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换了新酒店。
祁连把自己之前买的东西从床头柜里拿了出来。
“我会……轻点的。”商榷盯着商榷,由于太过认真的原因变成了斗鸡眼。
说完又想起来商榷好像关于男人之间怎么做的事一窍不通。
问了一句:“你知道……你知道怎么那个吗?”祁连轻抚商榷身体。
“不知道。”
商榷明摆着说谎。
然而祁连怕是被蒙蔽了双眼。
下定了决心一样让商榷躺平,自己挤了润滑用的东西把手伸向下面。
跨坐在了商榷小腹上,以谷地蹭动。
“就是这样……用那里。”祁连挤出来一个一个的字,“好像是要先打开,然后再进去。”
祁连把沾了油的手指送进了自己。
“不是说,我会把最好的给你吗……我一时想到,我好像没什么优点……我……”
小孩第一次开拓,贴近了身体,原始的冲动。
商榷揣着清楚装糊涂,“是这样吗?”
灯光昏暗,他是粉红。
“是……”
风月杀人,山水羡煞。
早有预谋的人盆满钵满。
折腾到不像样子。
终于用上了同款洗澡水,同款的沐浴露,同款的痕迹深深成为烙印刻在了身上。
祁连的肚脐眼旁边有一颗小小的痣,是褐色的,和主人的眼睛一般。
同样的嗜好,让他爱舔商榷的嘴角。
一场狂欢又自流动的水面开始,乍见而惊。
与你起承转合。
商榷拿手丈量祁连后背脊柱的长度,恶趣味的停留,打趣说道说道:“冰雪融水——”
“闭嘴。”祁连拿吻封上。
顺理成章的睡在同一张床上,使用同款枕头同款被子,干燥的躯体。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理所当然的商榷的穿衣风格在渐渐偏着祁连走,夏天,一件简单的T恤背上一个简单的胸包,穿着工装裤配一双球鞋。
看着脖子上的红痕,祁连给自己默默套上了一件高领的冲锋衣外套。
祁连突发奇想地想到了那天的艺术家,夸商榷是艺术品的那个人,心里起了玩心,看着在照镜子的商榷,心里想着,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