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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页(第1页)

苏平河喜不自胜,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砸?本来觉得明明这本小说里那么多人物,自己偏偏拿了个男反派的角色,很是伤神了一阵子,如今这么看来,苏平河这个角色当真是隐藏的富豪剧本啊。“多谢姨娘,平河一定好好念书,早日考上进士,做个大官!”苏平河眉开眼笑地扑上去抱住了自己的富婆娘亲。沈氏还在兀自伤感:“只可惜这些年给你嫡母的银子实在太多了,不然还能多给你攒一些。”“足够了足够了。”苏平河乐不可支,“我还会再继续挣的,等以后我做了官,就另外开个府,咱们搬出去单过,再也不用看母亲脸色了。”沈氏闻言眼前一亮:“果真会有这一天吗?”“一定会有的。”苏平河握住她保养得宜的手道,“姨娘相信我。”沈氏看着眼前懂事听话的苏平河,重重点了下头:“好,姨娘信你。”折腾了大半宿,苏平河忽然睡意全无,沈氏离开后,她躺在床上幻想着自己将来自立门户,手握一大笔财富,又因着自己这特殊的身份不用嫁人生子,少了许多家长里短的糟心事,怎么想怎么开心。到时候她才懒得管苏家其他人下场如何呢,她甚至可以带着沈氏去苏州定居,简直爽歪歪……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苏平河虽然挂着个大大的黑眼圈,但神采奕奕兴奋异常,临出门前还不忘带上大力丸,寻思好在晚上段长暮教自己功夫时显摆显摆。——谁知段长暮并没有来书院,在接下来的五天里,他都没有出现。苏平河觉得纳闷,问了扶光好几回:“你家主子究竟干什么去了?”扶光都是千篇一律地答道:“属下如今的主子是二少爷您,您不是日日都在书院念书吗?”直到难以启齿“可不是嘛。”楚怀夕道,“你也知道段长暮的伯母是镇国公府出来的,得知此事后一直哭诉冤枉,骂他不孝,闹着要告御状呢。”“她一定说是段长暮对大伯怀恨在心,蓄意陷害。”苏平河分析道。“你猜对了。”楚怀夕道,“段长暮与他大伯关系不和人尽皆知,所以此番朝中抨击他的人也不在少数。就算最后证明确实是他大伯罪有应得,他在京城的名声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了。”人人都会知道他冷血无情,连自家大伯都不放过。“可是段长暮做错了什么?”苏平河不解道,“就算暗娼一事尚未查明,他大伯虐打他,让他住在连下人都不住的破屋子里,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该抨击的不应该是他大伯吗?”“有什么办法,大齐最重孝道,段长暮的父母都不在了,他的大伯将他养大,等于就是他的半个父亲,哪有儿子对父亲怀恨在心赶尽杀绝的?这要传扬出去,邻国都得嘲笑我们大齐。”苏平河闻言更气了:“这是什么道理?孝道大过天,还能大过国法吗?只要段长暮有足够证据,我就不相信圣上不会为他做主!”果然不出苏平河所料,段家的案子没过几日便又换了风向。段长暮不光向大理寺提交了段天离非法开设暗娼馆的证据,还状告他侵占自己母亲的嫁妆,甚至不止一次下毒谋害自己。虽然段天离打死也不承认自己下毒,但段长暮却将其购买毒药所接触的所有人都找了出来,其中不乏被灭口的。最后大理寺宣判段天离斩立决时,几乎全京城的百姓都觉得其罪有应得。当然,段长暮卧薪尝胆,隐忍多年的形象也变得更加深入人心。从此时开始,段长暮这三个字,在大齐所有人的心里便正式开始生根发芽了。苏平河再见到段长暮已经是半个月之后刘府的婚宴上了。彼时段长暮长身玉立,穿一袭暗纹玄色直缀,外罩一件狐皮鹤氅,眉眼冷峻,周身气度叫人不忍逼视。因着出色的外形,加上最近突如其来的名声大噪,周围男男女女都或多或少地将眼神落在他身上。苏平河不得不承认,这人虽然才刚刚年满十八,但大约是经历了太多事,显然早已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轻轻松松便凌驾于所有同龄人之上了。苏平河见着这样的段长暮,甚至有些不敢上前去与他打招呼,还是苏溪宁先开口道:“段公子好久不见。”段长暮的眼神在苏平河身上停留了一瞬,旋即冷淡地瞥了苏溪宁一眼:“我何时与你见过?”苏溪宁尴尬地笑了笑:“段公子真是爱开玩笑,上回你来我们府上探望我家二郎,我们不是有过一面之缘吗?”“哦?”段长暮上下打量了苏溪宁一眼,冷冷淡淡地回应道,“不记得了。”苏溪宁还想再多攀谈几句,没料到段长暮转身便离开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着苏平河道:“还不过来,要我等你到几时?”苏平河愣了愣,这才意识到段长暮一直站在刘府进门处接受众人眼神的洗礼,竟是在等自己。她赶忙对身边的沈氏道:“姨娘,那我就先去男宾席了?”“去吧。”沈氏笑着点了点头,拉着苏静怡随着女眷往女宾席走去。苏溪宁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非但没有生气,反倒越发心驰神往,一步三回头地望着段长暮的背影,脸颊都染上了一抹嫣红。刘氏看在眼里不免有些担忧:“我瞧着那段家少爷脾气古怪,恐怕不是良配。”“女儿倒觉得他与众不同,出类拔萃。”苏溪宁低着头小声嗫嚅道。刘氏见状直摇头:“你莫要被他俊美的外表迷了眼才好。”苏溪宁显然不愿理会刘氏的规劝,她从苏平川那里打听到,段长暮已在众目睽睽之下认下了那方她亲手绣的帕子,她此生除了嫁给他,还能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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