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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页(第1页)

段长暮仍旧是面上无甚表情,可是僵硬的身体到底还是出卖了他。扑在自己胸前的少年虽然身子单薄,但不知怎的周身萦绕着一阵若有似无的暗香,叫人舍不得推开。这香味怎么说呢,像是冬日里梅花瓣上的一片雪花。清冷却馥郁,很是勾人心魄。段长暮举着书的手下意识地落了下来,搂住了苏平河的腰身。这人的腰,也是不可思议的软,盈盈一握,细得就像要折断似的。苏平河倒是紧紧盯着段长暮的手,在他手臂接触到自己腰身的瞬间,就反手去夺回了他手中轻轻卷着的书。“哈哈,抢到了。”苏平河用另一只手撑住段长暮的胸口,想要爬起来。没料到段长暮却狠狠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猛地一压,直把她整个脸都压到了自己怀里。“苏平河,”段长暮的声音沉沉传来,“你真是不知死活。”苏平河瞬间一动也不敢动,耳畔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如擂鼓般急促而狂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因为她不小心冒犯了段长暮这尊大佛,所以现在受到了死亡威胁?可是威胁人也没必要把人这么紧紧楼在怀里吧?难道打算就这样把她闷死?!苏平河越想越害怕,连忙剧烈挣扎起来:“段……段长暮,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行不行?”段长暮眼底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到底还是放开了她。“以后离我远点。”苏平河没骨气地连连点头:“我保证,以后离你至少一臂的距离,绝对不会再冒犯你!”“以后别再写这种东西给晚意看,别带坏了她。”苏平河继续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写了。”“今日你先回去吧。我没心情教你习武了。”段长暮说着朝马车外吩咐道,“扶光,改道去相府。”苏平河委委屈屈地坐在马车的角落里,心里满是愤懑。这个段长暮,也太难相处了吧!写给姜晚意看的话本他也要管!不喜欢看自己不看就是了,干嘛还限制别人看!姜晚意不知道多喜欢这本话本呢,都给她写了好几次催更的信了……段长暮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眼神却总是若有似无地扫过角落里坐着的苏平河。苏平河回去后也总觉得很奇怪,连夜里睡在自己温暖的被窝里,都能想起自己被段长暮紧紧搂在怀里的感觉。“一定是段长暮这人太可怕了,才叫我得了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苏平河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理由。这么想通以后,苏平河倒是没了心理负担,沉沉睡了过去……翌日去书院,苏平河本还有些忐忑,不知道见了段长暮会不会尴尬,楚怀夕却说段长暮没来书院。“好像是告假了。”楚怀夕看着苏平河,神色有些不自在,“平河,你最近念书太用功了,我都好久没跟你约着一同玩过了,不如下回休沐,我们一道去名苑茶艺楼听曲如何?”苏平河想到上回楚怀夕在名苑茶艺楼听过自己唱的《水调歌头》,一时也有了兴致:“好呀,到时你来苏府喊我。”要是运气好,她还可以再卖几首歌出去,到时候岂不成了京城里头的知名作曲人了?苏平河越想越兴奋,丝毫没有注意到楚怀夕眼底一闪而过的欣喜若狂。正在此时,一阵喧闹间,苏平川在几人的簇拥下走进了学堂。见他的眼神越过人海,死死盯着自己,苏平河有点想笑:“三弟,你终于被放出来了?”苏平川目光如炬地瞪着她道:“听说二哥这段日子勾搭上了新夫子,混得很是风生水起?”听到这样粗鄙不堪的字眼,苏平河下意识拧起了眉头:“苏平川,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夫子也是你能随意侮辱的?”“我侮辱谁了?有谁听到了?”苏平川不以为意地哈哈一笑,接着转头问身边的人:“你们谁听到了?”周围的人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温润清雅的声音远远响起:“为师却是听到了。”周书越一袭淡青色银线祥云纹长袍,身姿如松地缓缓走来:“苏平川,你身为苏阁老的亲孙,竟连尊师重道都做不到吗?既如此,请你离开青麓书院,为师教不了你这样顽劣的弟子。”苏平川回过身刚想发怒,但见对方不卑不亢的淡然神情,一时有些迟疑。这人提及贵为宰相的苏淮胥时,神色间也丝毫不见谦卑,可见却有几番本事。苏平川才刚被放出来,自然不想再惹是生非,只好夹着尾巴做人,赶忙一揖到底:“是弟子不识轻重,还望夫子莫要与弟子一般见识。”“先向你二哥道个歉。”周书越淡然开口,“尊师重道,长幼尊卑,都是读书人必备的涵养。”苏平川抬起头来,眉宇间很是不服:“夫子既然提到了长幼尊卑,那我也想问问夫子,庶出的子孙如何能比得上嫡出的子孙尊贵?”“我朝自太祖皇帝以来就废弃了立嫡为储的前朝旧习,英雄尚且不问出身,草莽若有将才亦可为国立命,便是我自己,也是寒门出身。”周书越神色从容,却字字珠玑,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听得人心潮澎湃。周书越顿了顿,一脸平静地看向苏平川,继续开口道:“拿着出身说事的人,可能也就只剩一个出身值得炫耀了。”苏平川虽然仍旧不服气,但此情此景之下,也只好不情不愿地朝苏平河道了个不是:“是我失言了,还望二哥能宽恕则个。”“罢了,往后三思而行吧。”苏平河早已不在乎苏平川的出言不逊,此时此刻所有的眼光都聚焦在周书越身上,她是真没想到在封建王朝的尊卑制度下,周书越竟有这样的胸怀和眼界。乱了方寸随着对周书越的了解越多,苏平河就越是欣赏他。因而就越发不想周书越走上书里的不归路。她印象中周书越对苏静怡一见倾心,是在三年后苏平川勉勉强强中了个同进士出身,苏府大摆宴席为其庆祝的时候。因此,留给她的时间还有很多。她要趁这三年的时间,彻底跟周书越成为亦师亦友的关系,然后规劝他离开京城,永远不再回来。散学后,苏平河照旧收拾书本去找周书越,楚怀夕踟蹰半晌才鼓起勇气问:“平河,我以后可以跟你一起去周夫子那里加学一个时辰吗?”苏平河有些犹豫:“可是我学的东西你早都会了呀。”苏平河到底是现代人,写古文的能力太弱。周书越也是因为苏平河相较于其他人基础差了太多,才会单独给她开小灶每日多学一点的。“你……跟周夫子两个人……共处一室,会不会不方便?”楚怀夕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自己的顾虑。苏平河白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呢!有什么好不方便的?”楚怀夕自知自己并无立场去管苏平河的选择,只好闷声道:“你别生气,是我想太多了。”“楚怀夕。”苏平河叹息道,“别杞人忧天,而且,我的人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无论我将来过得怎么样,都与你无关,你不要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就对我过多关注,没必要。”楚怀夕听她这么说,心急如焚:“怎么会跟我没关系?你是我……此生最好的朋友,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帮助你过好这一生。”苏平河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一片赤诚的少年,反驳的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楚怀夕,谢谢你。”苏平河朝他笑了笑,“我也将你当作我最好的朋友,所以你过好自己的生活,我才会安心。”楚怀夕听她这么说,不由得也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知道。”苏平河好说歹说将楚怀夕劝走,赶至周书越厢房时已经比平日晚了一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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