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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页(第1页)

因为苏平河在射箭上颇有天赋,今日的授课才刚刚开始,便宣告结束了。当然段长暮也没让她闲着,又指点了她基础六式上存在的问题,疑惑地问:“心法口诀不是早就开始练了吗?怎么力量还是这么弱?”苏平河在心里苦笑,她想说自己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如今写字再久,手腕也不再发抖了。这样的力量,在女人堆里完全可以算得上数一数二,但对于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来说还是差太远了……“不妨事,大约是你从前身体太弱了,随着你慢慢长大,应该会越来越好。”段长暮见她神情挫败,又出言安抚道。没想到苏平河的脸色反而更差了。正常男人在从男孩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时确实会有质的飞跃,可是女人不会变成男人啊……也不知道方蝉衣的缓释版大力丸什么时候能研发出来,这是她唯一的指望了。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苏平河白天去书院念书,晚上跟段长暮学骑射和武艺。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苏平河已经能在策马奔腾的状态下,射中野兔狐狸之类的小猎物了,竟然比楚怀夕学得还快。“明日就是殿试了。”这日练习完后,段长暮忽然开口交代说,“你别忘了早些去玄武门,殿试可不能迟到。”苏平河一脸黑线,还不能迟到,不知道的还以为去参加殿试是她呢。“知道啦。”苏平河扬起笑脸,“要我给你带早饭吗?”“你让我一边在圣上面前吃东西一边参加殿试?”“那又如何?我忽然想起来,上回我去面圣的时候,圣上跟你极为相熟。”苏平河嬉笑道,“只怕你边吃边答,圣上也不会怪罪于你的。”“是不会怪罪我。”段长暮斜睨她,“但会怪罪你。”苏平河:“……”“你跟圣上的关系怎么这么好啊。”苏平河想了想又问道。“祖父和圣上关系好,小时候带我去面见过圣上,这么些年,要不是圣上……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段长暮想到远在边塞的段北宸,神色有一瞬间的柔软。杏花花瓣苏平河恍然大悟。难怪段长暮年纪轻轻就拥有如此深不可测的势力,背后之人,竟然是当今圣上李崇安!看来别说圣上钦点状元郎,段长暮将来被封侯,统领三司,也只是个时间问题罢了。苏平河无比庆幸自己抱对了段长暮这条大腿。只要苏府将来肯听劝,不正面与段长暮作对,不光全府上下的小命可以保住,连富贵权势都不会烟消云散。想到这里,苏平河诚心诚意地朝段长暮作了个揖:“段兄放心,明日清晨我不光会去玄武门送考,下午我还要去玄武门迎接您的大驾呢。”“贫嘴。”段长暮虽然嘴上不屑一顾,眼底的笑意却想遮都遮不掉,几乎要溢出来了。望舒在一旁连声叹息,认命地别开脸不去看那其乐融融的两人。——但愿将来他们能经得住世人的流言蜚语吧。苏平河说到做到,翌日天还没亮,便一个鲤鱼打挺般爬了起来。“少爷起这么早做什么?便是去玄武门送考,也不见得天还没亮就起吧?”南星有些恨铁不成钢,瞧瞧那段公子对自家少爷毫无怜爱之心,少爷却掏心掏肺,又是为他一掷千金,又是为他熬夜绣帕子,还屡次三番为他这般早出晚归。“我想了想,去玄武门口等着送考还是有点太高调了。”苏平河口中念念有词,“我虽然跟他是同窗,但到底非亲非故,将来被人知道了,难免要嘲笑我狗腿。”“少爷能这么想就对了。”南星赞同道,“凭什么总是少爷在一个劲的付出?”“所以我决定,早点起床,直接去他家门口等他!”苏平河嘿嘿一笑,似乎对自己的英明决策很是满意。南星:“……”自家少爷怕是没救了。扶光倒是一万个同意,兴冲冲地驾着马车往灵泽府去,一路上甚至还破天荒地哼起了小曲儿。苏平河听他哼的是上回自己替云夜楼作的《在水一方》,不免打趣道:“看不出来啊扶光,你平日里也没少去云夜楼找乐子嘛。”“属下都是奉少主之命去的。”扶光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苏平河想到段长暮在云夜楼那副游刃有余的公子哥做派,没忍住皱了皱眉头。“他倒是清闲得很,一边忙着考科举,一边还有空去逛青楼。”“二少爷莫要误会少主,他去云夜楼都只是逢场作戏。”“逢场作戏,呵,男人都那么说。”苏平河冷哼一声,“其实心里不知道多快活。”扶光:“……”您不也是男人?您老人家不也照样去云夜楼?马车停在了灵泽府的巷子口,扶光问:“二少爷要下车进府吗?”“不下了,趁天色尚早,我再小睡片刻,段长暮来了叫我。”苏平河看看外头还没完全亮起来的天,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段长暮出来得倒也快,扶光一见他的身影就打算敲门叫醒苏平河,却被段长暮给阻止了。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马车门猫着身子走进去,示意扶光开始驾马车。苏平河大约是起太早了,这会儿正半卧在榻上睡得很是香甜。段长暮侧坐下来,凑过去端详她的睡颜。这人大多数时间都是吵吵嚷嚷的,难得这样安静地睡着了,倒是判若两人。虽然总爱吹嘘自己长得好看,但其实他也并没有多么绝色。也就是皮肤较常人白嫩了些,睫毛较常人浓密了些,倒是那鼻梁生得尤其纤细挺拔,为整张脸增色不少。至于这嘴唇嘛……倒像是如今随处可见的杏花花瓣。娇嫩,馥郁。也不知道尝起来究竟是何滋味。这么想着,段长暮竟鬼使神差地俯下了身子……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却叫他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他想,他大约是疯了。他坐直身子,闭上眼睛平复内心的惊涛巨浪,再睁开眼时,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淡漠平静。苏平河迷迷糊糊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神色如常的段长暮。“怎么不叫醒我?”刚睡醒的某人,嗓音还带着一丝迷人的暗哑,段长暮觉得自己胸口又闷了几分,喉结滚动了一下:“怎么不直接去玄武门?”“我怕那样太高调了,平白叫你惹人非议。”苏平河揉揉眼睛,总觉得段长暮此刻的眼神透着一股子危险。“是为了我的声誉着想?”段长暮的目光牢牢锁住她,继续问道。苏平河避开他的视线,嗫嚅着答:“那当然啦,今日一过,你就是名动京城的状元郎了……我怎好叫人随意编排你我?”段长暮伸出手去帮她把凌乱的发丝拨至耳后:“你怕别人说我们什么闲话?”苏平河拂开他的手,总感觉今日这马车异常狭窄:“不管什么闲话,都不应该出现在你我身上。”段长暮的指尖微微一颤:“是吗……”马车已经快行至宫门,苏平河想了想还是叮嘱道:“段长暮,你将来一定会前途一片光明……届时,不要忘了我就足够了,我不强求你此后还能像如今一样对我。”“我如今对你怎样?”“自然是极好的。”苏平河回忆起最近段长暮手把手教自己骑射一事,耳根莫名有些发烫。马车缓缓停了下来。段长暮转过身打算下车,想了想,还是回了头。苏平河正满脸惊诧,只听得他说:“将来,我只会对你更好。”说罢,段长暮推开马车门,翻身跃下了马车。马车门打开又关上,苏平河脸上惊诧的神情却似乎定格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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