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榷笑着说。
祁连一把拽起商榷的衣领对着嘴唇吻了上去。
生涩的悸动,原始的冲撞。
相对静止,绝对心跳。
哽在心头的杂草变成荒原,铺天盖地的生长,在恐惧、新奇、隐密、浓烈中滋长壮大。
爱和感动,希望与快乐。
喧哗都变成了沙哑。
渐渐的,金色从天边开始蔓延压过太阳周身的潮红,铺满整个人间,囫囵的映入眼帘,也向眼前人这般,干干脆脆的撞我心里,如我梦来。
“你竟然在青天白日下对我行如此不轨之事。”商榷摸了摸祁连的脸,“胆子好肥。”
祁连有点害羞,红了脸。
两个人并排坐在了山上的那块大石头上,十指紧扣。
看着侧面的剪影唇齿的咬合交离。
回家去。
说实话,祁连还没有缓过来,回到了屋里,才慢慢的反应过来。
傻傻的一笑,对商榷说:
“以前是受法律保护的契约关系,现在好像就是非法同居了?”
商榷笑着说:“同居都是要睡一张床的。”
祁连和商榷学坏了,回嘴:“又不是没睡过,老夫老妻了。”
许是这气氛太旖旎,这情太浓烈,少年的擦枪走火如此迅速,血气方刚。
祁连把商榷压在门口的鞋架上亲吻,想起来之前这个人来撩拨他。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一只手攀爬着跑到了商榷的胸部,轻轻抠了一下。
祁连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流氓,不入流的,在欺负他的“姑娘”。
“不闹了,你还吃饭的吗?”姑娘逃过恶霸的魔爪跑向厨房。
恶霸大手一挥,“今天出去吃去。”
商榷:“好。”
祁连带着他去了实初的小巷子里找了一家咖啡店,叮叮当当的风铃响起。
店员是一个勤工俭学的小姑娘,两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奇怪的是店里没有什么人。
祁连就着店里放着的歌说道:“本来想带你去实高食堂吃的。”
“有什么寓意吗?”
“我第一次见你就在实高里面啊,你来宣讲。”
商榷压低了声音,碰了碰祁连放在桌子上的手,笑着说:“还说没有对我芳心暗许,明明那个时候,你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商榷这句话后翘起来的尾音像一个小勾子钩住了祁连的心。
都说色令智昏。
祁连现在活脱脱一个周幽。
“可能吧。”
“那个时候,我也没觉得我喜欢男人。”祁连笑着说,“跟着我,你觉得委屈吗?”