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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页(第1页)

段长暮却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男人长那么好看做什么?”“可是,你长得也很好看啊。”不同于段长暮眼神的淡漠和闪躲,苏平河的眼神热烈又直接,“你这样的脸,要是在我们那,什么都不用做,就是个顶流了。”“什么你们那我们那的,我跟你不是一块长大的?”段长暮疑惑地盯着苏平河问,“顶流又是什么?”苏平河自知自己失言,只好笑着敷衍道:“我说的是我梦里的世界。”说完发现段长暮也不追问自己,苏平河又纳闷道:“你怎么不好奇我梦里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只看重皮囊的地方,有什么值得好奇的。”段长暮冷哼一声,神色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没看出来,你这三观还蛮正的。”苏平河小声嘟囔了一句。“苏平河,你有什么打算?”段长暮转头看向苏平河,轻声问道。苏平河一头雾水:“什么什么打算?”“就是你将来想做什么。”段长暮问完后又颇为嫌弃地上下扫视着苏平河,“你学问不好,身子骨又弱,将来能做什么?”“谁说我学问不好?”苏平河反驳道,“我这是藏拙你看不出来?我将来肯定会考中进士的。”段长暮闻言弯了弯嘴角:“你还懂得藏拙?”“你等着瞧吧。”苏平河道,“等你来年春闱高中状元后离开书院,我就是下一个你。”“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高中状元?”苏平河一愣,发现自己总是动不动就在段长暮面前失言,但她很快灵机一动笑道:“你这人怎么还把恭维话当真了?”“我本来想说你这人虽然什么都不行,但眼光还算不错。”段长暮嗤笑,“看来还是我高看你了。”苏平河干笑一声:“你眼光也好不到哪去。”“好好念书吧。”段长暮忽然拍了拍苏平河的脑袋,“我等着你考个进士出来,叫我刮目相看。”苏平河皱眉,她明明是个比段长暮大好几岁的大学生,怎么在他面前,自己好像是个晚辈?“嘁,我才不用向你证明什么。”苏平河不屑地撇撇嘴,“你又不是我的夫子。”“我虚长你三岁,就算不是你的夫子,也是你的兄长。”段长暮凝望着她如玉般的脸颊,压低声线轻笑道。“少占我便宜,我姓苏你姓段,什么兄长不兄长的。”段长暮听她这么说,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识抬举。”许多年后,苏平河才知道段长暮此时向她抛出的橄榄枝是多么珍贵。若是她后来知道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要仰仗段长暮的鼻息生存,她怕是早就摇着尾巴在这个寂静寒冷的冬夜,叫他一声“兄长”了。都发热了还没事?翌日,苏平河照例早起去书院,却听闻周书越病了。“怕是周夫子许久未来,不适应京城的气候,近日又下了那样大一场雪,这才着了风寒。”苏平河听说后便一直记挂着,散学后就跟段长暮商量道:“我今日能去你那边瞧瞧方大夫吗?”“方大夫那么大个人,又于我有恩,我难道会亏待他?你犯得着天天去瞧他吗?”段长暮边收拾着自己的书本边问道。苏平河想了想,慢吞吞地开口道:“我是想去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治风寒的好药……”段长暮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你是为了周夫子?”苏平河点了点头,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周夫子孤身一人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我有点担心。”段长暮沉默片刻后应声道:“你倒是有心……回头我去问方大夫开个药方吧,就不用你特地跑一趟了。”“那就有劳段兄了。”苏平河俯身朝他作了个揖,倒也没有跟他客气,“还烦请段兄今日就将药抓来,风寒这种病不能拖,早吃药早康复。”段长暮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她,最终还是点头应了下来。段长暮走后,苏平河又去书院门口打发杜若去买了些梨,自己则是直接去了周书越的厢房。“周夫子。”苏平河轻轻敲响门扉。周书越披着一件银灰色滚绒边的长袄来开门:“平河?你怎么来了?”苏平河朝他微微一笑:“我听说您病了,刚巧散学便来瞧瞧。”周书越的脸色有些憔悴,闻言却是笑了起来:“有点着凉而已,不算什么大病,亏你还惦记着。”“快进去躺下吧。”苏平河不由分说地就扶着周书越进了内室。见她态度坚决,周书越无奈,只好爬上床躺好:“都说了我没事。”“一看您这样就知道没请大夫来瞧过。”苏平河帮他掖好被角,“生病不吃药怎么能好呢。”“风寒而已,喝点热水睡一觉就好了。”周书越的嗓音不如往日清越,带了些许沙哑,“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的,你不用担心。”“我请段长暮帮忙去抓药了。”苏平河走到一旁去倒水,发现茶水早已凉透了,便又用火折子将一旁的小炉子引燃了开始煮茶,“周夫子,你这屋子里太冷了,难怪会着凉,明日我着人送些银丝碳给您吧。”周书越连忙摆手道:“不用了,我不习惯用碳。”“京城冬日漫长,不用碳怎么行。”苏平河叹了口气,“周夫子,您不用担心,您家乡那些可怜孤苦的孩子,我会想办法资助他们的,您自己的身体也很要紧,不能总想着别人。”“你还是个孩子,我岂能要你的资助?”周书越想也没想就开口拒绝道。“我早就跟您说过,我想为孩子们尽一份心。”苏平河边看着炉子边道,“周夫子,我虽然还小,但我有能力做这些的,您莫要小瞧我了。”周书越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虽然跟苏平河才不过见了两面,但两人仿佛早已认识多年,丝毫不觉得陌生。苏平河煮好茶,本想扶起周书越喂他喝点,却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周书越此时越发有心无力,接过苏平河递过来的茶盏勉强喝了一口:“我没事。”苏平河知道周书越定是发烧了,心里有些着急:“都发热了还没事?”说完,苏平河赶忙去寻了帕子用温水为周书越擦拭额头和脖颈:“这样会舒服点,希望段长暮能快些把药抓来。”周书越还想安慰她几句,但头脑昏沉,身体也酸痛不已,只好由着她帮自己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额头:“平河,谢谢你。”“不用这么客气……像您这样好的人,值得更好的生活。”苏平河小声道。段长暮到的时候,正看到苏平河俯身在床边精心照料着,而周书越好像已经睡着了。段长暮从没见过苏平河眼里流露出这样温柔的神采,也从未见过她对谁这般体贴入微,一时有些怔愣。苏平河却是听到动静转头看向他,低声埋怨道:“怎么才来啊……”随后她走过去一把拿过药包,走到外间开始生炉子熬药。段长暮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出言提醒道:“不用放这么多水……你会煎药吗?还是我来吧。”苏平河的确不会煎药,也就没跟他客气,说了一句“有劳”,便又回去帮周书越绞了块凉一些的帕子敷在他额头上。周书越这一觉睡得也不踏实,俊秀的眉紧紧皱着,唇色发白,呼吸也很急促,看得出身子极为不适。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段长暮终于把煎好的药端了进来:“药得趁热喝,你叫醒周夫子吧。”苏平河赶忙轻轻拍了拍周书越:“周夫子,起来喝药了。”周书越昏昏沉沉地醒来,见到苏平河和段长暮都在自己床前,还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苏平河将药碗递到他面前,他才记起自己这是病了。“真是惭愧,我都是做夫子的人了,还要劳烦你们这些孩子来照顾我。”周书越喝完药,身子感觉有了一股暖意,精神也稍微恢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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