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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页(第1页)

苏平河:“……”她怎么觉得自己在这个温阁主面前不像是个人,倒像是个工具?——苏平河的感觉确实没错。温文本就身份敏感,又日理万机,哪里可能亲自来汇报工作?因此每次都是请落花阁写一封密语信送给苏平河。苏平河就这样彻底沦为了一个无情的翻译机器……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眼下她还是很风光的。段长暮赋予了她极高的荣耀:“昭告楼中众人,今日起,特设掌事一职,由苏平河担任。“从今往后,苏掌事可持暗影戒传本座号令,任何人不得违抗!”五人齐齐拱手:“属下谨遵楼主指示!”说完,五人又齐齐朝苏平河行礼:“属下参见苏掌事!”苏平河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热血沸腾,连音量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好几分:“免礼免礼,还请诸位大佬多多指教。”玄墨拿一双灵秀的瑞凤眼朝苏平河飞了个媚眼:“小掌事有空来我修罗殿玩,我请你吃凤凰蛋啊。”苏平河一听到有吃的,好奇地问:“凤凰蛋是什么?”“你可别理他,”冷烟在一旁冷声哼斥道,“没人会喜欢吃那种东西。”“凤凰蛋就是鸡胚蛋。”乔芷在一旁耐心解释道,“因为孵化了一半,打开蛋会看到里头的小雏鸡,形容很是恐怖,故而没多少人敢吃。”那不就是南京人最爱吃的活珠子嘛。苏平河现代的家乡是苏州,也尝过这种蛋,其实味道很是鲜美,营养价值也很高。“我喜欢的!”她当即就跟玄墨一拍即合,“玄殿你的老巢在哪里?离这里远吗?现在能去吗?”爬了半天的山,又在这山顶吹了许久冷风,她早就饿了,迫切需要宵夜的加持。“不远啊,就在城南边,下了山以后坐马车,只要半个时辰就能到……”玄墨这么说着,便当真要带苏平河走。段长暮见状伸手拎住了苏平河的后领,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拎回自己身边。“去什么去?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明日不要上书院了?”苏平河这才恢复了点理智,哭丧着脸朝玄墨摆了摆手:“今日实在太晚了,改日再去吧。”玄墨哑然失笑:“倒是本殿给忘了,小掌事还是个要上书院的小朋友呢。”“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本座明日还要上早朝,就不多留你们了。”段长暮适时下了逐客令,众人抱拳相继告退。玄墨临走时还不忘跟苏平河招手:“小掌事,什么时候书院休沐就来找本殿玩哦。”苏平河看着他一溜烟飘然下山的袍身愣了愣:可他还没告诉自己该去哪里找他啊……待五人都离开后,苏平河才觉得有些奇怪:“尊敬的楼主大人,咱们不下山吗?”段长暮俯身帮她拢了拢自己方才披在她身上的披风:“太晚了,你下山不安全。”一番耽误下来已近子时,以苏平河的脚力下山还得再耗费两个时辰,确实是太晚了。可是……不下山的话,他们睡哪?苏平河四处张望:“山顶上只有一个凉亭,我们不下山,难道席地而睡?”“赤华山上有一灵镜寺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段长暮带着她从山顶的另一面慢慢拾阶而下,“我认识灵镜寺的住持,可以借助一宿。”苏平河当然不知道赤华山上名不见经传的小寺庙,眨着眼睛追问道:“灵镜寺在何处?离山顶远吗?”“就在半山腰,我已经命人去提前打点好了。”段长暮紧紧牵着苏平河的手道,“小心看脚下的路,别失足摔着自己。”惊讶于段长暮的心思妥当,苏平河忍不住夸赞道:“段长暮,你早在上山前就想好了,我们今晚要在灵镜寺借宿了是吗?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做事竟这般稳重可靠。”“都像你似的,今晚我们可能就不用睡了。”“那你怎么不喊他们几个一起去灵镜寺借宿?”苏平河又问,“尤其是周阁主,他年岁大了,也不知道下山能不能看得见。”一起睡吧“今晚月色如昼,不会看不见,而且他们都有功夫傍身,不劳你费心。”段长暮顿了顿又说,“最主要的是……灵镜寺很小,空禅房只得一间。”苏平河:“什么?!”段长暮被她这陡然的一声惊呼给吓了一跳:“做什么一惊一乍的?”“只有一间房,我们两个人怎么睡?”“我们都是男人,睡一间房怎么了?”苏平河:“……”这下出大事了。想到苏平江素日里总是耳提面命地教育她,一定要跟段长暮保持距离。结果她不仅没保持距离,还跟人睡到一间房里去了……她到底是个姑娘家,从小到大都没跟男子睡过一间屋子,当下心里慌得不行,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段长暮见她表情一脸凝重,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免有些不悦:“怎么了?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跟我睡一间屋子还能要了你的命?”“不是……我这人睡觉习惯很差的,又磨牙又打呼噜,还会说梦话,我怕吓到你。”段长暮不在意地看了她一眼:“无妨,我寅时就要出发去上早朝了,睡不了多久。”现在已经是子时了,寅时就走的话,也就是只睡两个时辰?苏平河闻言才稍稍安心了一些,大不了这两个时辰自己不睡了,那也出不了什么岔子。这么想着,苏平河的脸色又缓和了下来。灵镜寺果然不算远,两人只走了一柱香的功夫就抵达了。夜色下的古寺透着一股阴森,苏平河没敢多打量,老老实实跟着段长暮进了事先安排好的禅房。禅房里只有一张木床和一套古旧的桌椅,檀香袅袅,烛火摇曳,门一关就阻隔了屋外呼啸的山风。“屏风后有热水,你先洗洗上床吧。”段长暮不知怎的,从跟苏平河共处这一间小小的禅房开始,心里就莫名有些紧张,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打发她先去洗漱。苏平河比他还紧张!这个氛围下,总觉得说什么都很尴尬,苏平河干脆一句话也不说,闷着头洗脸洗脚。禅房只有一张床,洗漱完的苏平河站在床边纠结不已。一起睡吧,她到底是个女儿身,虽然也没有什么嫁人的打算,但跟男子同床共枕还是忍不住心里别扭。不一起睡吧,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借口,若是执意坚持,段长暮肯定会起疑心。愣神的空档,段长暮也已经洗漱完毕,他边解外衣边从屏风后走出来:“愣着干嘛?还不快睡?不困吗?”“我……我在想,究竟是我睡里边还是你睡里边。”苏平河根本不敢看他,眼下的状况总叫她忍不住想起一些冒着粉红泡泡的奇怪画面。“自然是你。”段长暮倒似乎无甚特别,只从身后轻推了她一把,示意她上床,“我只睡两个时辰就走了,睡在里边不方便。”苏平河犹如被赶鸭子上架一般,硬着头皮爬上床,飞快地钻进了被窝。——好在被衾有两床,不至于两人共用一条。段长暮也脱去外衣躺了上去,眼角瞥到苏平河竟还穿着外衣,不免有些奇怪:“被衾床褥都是新换的,你可以脱了外衣再睡。”苏平河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圆圆的脑袋:“不了不了,我怕冷,就这么睡吧。”段长暮也懒得再管她,转身吹熄了烛火。苏平河原本想睁着眼睛一直等段长暮寅时动身后再睡,熄了烛火后却发现今夜月色当真是亮得有些离谱。清冷的月光透过禅房的窗户洒进来,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可以把屋里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也包括躺在身边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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