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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页(第1页)

杜若急得连说话声音都有些发抖:“南星,你感觉怎么样?伤着哪里了?”南星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缕红晕:“别问了,我没事。”苏平河不解地问:“你都疼成这样了怎么会没事?伤着哪里了得告诉我们,才能帮你擦药啊。”“春儿会帮我擦药的,还请少爷和杜若先回去吧。”南星强忍着痛意开口道。“春儿会细心照料你就怪了!”杜若想起那日院里几个丫鬟聚在一起编排南星的一幕,狠狠瞪了春儿一眼,“你伤在哪里有什么不能说的?”春儿本就对南星颇有怨言,此刻见杜若凶神恶煞地瞪自己,气得把手上的帕子往水里一扔:“既然杜若嫌弃我不会照顾人,那我还是别在这碍人眼了!”说罢也不顾苏平河就站在旁边,气呼呼地把门一摔就往外走。春儿实在走得太快,苏平河都没来得及喊住她,只好愣愣地问杜若:“你好好地怎么跟春儿吵起来了?”杜若此刻也有些懊恼,但关注点还是放在南星身上:“南星,你瞧见了吧,春儿根本就不喜欢你,如何能用心帮你擦药?你快告诉我,你哪里疼,别忍着了。”南星虚弱地推开杜若:“我的伤不方便给你看,你先出去。”杜若莫名其妙:“为什么不方便给我看?”苏平河走上前拍了他一脑袋:“蠢货,不方便给你看自然是因为男女有别啊!快出去!”杜若被苏平河这么一敲打才知道南星一直扭扭捏捏的原因,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赶忙退了出去,紧紧关上了门。一直迷迷糊糊地走到院门口,杜若才反应过来,自己跟南星男女有别,所以不适合看她的伤口。二少爷为什么也不出来?杜若回过头,直直盯着南星的门,只觉心里钝钝地痛了起来。苏平河见杜若出去了,赶紧走过去握住南星的手问:“南星,你究竟伤在何处?怎么疼成这样?”南星红着脸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大夫人身边的婆子力气真的太大了……”苏平河震惊不已:“她们竟然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真是太可恶了。”同为女儿身,苏平河自然知道女儿家的胸部有多么的脆弱,多么的不好意思为外人道,刘氏真是又狠毒又阴险,令人发指。“南星不怕,我给你擦药。”苏平河扶起南星,小心翼翼地帮她解开外衣。少女雪白的胸前果真遍布暗紫的掐痕,红肿不堪,触目惊心,可以想见下手的人用了多大的力。苏平河感觉自己的眼前有些许模糊,胡乱伸手摸了一把眼泪,取出方蝉衣调制好的外伤药膏来为南星擦药。“少爷不哭,南星现在不疼了。”南星见苏平河边为自己擦药,边不住地用手背抹眼睛,小声安慰道。苏平河下手很轻,说出口的话音也很轻:“我没哭,只是眼睛有些酸胀而已。”南星也不拆穿她,微微笑道:“少爷只有这会子才像个姑娘家。”“姑娘家有什么好的。”苏平河道,“姑娘家只会被人欺负。”你的银子?“少爷就不会啊。”南星的眼里满是崇拜,“少爷可能干了,孙夫人,三少爷不都栽在少爷手上了嘛,就连大夫人也拿少爷没办法。”“南星,”苏平河擦完药,帮南星穿好衣服,小声允诺道,“少爷我一定会变得更能干的。”“嗯!”南星的眼里亮晶晶。主仆二人又说了半宿的话,苏平河才回了自己的屋子。从这一日起,苏平河开始真正意识到了读书和考功名的重要性。虽然在现代经历过地狱般的高考之后,苏平河曾经下定决心再也不参加任何一门考试。但人算不如天算,阴错阳差地来了这个陌生的时空,为了活下去,为了活得自由些,只能参加科考。好在苏平河的年纪还小,又幸运地遇到了周书越这么个好夫子,一旦开始发奋图强,进步还是很显著的。苏平河自己本身就是学的古汉语专业,所以学习古文并不是很难,难就难在要用古汉语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准确地表达出来。好在周书越非常耐心,每日散学后都会单独再为苏平河辅导一个时辰,一遍又一遍地教导和指正她的用语习惯,不到半个月,苏平河的文章已经不再是最初的白话文了。“平河,你如今已经掌握了作文章的精髓,照这个方式练习下去,不出三年,一定能写出一手对仗工整,文采斐然的大作。”周书越想了想又说道,“只是你这字……还得下苦功夫练啊。”苏平河听到周书越夸自己的前半句本来很是激动骄傲,听到这后半句,瞬间就像蔫了的茄子一般。其实比起一般的现代人来说,她算是会写毛笔字的。但仅限于在格子里写大字。作文章的时候,不光字体写得小,而且还要写得快,她写着写着就发现自己手腕不听使唤,开始发抖了。“怎么样才能快速地练好字啊……”她趴在周书越的书桌上哀叹道。“练字没有捷径,唯有勤学苦练。”周书越道,“从今日起,你拿着我亲手写的馆阁体回去加练一个时辰。”馆阁体是最适合科举考试的一种字体,特点就是横平竖直,大小一致。其实比起那些著名书法大家的字体来说,馆阁体不算难练,但前期练习的时候会非常枯燥。周书越的馆阁体写得十分出彩,苏平河第一次见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赞叹:这得吃了多少个打印机才能写出这样的字来啊!苏平河拿着周书越给的字帖,愁眉苦脸往书院外走的时候,段长暮正在书院门口盯着她看。这些日子看得出苏平河学习很是用功,一张本就清秀的小脸平白添了一丝带有书卷气的愁绪,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意。“苏平河。”段长暮见她越走越近,还低头沉思着什么,不曾注意到自己,便开口喊住她。苏平河诧异地抬头看向段长暮:“你怎么这个时辰还在书院?落下东西回来取的?”“我来找你的。”段长暮朝自家马车看了看道,“上车说吧,外头太冷了。”临近年关,天确实是越来越冷了。苏平河最是宝贝自己身体,也不跟他客套,跟杜若说了一声便爬上了段长暮的马车。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段长暮的马车好像越来越宽敞了,连那两扇梨木雕花门都精致了许多。“段长暮,你换马车了?”苏平河看着马车里华丽的内饰,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不能换?”“不是不能换。”苏平河心下有些不爽,“是不能用我给的银子来花天酒地,知道吗?”“你的银子?”段长暮冷笑一声。看到段长暮这副冷冰冰的样子,苏平河瞬间又怂了:“当然,给了你就是你的,我这不是为你好嘛,银子可是个好东西,要花在刀刃上。”“不是你的就与你无关。”段长暮淡然一笑,“我不缺银子,不用你操心。”不缺银子还问我要?苏平河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败家子。“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庄先生的身体已经大好了。”段长暮继续开口道,“此番庄先生起病急,病症又复杂,多亏有方大夫神乎其技的医术才能捡回一条命。”“那你岂不是又欠我一个人情?”苏平河又在心里悄悄打起了如意算盘。“人都是方大夫救的,人情却要算在你头上?”“那是自然,方大夫他自己也同意的。”段长暮好奇地问:“你究竟给了方大夫什么好处?”“告诉你也没用,天底下只有我能给他这个好处。”苏平河得意地笑道。“罢了。”段长暮道,“这回就当我欠你的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过分,我都能替你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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