一般,甚至眼底余光里蕴含的挑衅意味更浓了:“扶光可不是细作,他是忠仆。”苏平河不齿地轻哼:“确实是忠仆,只可惜忠的不是我罢了。”“你怎么又开始纠结这个问题?”段长暮倒似乎心情还不错,语气间带了一丝罕见的温柔,“都说了,我又不会害你,忠于我,自然就是忠于你。”“可我也不想让他事无巨细都向你汇报啊。”“并不曾事无巨细。”段长暮顿了顿,看向等在马车边的扶光道,“你跟周夫子一同去东梧村的细节,他至今不曾一五一十地告知于我。”扶光大惊失色,单膝跪下请命:“属下知罪!”“你何罪之有?”段长暮语调冷漠,隐隐带着一种责问。“属下不该自作聪明,隐瞒不报。”“能自个儿琢磨出来,还不算无可救药。”段长暮闭了闭眼,“所以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场面一时有些尴尬。苏平河叹了口气,上前拉住段长暮的手:“你又何必为难他?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便是。”段长暮不是那种做事摇摆不定之人,几乎那一瞬间就脱口而出:“那日你跟周夫子,可有单独相处过?”周书越胸口止不住地发堵:“长暮,你这么问是何意?”“夫子为人师表,长暮也不愿将你想得那般不堪,但夫子今日所言所行,却叫长暮不得不担心。”段长暮一双寒眸深邃,似乎可以洞悉人心。周书越听他这么说,清润的眉眼间少见地带了几分薄怒:“与其担心为师,你倒不如担心担心自己。”段长暮冷笑出声:“周夫子既然会这么说,证明长暮所想不错,周夫子素日道貌岸然,没成想竟是这般龌蹉不堪之人。”劫后余生听到这话,苏平河实在忍无可忍,出言怒斥道:“段长暮,你如今虽然官居三品,但不代表可以对自己的夫子出言不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希望你能向周夫子道歉!”段长暮转过头去看苏平河,这才察觉到她满脸怒意,竟还忍不住甩开了自己的手!为了别人对他发这么大火?很好。段长暮没有说话,眼角眉梢已是怒极,转身就上了马车。苏平河是与他一道来的,此刻自然也想上他的马车一起走,谁知他却连面都不曾再露,只吩咐了一句:“望舒,驾车。”苏平河就眼睁睁地看着那辆华丽的马车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了自己面前。“扶光……你家少主这什么脾气,怎么每次一言不合就走人?”苏平河讪讪地看着一旁愁眉苦脸的扶光,心里也陡然不是滋味起来。周书越的神色倒还算得上正常:“此事到底还是因我而起,改日……我去找他好好聊聊。”“不必了。”苏平河见周书越这么说,反倒有些歉疚,“是段长暮对夫子不敬在先,夫子不曾对不住他。再说夫子将来左右也不会入朝为官,与他八杆子打不着边,更无需在意他的看法。”“我只是不想你为难。”周书越看着苏平河,眼神里满是关切。“没事的,过几日他肯定就忘了,”苏平河朝周书越笑笑,“夫子别替我担心了。”“诸位公子,我家主子听说段大人闹了脾气,丢下诸位扬长而去,特命奴婢来赠马车给诸位。”几人正愁着怎么离开此地,早相逢里的婢女推门出来,指挥小二将马车驶来。“诸位公子中有会驾驶马车的吗?若是没有,蔽店也可以安排。”苏平河想到今日之事会闹成这样,说到底还是这个李景知在其中捣乱,本想硬气些不坐他的马车,但想到周书越无辜被牵连,还是勉强地接受了李景知的好意:“我们会驾马车。”扶光于是驾着马车先送周书越回青麓书院。一路上苏平河的兴致都不是很高。周书越见她心情不好,便挑了些古今中外的奇闻逸事来说给她解闷。苏平河很快便将段长暮生气一事抛之脑后,跟周书越津津有味地讨论起那些传闻来。扶光在外头听着,心里又是一阵无奈。要是自家少主得知这一幕,又不知还要气几天。被周书越治愈后的苏平河兴高采烈地回了苏府,又拉着南星一头扎进了小厨房,说是要为周夫子做一些点心,方便他一个人饿的时候填肚子。“说起来我卖了那么多方便面,竟然都没给周夫子送几包过去。”苏平河边揉面边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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