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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页(第1页)

苏平河总不好说自己是因为缠裹胸布才耽误了吧?只好战术性地喝了口水道:“有点事耽误了。”没想到段长暮却状似不在意般瞥了她一眼,问出了相当爆炸性的问题:“躲了我数月,难得见一面,还要故意让我等?”“谁……躲你了?”苏平河又喝了一口水,眼神闪躲道,“这么久也没见你来找我啊。”“这么说,是埋怨我没主动去找你了?”“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就觉得你最近不是公务繁忙嘛,我也不好意思有事没事就去打扰你。”段长暮轻笑一声:“你倒也知道从前来找我是打扰我?”苏平河:“……”“苏平河,”段长暮忽然抬头正色道,“我确实很忙,但我也希望你能时不时来看看我。”苏平河脑海又轰隆一声,晕乎乎地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搪塞道:“我们只是曾经的同窗……现下你做了官,见面的机会确实不多了。”可由不得你说结束就结束“我这么说的意思是,即便没有必要的事,你也可以来找我。”段长暮凝望着她,缓缓说道。苏平河觉得自己的脑子更乱了,她明明素来能说会道,此时却仿佛得了失语症一般。恰好小二这时候来传菜,热情地介绍起自家的招牌菜,缓和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这是咱家最受欢迎的芙蓉肉,是虾肉和瘦肉共同烹制的,口感鲜嫩爽滑,吃过的人都说好。”苏平河点点头:“这道菜我上回尝过,确实不错,段……段兄,你也尝尝。”苏平河已经许久没有私下称呼他为段兄了,段长暮闻言果然皱起了眉头。“你先下去,我们不需要介绍。”段长暮朝小二冷声吩咐道。小二不知道自己怎么好好的就惹了贵客不高兴,赶忙连声抱歉退了出去。段长暮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苏平河,几乎要将她的脸看出一个窟窿来,良久才问:“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要与我划清界限吗?”苏平河只觉得自己头皮发紧,压根不敢抬头看他,佯装不解地问:“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段长暮见她仍是顾左右而言他,干脆放下了筷子。“苏平河,我们之间,是你先要开始的,可由不得你说结束就结束。”这下苏平河的心更乱了。开始什么,又是结束什么?“听不懂?”段长暮问。苏平河一脸懵懂地点点头,她确实是想跟段长暮保持距离,但也并不是说要与他形同陌路啊,怎么就要用得上结束这么严重的字眼了呢?“此刻听不懂没关系,等你再长大些就能懂了。”段长暮注视着苏平河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苏平河,我们来日方长。”苏平河一头雾水,不知如何作答,又听得他说:“今日找你来是想跟你说……我向圣上请了旨,要去各州巡视个一年,今晚就动身。”苏平河:“?!”“好好的去地方做什么?你都已经是副都御史了,难道还用得着去地方做监察御史?”“不是监察御史,是钦差御史。”苏平河“哦”了一声,原来是去镀金的。“我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你乖乖的,除了去书院念书,旁的地方尽量少去。”段长暮顿了顿,眼风略带戏谑地扫了她一眼,“尤其是云夜楼那种地方。”苏平河闻言,被口中的食物呛得连声咳嗽:“咳咳咳,怎么可能?我就去过一回云夜楼,还正巧被你给碰上了。”“好好保重自己。”段长暮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苏平河被他这炽热的眼神看得双颊微微发热,别过脸去看窗外悬挂着的圆月,装作不经意地问:“要去整整一年吗?过年都不回来?”段长暮沉吟不语,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低迷。苏平河说不清自己内心是什么感受。不舍是自然的,还隐隐带了一丝说不出来的伤感。——也不知道一年不见,两人会不会变得形同陌路。“怎么了?”段长暮戏谑道,“舍不得我走?”“怎么会。”苏平河下意识辩驳道,“一年过后你就快及冠了吧?我还等着你去钱庄提了钱来还我呢。”段长暮闻言轻笑出声:“说到银子……少不得还得再跟你借个年把。”“我知道,”苏平河乖乖点头道,“府上缺银子就着扶光告诉我便是。”“苏平河,”段长暮忽然问,“你对谁都这么大方吗?”“什么?”“若是楚怀夕跟你借这么多银子,你也会借吗?”“当然不借,他又没能力还。”苏平河毫不犹豫地答。“还真是个财迷。”段长暮嘴角弯了弯,“幸好我有能力还。”“这怎么是财迷呢,我又不是大善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亲兄弟还得明算帐呢。”“……”“少主,出发时间到了。”望舒敲了敲门进来提醒道。苏平河眉头微蹙:“现在就走?什么差事急成这样?”“其实是少主想早些去,好早些办完差回来。”望舒道,“大齐一共十八个州,每个州离得都不近,想要一年之内都巡查完,可不得披星戴月嘛。”苏平河心疼地看向段长暮道:“别太辛苦了,一年来不及就两年,左右你还年轻。”“两年不回来……”段长暮低头细细思量,又抬头凝望着苏平河,“我没办法想象。”没办法想象什么?苏平河本想问清楚,但触及他好似会烫人的眼神,又本能地退缩了,只好胡乱扯了些祝愿的话来送别。“那你一路上多小心……如果有事吩咐,就给我写信。”段长暮欲言又止地注视着苏平河,到底还是只说了一句:“知道了。”苏平河倒了杯茶,做出敬酒的姿势道:“我酒量不好,为避免出洋相,就以茶代酒恭送你。”段长暮则是倒了杯酒去与她碰杯:“就此别过,来年再见。”两人都是一饮而尽。两人的眼底都满是不舍。这一刻,姑且相信,短暂的分离,是为了更好的相遇吧。段长暮的马车在夜色中越驶越远,苏平河一直站在窗口,初夏的晚风拂面,已没了丝毫凉意。还好不是在冬天离别,苏平河在心里默默地想。要不然还真是从里到外透心凉。段长暮离去后的日子每天过得很快,大约是每日都在重复一样的事,既乏味又单调。最有趣的事大约是许言树终于从扬州回来了。“多亏了二少爷深谋远虑,赶在沈二爷涨价之前,命在下去扬州寻到了合适的布源。”许言树对苏平河佩服得五体投地,“扬州的布商售价便宜,花样也新鲜,这回咱们再也不用受任何人掣肘了!”“我叫你多寻几家对比,你可有听取我的建议?”“在下自然是谨遵二少爷的吩咐。”许言树将自己走访的几家布坊详情都一一罗列下来,介绍给苏平河听,“在下走访了十四家布坊,最终在三家之间徘徊不定。”“这三家的利弊你分别说与我听听。”苏平河对许言树这趟差事颇为满意,饶有兴致地托腮问道。你叫本殿怎么办?“这第一家叫做帛衣坊,是扬州城里历史最悠久的一家布庄,传言说从前朝就开始经营织布生意了,布匹质量有保证,但是款式都不够新颖。“第二家是绮罗坊,虽然才刚开张没几年,但据说东家是周游列国后才回来开的布庄,款式格外新颖,也正因为此才在短时间内声名鹊起。但到底是新开的,不知道能不能走得长久。“这第三家呢,叫做蒋氏布庄,是扬州城里的巨贾蒋家开的,财力最为雄厚,规模也最大,价格也是三家里面最便宜的。但蒋家涉猎广泛,对布匹不算太精通,这也是个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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